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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熟悉的感覺而已。韓召南呆呆的看著簡言西好心情的揚眉,那人如玉般白的臉在盛烈的白色燈光照耀下,還是一點缺點也找不到,他心跳莫名加快,猛然一下伸出左臂橫在自己雙眼上,冷哼一聲道:“不喜歡就不喜歡,我還求你么?!?/br>簡言西稍一挑眉,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韓召南,好笑道:“你知道就好了。天晚我就不趕你走了,客房在那邊,你自便吧?!彼f完也不管韓召南是什么反應,轉身就往主臥里走。在他身后韓召南聽到聲音急忙把手臂從臉上拿下來,卻已經(jīng)只能看到簡言西毫不留戀的背影了。媽蛋!韓召南磨牙,猛一轉身面朝沙發(fā)壁,將整顆頭都埋進了沙發(fā)上柔軟的抱枕中——這個人還會不會好好聊天了!正郁悶著,鼻畔卻聞到一股花香,韓召南一愣,往后退了一點看到他蹭上的那個抱枕是最普通的樣式,沒有多余的花紋,湊近了才能聞到那股又樸素又淡淡的香味,有點熟悉的樣子。韓召南拍著他慢慢開始清醒的腦袋,絞盡腦汁開始想這味道曾經(jīng)在哪里聞到過,半晌后他身體一僵,媽的,上次簡言西把他按在沙發(fā)上強行給他上藥是不是就是用這只抱枕堵的他的嘴?臥槽!韓召南像觸電一般,身體猛然從沙發(fā)上彈跳起來,后背發(fā)燙眼睛發(fā)紅,死死的盯著那塊小東西,像是盯著什么生死仇敵,片刻后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么好笑,繃直的后背霎時一松,低頭含糊不清的罵了句“艸”。有毛病吧自己?第二天晨。韓召南迷迷糊糊中覺得有點冷,高大的身軀更加往沙發(fā)深處蜷縮,卻總覺得少點什么……他的被子呢?他茫然的睜開眼睛,窗邊米白色的窗簾已經(jīng)被人拉開,日光明晃晃的照進房間里,稍微有一點刺眼。這是哪里?韓召南手臂撐著自己發(fā)虛的身體,晃了一下頭抬起眼,只見沙發(fā)邊的小凳子上,穿著深色大衣的簡言西目露寒光的看著自己,手指撫上下巴摩擦……?。。。?!韓召南一下被嚇醒,下意識的往后挪出了半米遠,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你在這兒干什么?”簡言西冷笑:“你不如看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再說話?”韓召南稍一轉頭,一下子看到客廳側面擺放的木樁,身體一僵,睡懵了的腦袋慢慢回神,昨晚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來,待回憶完畢后他眼睛一縮,震驚的看向簡言西:“昨晚……”他昨晚竟然對簡言西說了那些話?!簡言西臉上扯出一個笑容:“怎么,想起來了?”韓召南臉一下黑了下去,高大年輕的身體從沙發(fā)上離開,站起來看著簡言西道:“昨晚那些話你最好全給我忘了,我要是在其他地方聽到什么不該聽到的言論……”“你還想自欺欺人哦?”簡言西挑眉,同樣站起來笑道:“好啊,你想隱藏,沒問題,我?guī)湍汶[藏?!?/br>韓召南咬牙:“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難懂嗎?你想繼續(xù)自欺欺人下去,做一輩子的紈绔子弟,把自己的命運交到一個極其厭惡你的人身上,我沒有任何問題。”韓召南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簡言西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怒火猛然涌向他的腦袋,幾欲沖冠———他怎么敢說這種話!誰給他這個權利?韓召南怒極反笑,往前一步咬牙惡狠狠道:“你他媽……”他話還沒有說完,卻突然有一陣劇痛從腹部傳至大腦神經(jīng),頃刻間他臉色就更加蒼白起來,還沒說出口的話不得不咽回喉嚨里。簡言西冷笑一聲收回膝蓋,雙手往前一推抓住韓召南的左手,一股大力從看似柔弱的手臂上陡然沉入,韓召南尚且來不及反應,已經(jīng)再一次雙手反壓被簡言西的膝蓋摁在了沙發(fā)上。我屮艸芔茻!“我cao你媽!”韓召南大怒,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破口大罵道:“你他媽不想活了是不是!簡言西!你給老子等著……我唔……?。。。 ?/br>同樣的抱枕塞住了他的嘴,簡言西一只手反剪住韓召南的雙臂,膝蓋壓在他的后背上,一只手扼住他的后脖頸,冷笑一聲道:“很遺憾,我馬上要去劇組了,時間不多,沒時間聽你的長篇大論?!?/br>“接下來這番話你聽也好,不聽也罷,我都只說一次,你最好能安靜一點。”安靜你麻痹!韓召南咬牙,后背簡言西膝蓋的力量半點也沒有松開,只聽他道:“我不知道韓僑為什么恨你,甚至恨不得你去死。你母親的自殺是其中一個因素,另外的原因我們都不得而知,但你必須清楚,韓僑既然那么恨你,就絕對不可能永遠給你庇護?!?/br>韓召南掙扎的力量一松。“人的情緒有時候連我們自己都非常難把控,現(xiàn)在韓僑能看著你吃喝玩樂還護著你,但不代表他以后也會這樣。韓家群狼環(huán)飼,你父親對你沒有什么感情,和方瑤一起盯著你手中百分之六的韓氏股份;韓慎作為私生子獨善其身,不可能幫到你,也沒有那個能力幫你;韓老爺子又年事已高——或者不管他是否年高,都不會特別在意你的未來。韓召南,你真的懂你自己到底處在一個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中嗎?”韓召南冷笑一聲,含糊道:“我他媽比你懂!”懂又怎么樣!他能怎么做?簡言西挑眉,稍微松開了一點鉗制住韓召南的力量,道:“我看你根本還是什么都不懂。韓老爺子現(xiàn)在年紀大了,有他在的韓家尚且還很安穩(wěn),但只要等他一去,蠢蠢欲動的韓毅肯定會亂起來,你手里面百分之六的股份會成為你的催命符,而你以為韓僑會在意你的生死嗎?”“你知道如果我是韓毅,會想什么辦法弄到你手上的股份嗎?或瘋或死,你都將失去韓氏的控股……”“韓召南,你真的要這樣坐以待斃?”韓召南眼眶微紅,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心傷,簡言西莫名有些不忍,抿唇道:“如果你真的想改變,盡管來找我——之前你幫我簽約華杰,這個就算是我在還你人情,行不行?”“誰要你還人情?”韓召南咬牙,發(fā)現(xiàn)壓在脖頸上的力量已經(jīng)有所松動,忙偏轉頭道:“你之前在王爵會所外面幫了我,那本來就是你該得的。”簡言西好笑的松開雙手:“不管如何,總之如果你需要幫助盡管來找我,算我抱你大腿。當然,如果你沒有這方面的想法,那當我沒說。”.王英將頭縮進大衣領子里,推開咖啡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