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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價二十萬,現(xiàn)在開拍————”“一百萬!”前排有人迫不及待的加價。梁文清驚呆:“會不會太夸張?”第一次加價而已,直接飆到一百萬?簡言西挑眉:“懷陽國手的地位在西漢的時候就確立了,那時候他一幅畫連皇帝去求都不一定能求的到,時間一晃千年而過,他那些畫賣出什么樣的價格都很正常?!?/br>“拍賣或多或少都有些加成在里面吧,如果只單純估計這幅畫的市場價值,要價能到什么地步?”“三千萬到四千萬。這畫沒有懷陽落款,終究算是有了瑕疵,有人心有顧忌,賣不出天價來?!焙喲晕鲯哌^拍賣場中眾人道:“不過就算是這個價格,現(xiàn)場能給出來的人也寥寥無幾,今天拍賣撐死也就五千萬。”梁文清咋舌:“五千萬……”他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錢,心里頭一次覺得自己算是窮的,更加不能理解不過一幅畫,怎么就能昂貴到這個地步?簡言西看他臉上神情滿是疑惑不解,搖頭失笑道:“頂尖的藝術(shù)品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有價無市,你以為隨便什么人隨便畫什么東西、寫什么東西都能有這樣的效果?懷陽是中國歷史上當之無愧的國手,他的一幅畫早就不再是簡簡單單的只代表他自己,而是代表了一種符號、一個時代,曾經(jīng)的古代人和現(xiàn)在的現(xiàn)代人買賣他的畫,拋開其頂尖的藝術(shù)價值不談,畫中代表的含義,也是其價格的構(gòu)成?!?/br>梁文清似懂非懂。簡言西只好通俗解釋:“這成因和現(xiàn)在某些明星用過的茶杯、牙刷可以在網(wǎng)絡(luò)上賣出匪夷所思的價格類似,只不過藝術(shù)品的藝術(shù)價值是肯定存在的,但單論藝術(shù)價值卻絕對拍賣不出現(xiàn)在的價格。”“明星效應(yīng)?”梁文清這下懂了:“原來古人也有這些東西啊?!?/br>“古代也是人類社會的一種形態(tài),都由人構(gòu)成,和現(xiàn)代差別能有多大?”簡言西笑,看向場上:“萬變不離其宗,如同人心?!?/br>場中拍到的價格已經(jīng)到三千三百萬,許多對這幅畫感興趣的人已經(jīng)偃旗息鼓了,畢竟有的人再有錢也有個限度,不能跟玩兒似的就買一幅畫。“08號先生出價三千三百萬,有人會比這更高嗎?”“三千三百萬一次!”“好!12號先生出價三千五百萬!”主持人目光一轉(zhuǎn),露出一個笑容。簡言西挑眉,看了一眼舉牌的韓召南。不錯哦。上趕著去給人當冤大頭?韓召南對簡言西內(nèi)心的活動一無所覺,專注舉牌一百年,同那位08號先生互相角逐了幾個回合,最終定在四千八百萬。08號的中年男人是位收藏家,本來今天對這幅勢在必得,沒想到半途殺出一個程咬金!他心中對這幅畫的定價在四千萬左右,就算實在喜歡懷陽,預算最多也只能承受四千五百萬,后面他兩次加價實際上已經(jīng)存了賭氣的成分在——算了算了,誰叫他錢不如人?“12號先生出價四千八百萬,還有人比這更高嗎?”“四千八百萬一次?!?/br>“四千八百萬兩次?!?/br>“四千八百萬三次——”主持人嘴角露出一個巨大的笑容,小錘猛然落下,笑道:“懷陽的被12號先生以四千八百萬的價格最終拍得,祝賀12號先生!”“阿南!”明楚高興壞了,差點從椅子上一下蹦起來,哈哈笑道:“阿南阿南最棒!”韓召南淡定的放下牌子:“你喜歡就好?!?/br>“喜歡~”明楚抱著牌子撒不了手:“這幅畫我想很久了!”郭成在一旁酸溜溜的:“阿南這么好,干脆你認阿南當哥算了。”“不行?!泵鞒咭宦暤溃骸鞍⒛暇捅任掖笕齻€月,我干嘛要白叫他一聲哥?”“不白叫啊,”韓召南笑:“這幅畫不送你了嗎?來來來快叫我一聲哥,以后我就認你這個弟弟了?!?/br>“不行!”明楚斷然拒絕道:“我不要你當我哥?!?/br>“為什么?”韓召南不解問。明楚將目光轉(zhuǎn)向別處:“沒為什么,就是不想。哎你別問了!最后一件拍品上來了你快看!”他說著就去推韓召南,臉色竟然還悄悄的紅了起來,韓召南心里頓時一個咯噔,不敢深想下去的轉(zhuǎn)過身去,聽主持人介紹最后一件拍品。“今天A組的最后一幅拍品同樣是一幅畫,出自北燕國手常子道。”主持人說著手掌一翻,頓時就有人將推車上的灰布揭開,架子上同樣也是一副畫,不過比起前一幅懷陽的江山圖不同,這幅由北燕國手常軒常子道所畫的長卷是一幅宮宴圖,圖中所畫乃北燕時期宮廷中的宴會場景。簡言西本來放松的肩膀悄然一緊,身形前驅(qū),看起來一下專注了很多。梁文清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問:“常子道很厲害嗎?”“北燕國手?!焙喲晕髂抗忾W爍:“他名叫常軒,字子道,不僅在書畫一途上造詣很高,同時是北燕圣靈帝太子時期的太傅。”“太子太傅?”梁文清驚訝:“還是官場中人?”簡言西點頭,食指拇指相互摩擦道:“不過圣靈帝登基三年后他就辭官回鄉(xiāng)了,當時也才五十二歲吧。”常軒從他八歲起開始教他,一直到十八歲登基為帝,這期間十年,對簡言西來說常軒絕對是比當時的皇帝、他的父親圣光帝更重要的存在。畢竟圣光帝沉溺修道,宮殿大門常年緊閉,非重要日子是絕對見不到他明黃色的身影的,就連簡言西這個太子每月也只見的到他兩次,每次時間不過一炷香。所以后來圣光帝中年病逝,簡言西一點也不意外,遺憾的是他登基三年之后,常軒就以身體不好為由告老還鄉(xiāng),回到了當時還很荒涼的蜀中,此后許多年,一直到簡言西穿越現(xiàn)代,他都沒能再見到這位亦師亦友的老人。卻沒想到在千年之后,在這樣的場景中,他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看到曾經(jīng)老師的作品。簡言西心中感慨,梁文清卻看出了他對這幅畫的特別,忙問:“你想要嗎?”簡言西笑:“這幅畫作為今天拍賣的壓軸,價格比之前的可能要翻出一倍,把我賣了也值不了這么多錢吧?”梁文清撓撓頭:“可惜我也沒什么錢,不然就幫你了?!彼m然是梁家小少爺,但畢竟是抱養(yǎng)過來的,在錢財方面就會格外注意一點,再加上梁言秋對他也管的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