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中學(xué)園的學(xué)生們都無比驚恐,學(xué)園島已經(jīng)不復(fù)往日的安靜,變得危險起來。剛剛吠舞羅下達了通知————言語間已經(jīng)說明了學(xué)園島已經(jīng)被他們占領(lǐng)。而不遠處的高層建筑,已經(jīng)如同豆腐渣一樣,轟然倒塌。“真是讓人頭疼啊……”教師辦公室里,鏡花水月無奈扶額,像是遇到了極大的困擾一樣嘆了口氣,然后小聲嘀咕道:“準確地來說,真是讓刀頭疼?!?/br>話說……刀有頭這種東西么?難不成是刀柄或者是刀尖?辦公室內(nèi)的其他老師也一臉驚恐的表情,畢竟無論他們?nèi)绾蝺?yōu)秀,終究還只是普通人罷了,遇到事情的時候變得驚慌也是理所當然正常的事情,有的甚至縮在角落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哆嗦著————“淺……淺倉老師,你……不不不不害怕么?”“害怕?”鏡花水月站起來,輕撩了一下長:“還好吧?!?/br>美咲應(yīng)該在下面吧,為了保護她可愛的弟弟,她也沒必要呆在這里了。一步一步走出了辦公室,高跟鞋和地板接觸出了‘嗒嗒’的聲音,在無比空曠的走廊里顯得聲音無比清晰,但奇怪的是,就在剛剛,一個吠舞羅的成員從美麗的女老師身邊走過,卻如同視而不見一般擦肩而過。情景,詭異無比。外面的天氣不錯,和往日一樣,太陽高高地掛在天上,天空碧藍,似乎和現(xiàn)在的緊張情形有些不搭??上КF(xiàn)在學(xué)園島已經(jīng)被互相混戰(zhàn)的人占領(lǐng)了,還有一個搗亂的無色之王。鏡花水月一步一步向前走過去,不遠處跳躍著燃燒著橘紅色火焰的是吠舞羅的特攻隊長,也是鏡花水月的便宜弟弟八田美咲。很難得的,八田和伏見兩人居然合作對敵,對手是前無色之王的手下夜刀神狗朗。無論是從年齡和對戰(zhàn)經(jīng)驗上來說,伏見和八田與夜刀神相比都有著難以跨越的差距,所以他們兩個現(xiàn)在并排躺在地上,八田甚至連動也不能動。而夜刀神狗朗的情況也不算好,他單膝跪在地上,左手緊緊掐著右手臂,額角上已經(jīng)冒出了冷汗,看樣子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而他的右手臂上,已經(jīng)有幾塊看起來觸目驚心的黑斑漸漸顯露出來,黑之王的能力有一點就是侵蝕性強。而他的手臂,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疼到?jīng)]有知覺了。“猴子你……”八田的聲音還帶著不敢置信:“那種力量……那種……”好可怕的力量。他的聲音下一秒被鎖骨處劇烈的疼痛打斷,八田美咲緊緊捂住疼痛處,卻讓爬起來的伏見給撥到了一邊。伏見將八田的衣領(lǐng)扯開,露出了帶有吠舞羅表示的那塊皮膚,閃爍著紅光的圖騰顯得極其不穩(wěn)定,仿佛下一秒就會炸開一樣。“力量暴走了啊?!狈姷恼Z氣很平淡,或許還帶著些許惋惜:“看樣子,他快支撐不住了?!?/br>八田怔怔地看著伏見被衣領(lǐng)遮擋的焦黑皮膚,那里是被火焰灼燒的吠舞羅標志,代表著伏見的背叛。背叛了他,背叛了尊先生。“你為什么!難道你沒有一點點的傷心難過么!”他緊緊扯住了伏見的衣領(lǐng),激動地喘息著:“你不是也曾經(jīng)侍奉過那個王么!”“可我是為了misaki你啊?!狈娬乜粗媲斑@個仿佛絕望無比的少年,聲音低得幾乎變成了呢喃:“如果不是你,我為什么要加入呢?”“猴子你……”“可是你背叛了啊?!狈娫潮裙盼站o了拳;“我不是你的唯一了misaki?!?/br>“你說什么?”八田瞪大了眼,似乎是想起了前幾天的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伏見說喜歡他,伏見說愛他,伏見……了他。好吧最后一點略過。“你只能看著我一個,別想逃?!狈姼┥砦亲×税颂锏拇健?/br>于是,在混戰(zhàn)的現(xiàn)場,兩個人正在表演十五禁,之后不知會不會變成十八禁。夜刀神狗朗的眼睛要噴火一般,可惜劇烈的疼痛讓他僅有的一點火苗都熄滅了。秀恩愛的去死吧!鏡花水月無奈現(xiàn)出身形,將吻得正激烈的伏見扯開,然后將八田拎在了手上。“……嘖?!?/br>伏見很想怒,可是對明顯攻氣場的鏡花水月jiejie他只能軟掉:“真是麻煩?!?/br>“jiejie?”八田看向來人時立刻掙扎起來:“放開我啊jiejie,這里好危險的你快走!”“伏見君?”鏡花水月沒有理他手里的天然八田小天使,而對著伏見笑得無比甜美:“縱x過度是不好的喲~”八田臉紅了,伏見臉青了。夜刀神狗朗,好吧疼得半昏了。“你們兩個先離開吧?!睂颂锖头娙咏o了身后跟來的淺倉家暗衛(wèi),鏡花水月拍了拍八田的腦袋:“要乖乖的喲~”伏見和八田被拎走了,而鏡花水月一個閃身就消失了。因為景淵來了,所以他們兩個需要合體一下。遠處的兩把達摩克里斯之劍懸掛在空中,周防尊的那把劍,已經(jīng)殘破得不成樣子。“要隕落的王……么?”趕過來的景淵撫摸著手中的鏡花水月:“很有趣啊?!?/br>****只有王能夠弒王。恢復(fù)了記憶和力量的伊佐那社將無色之王封印在體內(nèi),然后要借助周防尊之手將無色之王消滅。而他自己卻在被周防尊穿透了胸膛之后,生死不明。“我們還真是走了厄運啊?!睘槭喽嗔紙罅顺鸬闹芊雷鹈黠@舒展了緊皺的眉頭,他抬頭望了望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劍,勾起了一絲微笑:“你說呢,宗像?”“真難為你用那么清爽的表情說出這句話呢。”摘了眼鏡的宗像禮司看起來面部線條柔和了許多,只不過此刻他沒辦法笑一下或者是做出某些溫柔的舉動:“在變成這樣這樣子之前……收手不就好了么?”為什么這么固執(zhí)呢?明明他宗像禮司可以殺死無色之王的,為什么要親自動手?真是連性命都不想要了么?周防尊,看起來還真是個固執(zhí)到死的人呢。“別再說了啊,宗像。”周防尊微笑著看向那個本應(yīng)該算是敵人卻意外相處得很好的青組室長,然后仰頭。那把劍,已經(jīng)漸漸熄滅了自己的光芒,開始緩緩向下墜。死亡,看起來并不是很可怕的樣子。而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也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宗像那個無趣的家伙一定會出手的,scepter4的室長是絕對不允許達摩克利斯之劍墜落而造成的嚴重后果生。所以宗像啊,抱歉了,手刃友人的感覺不會很好吧。可是,為什么沒感覺到疼痛呢?再次睜開眼,周防尊囧然地現(xiàn)對面的宗像禮司維持著要把刀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