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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的味道竄入鼻腔,飛虎再也支持不住了,抖著腿一把坐到了地上,但是手里還是緊緊握著劍。“飛虎,你沒事吧?”臨淵將倒在他身上的女妖的尸體一把推開,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飛虎關(guān)心地問道。“我……我很好。臨淵,這女……女妖怪真的死了嗎?”飛虎大口喘著氣問道。“死的再徹底不過了,你手上的劍是我從元華帶來的劍?!?/br>“誒?臨淵,元華的仙劍?那我還是還給你吧?!?/br>飛虎一聽他手上的劍是從元華帶來的,感覺很是燙手。“飛虎,你拿著吧。我們過去看看其他人?!?/br>“臨淵,都聽你的。”飛虎走在臨淵的前面,一路上殺了不少的蛇。“爹!”從廚房那邊突然想起慕安和青雪的聲音,臨淵帶著飛虎走向廚房。慕安、青雪、顧大叔和顧大嬸四人都在廚房里,他們被一大群蛇圍逼到了墻角。慕安和青雪兩人手中拿著火把驅(qū)趕著不斷靠近的蛇,而這些蛇并不是普通的蛇,不是很怕火,還是源源不斷地向他們靠近。慕安和青雪兩個人不能面面俱到,一條蛇趁著空隙跳了上來一口咬住了顧大叔的左腿,顧大嬸幫著大叔拿開蛇,卻被這條厲害的蛇咬到了手。顧大叔和顧大嬸兩人中了蛇毒昏了過去。“爹,娘!”青雪焦急地說道,越來越多的蛇涌向昏迷的顧大叔和顧大嬸。“臨淵,飛虎,你們來了!”慕安揮舞著火把,見到來人時也稍稍松了口氣。“飛虎,你先去救顧大叔和顧大嬸!”看著好幾條蛇已經(jīng)爬到了顧大叔和顧大嬸的身上,臨淵推了一把飛虎。殺了蛇妖的飛虎如今自信滿滿,只覺得只要拿著手中的仙劍,什么樣的妖股他都可以一劍拿下。眼前的毒蛇對于現(xiàn)在的飛虎來說就和蚯蚓似的,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不同于慕安輕松的心情,臨淵的一顆心也沉重下來。他聽著大雨瓢潑聲,看著濃墨一般的黑夜,心跳得飛快。他感覺到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在向他們靠近。這里有飛虎在,慕安和大叔他們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他們的目標是他,為了大家的安全,他現(xiàn)在必須離開這里。臨淵默默離開了這里。跑的一路上,他頭一次希望自己是夢中的那個“顧臨淵”。他不需要這個天下,也不需要那些一笑傾城的美人,此時此刻他只想保護顧大叔和慕安他們。“就是這里了!”雄厚粗啞的聲音響起。已經(jīng)太晚了!“唔……”一道掌風襲向臨淵,臨淵被打倒在地。一只巨大的腳掌出現(xiàn)在臨淵的頭頂,臨淵忍者痛想要翻身躲開。一根筋骨錯位讓他即使輕輕一動也要忍受揪心般的疼痛,更糟糕的是力氣在雙倍的流失,他抬到一半再也承受不住地倒下了。那一只巨大的腳掌就這么踩了下去,臨淵頓時就因為巨大的壓力而失去了意識。臨淵悠悠醒來,睜開迷茫的眼睛,一入眼是不斷滴水的巖石。“你醒了?”青雪守在慕安的身邊,看見臨淵醒了之后不咸不淡地問了一句,便再次揉著懷里的慕安一聲不吭地坐在那里。“我怎么會在這里?”昨天的記憶慢慢浮現(xiàn)在腦海,如果他記得沒錯的會他被一只巨大的腳掌給踩暈了。那應(yīng)該是虎妖或者狼妖,也有可能是象妖的腳掌。“怎么只有我們?nèi)齻€人?顧大叔、顧大嬸呢?飛虎呢?”臨淵嘗試著挪動他的身體,只覺得整個人像發(fā)條沒上足的木偶一樣一頓一頓,他使勁挪動著臀部讓自己靠在了墻壁上。“他們?nèi)妓懒?,只剩我們?nèi)齻€人了?!?/br>青雪的聲音帶著一分難過和九分的疲倦,她聽上去累壞了。她知道慕安極其孝順,若是慕安知道爹娘為了他而死……她不敢想象慕安醒來以后的反應(yīng)。臨淵一聽,原本就沒有血色的一張臉更加蒼白。所有關(guān)于顧大叔和顧大嬸的記憶在臨淵的腦海里翻滾:顧大叔背著他上山,顧大叔牽著他的小手走路……太多混雜的記憶一下子涌入他的腦海,一時之間他都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那些是他真正經(jīng)歷過的。“爹,娘……不要,娘,爹……”就在顧臨淵和青雪兩人沉默無語之時,青雪懷里的慕安面孔猙獰,顯然是沉浸在痛苦之中,時不時發(fā)出痛苦爹的呻吟,兩只手比劃個不停。“沒事了,慕安,沒事了。“青雪抓住慕安亂比劃的手,輕輕用手拍打慕安的背部,柔聲哄道。慕安在青雪的安慰下漸漸平穩(wěn)過來,扭曲的面容再一次平靜。“青雪?我怎么了?爹,娘呢?臨淵呢?大家都平安嗎?”慕安睜開眼睛見到青雪就反手抓住覆蓋在他手背上的玉手,焦急地問道。“慕安,你先冷靜下來,好嗎?臨淵沒事?!?/br>青雪將黏在慕安眼角的發(fā)絲理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道,只有顫抖著的手泄露出她真實的情緒。“慕安,我沒事。你覺得如何,沒什么事情吧?”臨淵想要移動到慕安那里去,可是一動,整個身體就渾然一顫,疼得他直冒冷汗,汗?jié)竦囊律佯ぴ诒澈髳灥盟贿^氣來。他只能無力地靠在墻上茍延喘喘。“臨淵,你沒事太好了。”慕安聽到臨淵的聲音就掙扎著起身想要看臨淵,被青雪按住了。“慕安,我不知道你有沒有事,我怕你有傷在身。在沒有確定一切安好之前你不要動來動去,省得傷了筋骨。”“青雪,我沒事,我沒有感到特別疼的地方?!蹦桨簿褪址旁谇嘌┑氖稚?,輕輕在她的手上拍打三下安慰她道。“青雪,臨淵,爹和娘呢?他們兩人平安無事嗎?還有飛虎,他也沒事吧?”慕安心里掛念著顧大叔和顧大嬸,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沒有看到第四個人影,心里便有一種不安的預(yù)感。他抓住青雪的手,用勁之大在青雪白嫩的手上留下了紅色的手痕。“慕安,爹和娘……”青雪如鯁在喉,怎么也說不出爹和娘已經(jīng)不在了的這個事實。手上的勁道越來越大,胸口處也傳來陣陣隱痛,她卻像個木頭人一般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此時此刻她無法直視慕安的眼睛,只能移開求救地望向臨淵。“慕安,爹和娘已經(jīng)……就連飛虎也……只有我們僥幸活下來了?!?/br>臨淵閉上眼睛說道,這一道坎終究還是要過去的。一個謊言需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去掩飾,不如現(xiàn)在就直說了吧。“什么?爹和娘他們竟然……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呢?”慕安雙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