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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國度,以期能夠成為永世之王。” 男子微笑著豎起一只手指搖了搖: “而西洋亞南寺王國更是準(zhǔn)備舉國飛升,雖然他們的’國‘于神州諸國看來只是個大一點的島,但這份魄力也著實了不起。 哪怕是神州仙門,現(xiàn)在各門各派的仙人們都在找傳人找奴仆,汝就不急?” “吾只要眼前這片天地和我一起便是了。” 女子站起看向懸崖下那片巨大的山林微微一笑。 “哦?看來汝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其實吾倒覺得完全不用帶什么東西,道君雖說過甲子之后絕地天通,百載后此世再無仙們道法?!?/br> 男子同樣站起慢慢走到了女子身邊,看向了這片山林: “但道君不是同樣說過千載后天門重開,吾們不是還能再回世間嗎? 山中無歲月,滄海化桑田,千載對吾們不過是數(shù)年光景,何須如此小題大做? 如不是因天地間靈氣枯竭,吾等的法術(shù)撐不過千載的時光,吾都想干脆一覺睡過去了?!?/br> “哦?這真有趣……” 唐雪凝站在兩人身后捏著下巴思考著。 但就在她發(fā)出感嘆之后,那背對她的女子卻似乎聽到了這個聲音,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她這“不速之客”怒目而視。 “汝乃何人?。俊?/br> 作者有話要說: 4K+ 本章是用手機(jī)碼出來的,因為本人那手機(jī)300/小時的悲劇速度,碼得生不如死。 寫完,自己一讀,又刪掉了1/3的干癟癟世界觀設(shè)定后重寫,更加生不如死。 第58章 間奏 在遠(yuǎn)離巨型蘑菇所在的蘑菇平原遠(yuǎn)方的某處, 從這里看去,巨型蘑菇那激烈戰(zhàn)斗的痕跡除開天邊那根細(xì)長的煙柱,什么都看不清。 但即便隔著如此遙遠(yuǎn)的距離, 這里也不難感受到到戰(zhàn)斗的余波——這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化為了一片墨色的海洋, 平靜而詭異的黑色粘稠液體已經(jīng)取代了那似乎無邊無際的蘑菇地面,以緩慢卻不可阻擋的勢頭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就在這片新生的“黑?!敝?,一個白衣僧人正盤膝飄在半空,把玩著一面銅鏡。 “嗯, 現(xiàn)在確定了, 此物與妖僧有緣,合該空想所得?!?/br> 在點了點頭后, 這位和唐雪凝有過一面之緣的僧人便自說自話的將銅鏡揣近了懷中。 “哦?和尚你也在???” 但就在這時,一個給人一種風(fēng)輕云淡之感的聲音突然在空想背后響起: “對了,現(xiàn)在你叫什么來著?” “空想記得二十年前便已經(jīng)和修士講過, 修士還沒有健忘到此等地步吧?” 空想不慌不忙的轉(zhuǎn)過身軀, 對著身后那才在桃木劍上慢慢靠近的道人微微一鞠首,隨即笑著反問道: “倒是修士現(xiàn)在該如何稱呼?” “對對對,空想, 看貧道這記性。現(xiàn)在嘛……就用這個借來身體的名字,稱貧道為羅星或羅道長好了。” 原本的灣島騙子,現(xiàn)在或事件一開始就已經(jīng)被某人奪舍后的“羅道長”傻笑著用手拍了拍自己的的額頭,接著, 他歪著頭好奇的問道: “對了, 和尚你還沒告訴貧道你為什么也在這兒???” “空想會在這里也是因為無奈——誰讓某位修士不務(wù)正業(yè),不去偷墳掘墓殺人奪寶, 偏偏跑來和妖僧惡性競爭,一天到晚就想著搞個大新聞?!?/br> 話雖這么說, 但空想的語氣中沒有帶著絲毫的惱怒或憤慨,依然那么溫潤爾雅: “所以空想逼不得已,不得不過來和修士談一談了?!?/br> “哦,難怪那人身上的氣息感覺這么熟悉,原來是你啊。 不過惡性競爭說得真難聽,既然和尚可以給他選擇的力量,就不許我這道士告訴別人該走哪條路?” 但“羅道長”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他踩著桃木劍來到空想身邊不懷好意的反問道: “而且你這個一天到晚到處搞事的也有資格說貧道在搞大新聞?” “空想搞的事情,最多讓那些施主痛哭流涕屎尿橫流死得慘不忍睹?!?/br> 空想聞言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淡淡的回答道: “而修士搞的事,是讓大街上飆起了坦克的大事,修士的搞事水平比空想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和修士比空想是自愧不如的。 空想一直很好奇,修士這次玩得這么大,就不怕一個意外萬一玩脫了怎么辦?” “國聯(lián)五常的底蘊絕對比你我所知的要更深厚,而且在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最多是損失大小的問題,已經(jīng)不可能玩脫了——本來還想看看新羅馬佬的那個秘密武器到底有什么能力……” “羅道長”順便回答了兩句之后便有些生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對了,這次你怎么沒去大安嶺那邊湊熱鬧? 要知道你搞出來的那些’小朋友‘聽說南天門掉在那邊之后,現(xiàn)在可是一窩蜂似的都去’搶機(jī)緣‘去了哦?” “修士你不是也沒去嗎?” “貧道修的是心,也只用修心。貧道去那邊搶些古董回來干嘛? 找些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玩意兒回來專門亂自己的心性?” “羅道長”雙手一攤坦然一笑: “倒是你,你不是很喜歡到處搞事,去’助人尋道‘嗎?” “空想乃是妖僧,而妖僧都是怕死的。” 空想朝著身邊的“羅道長”再次一鞠首: “空想有自知之明,不敢和姜部長組織的那支專門用來和A級B級特異存在剛正面的特種部隊玩巷戰(zhàn)。” “你倒是真看得開?。俊?/br> “這不是空想看不看得開的問題。 如果說空想這些年最大的收獲是什么的話,那毫無疑問就是空想終于明白了一件事?!?/br> 空想的僧袍在下一刻變成了紅色,而且同時,他不知道從哪里取出了一副黑框眼鏡戴上,露出了一個充滿智慧的長者般慈祥笑容。 “慫和茍,才是長生久視的最強妙法?!?/br> “就你那無利不早起的性格,直說吧,你這次準(zhǔn)備要些什么?” “羅道長”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探討下去。 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那些“小朋友”不自量力的去和國家“搶機(jī)緣”是路,空想的路同樣是路,自己的選擇何嘗又不是路? 非要辯個正確錯誤,來個“道不同不相與謀”的話,除了最后彼此鬧得不歡而散,說不定還會反目成仇外不會有第二種結(jié)果。 根本不可能爭出個輸贏的東西不走到最后,誰也不知道自己所選擇的路是否是死路,誰也沒有資格去批評否認(rèn)其他人的道路是不是正確。 “特事局這次可是下了血本,好東西還真不少?!?/br> 空想也不私藏,從懷中拿出了一面鏡子、一個黑色骷髏和一小瓶像是細(xì)沙的東西。 “對了,還差點忘了現(xiàn)在我們腳下的黑水里,就是那支極品下下簽。 妖僧也不貪心,修士取剩下的空想就統(tǒng)統(tǒng)笑納了?!?/br> “那么,萬一貧道全都要,和尚準(zhǔn)備怎么辦呢?” “那么為了修士好,空想當(dāng)然只能忍痛打醒修士了。” 空想帶著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