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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鏡?!本皽Y頓了頓,語調(diào)平靜。“干嘛?”“不感覺你很丟臉么?”“還好?!?/br>“我可以換一把斬魄刀么?”“貌似不能?!?/br>“你的語氣很幸災(zāi)樂禍?!?/br>“啊咧?是么是么?一定是你的錯覺啊哈哈……”天氣不錯啊~景淵抬頭望了望天,隨即邁步走入天上淺羽的房間。“吃東西么?”“……不用?!?/br>“喝點水?”“不用……”“哦對了。”景淵面癱著一張臉作恍然大悟狀→別管他那張撲克臉是怎么做出這么困難的表情的:“店里這兩天生意很不好?!?/br>“哦我知道了……”天上淺羽繼續(xù)呆,但隨即像是被燙了似的從榻榻米上蹦了起來:“你你你……說些什么?”“在此之前……”景淵皺了皺眉:“把衣服穿好可以么?”泥煤的就一身睡衣?。∫聨]系好??!露出了大半片白花花的胸膛??!還有形狀很不錯的鎖骨?。∫粋€大男人長那么白干什么啊啊?。。?!“惣右介你剛才說什么?”“沒什么。”輕咳了兩聲,景淵掩下了自己的一臉尷尬:“有空關(guān)心我說什么倒不如關(guān)心一下你自己的身體。”“哦。”天上淺羽乖乖坐了下來開始喝粥。“惣右介……”“又怎么了?”“粥有些涼……”By可憐巴巴的天上淺羽。“……自己去熱。”景淵是不是該慶幸,天上淺羽終于在他面前露出除了微笑外的表情了?第6章死神陸所謂時光飛逝日月如梭。據(jù)說,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升入四年生了。據(jù)說,山本總隊長開始掉頭了。據(jù)說,真央開始大范圍地招平民學(xué)生了。據(jù)說……全部是據(jù)說。居酒屋里正是各種八卦消息匯集的地方,景淵也從這些人說的話中提取到了各式各樣的信息。自從京樂和浮竹兩個人和他熟悉之后,他就毫無愧疚感地從兩個人身上學(xué)習(xí)各種技能,比如說是鬼道,比如說靈力的運用方式。剛開始只是偷偷的學(xué),成為朋友之后景淵就開始壓迫京樂春水,讓他直接教自己。剛開始京樂春水還不愿意,而且再次邀請景淵到真央上課,結(jié)果被天上淺羽一頓扁————本來就一副猥瑣大叔樣,愣被扁成了能看出浮腫的豬頭。景淵毫無負(fù)罪感地聳肩,然后轉(zhuǎn)身離去,他不需要去求京樂春水了,因為天上淺羽要親自教導(dǎo)他。天上淺羽很強————這是景淵的認(rèn)知。在八十區(qū)的時候,景淵只會將靈力外泄,然后拿刀開始砍,砍死一個少一個。慢慢的也學(xué)會了收斂靈力,可畢竟他不是真正的死神,所以對于靈力的運用還停留在初級階段。現(xiàn)在天上淺羽肯認(rèn)真教他,那他也肯認(rèn)真地學(xué)。簡單來說,景淵并不是不強,而是缺乏一個將自身優(yōu)勢散出來的契機,而這個契機就在天上淺羽所教他的一切中。景淵的優(yōu)勢在于從八十區(qū)學(xué)來的對敵經(jīng)驗和強大的靈力,而天上淺羽只需要將靈力運用方法和某些技巧教給景淵就足以讓他的實力在上幾個臺階。“話說,你要去真央么?”某日剛剛和景淵對練完的天上淺羽突兀地說了這樣一句話,讓景淵愣了一下。其實天上淺羽也不知道景淵到底聽沒聽他說話,畢竟這個弟弟整天都是一個表情,讓他沒有一絲成就感啊~“為什么這么問?”景淵覺得天上淺羽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起來挺……扭曲的。“啊哈哈哈~~~”天上淺羽勉強扯了一下嘴角,然后似是插科打諢一樣打著哈哈:“只是為你不值啊~”“你看啊……你現(xiàn)在實力也挺強的,在這里呆著不是埋沒你了么?去當(dāng)死神的話還挺有價值的。”天山淺羽的表情很是肯定,看景淵沒反應(yīng)還加了兩個字:“真的!”景淵定定地看著天上淺羽,直至他的眼神開始漂移。“那你呢?”景淵將手中的刀放到一邊,直接坐到了地上,絲毫不在乎地上有多臟而他的衣服是不是很難洗:“你也很強?!?/br>所以你為什么不去真央,不去當(dāng)死神?“這個……”天上淺羽無奈嘆了口氣,語氣也不像是剛剛那么不正經(jīng):“我才不要去那里?!?/br>“那你為什么讓我去?”“因為……”因為他對靜靈庭有說不出的厭惡,而你藍(lán)染惣右介不是。“就這樣,下午我會找人帶你去靜靈庭,以你的本事,真央一定是能進(jìn)去的吧~~”不等景淵反應(yīng)過來,天上淺羽就離開了平日里訓(xùn)練的場地,獨留景淵一個人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么,鏡花水月?”“討厭!”腦海內(nèi)某斬魄刀的聲音無比嬌嗔:“說好了叫人家小鏡的~”“說正事?!本皽Y皺眉:“最近淺羽有沒有不對勁?”明明從前一直是反對他上真央的,結(jié)果最近卻總是一臉怪異地看著他,念念有詞不知說這些什么。然后……就是今天的談話,天上淺羽居然會主動提出讓他上真央??這明顯不科學(xué)!“不對勁啊……”鏡花水月幻化出了實體,靠在景淵身側(cè):“要說他的話,神色變得凝重了許多,算不算?”“還有呢?”“還有就是……”鏡花水月嘴角抽搐了一下,順便換了個姿勢讓自己更舒服:“他總是盯著你。”“這個我知道……”景淵扶額:“就這些了么?”“這些還不夠?!”足夠了,整天和笑面虎一樣嘴角弧度都不會變樣的天上淺羽也會有神色凝重的時候?“他又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景淵其實對天上淺羽很無奈,當(dāng)時以為這人是個挺溫柔的,結(jié)果后來現(xiàn)還是個憂郁系小生,最近又現(xiàn)這位的秘密實在是有些多,而且……景淵覺得天上淺羽才是傳說中的非典型面癱啊啊?。?!一年到頭都不會變個表情,除了笑就是笑。“靜觀其變吧?!本皽Y無奈聳肩。無論如何,他都知道天上淺羽不會害他。“你為什么這么肯定?”鏡花水月問。“誰知道呢……”景淵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對這個把他撿回來的人賦予這么多的信任,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況且,天上淺羽還把他當(dāng)做別人的替身。“也許是投緣?”景淵說了一個挺讓人牙酸的詞,然后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還有,我不相信他我還會相信誰?”反正在這個世界,除了天上淺羽和鏡花水月,他景淵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