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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過一陣子車,最后撞到車庫柱子上這種事皇帝陛下會說嗎?.半小時之后兩人到家,簡言西拎著鑰匙開了門,換好鞋換好衣服之后到陽臺去澆他新養(yǎng)的花,韓召南慢吞吞在臥室里收拾好自己,順帶洗個澡清除掉身上濃郁的酒味。等他出了洗漱室的門發(fā)現(xiàn)簡言西還在陽臺上,就差搬個小板凳過去日日夜夜守著那朵小花了。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韓召南心里翻個白眼,礙于簡言西的武力值并不敢明說,正要去書房開電腦檢查郵件時,客廳小幾上簡言西的電話突然劇烈震動起來,簡言西卻似乎并沒有聽到,仍一動不動,韓召南皺眉道:“電話?!?/br>“誰?”簡言西懶得動:“這么晚了應(yīng)該是文哥,你接一下,開免提。”被使喚的韓召南:“……”可以拒絕嗎?韓召南內(nèi)心活動復(fù)雜,想起剛才在酒吧里簡言西說他是金主那番話來,不禁暗暗道,誰家的金主特么是這個待遇?邊想邊走到小幾旁,果然看到屏幕上梁文清三個字。韓召南滑向接聽,順帶開了免提,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梁文清已經(jīng)急急忙忙道:“言西!明楚果然有問題!那天我們看到他和韓宇梁在一起我還想說不定他們可能只是朋友關(guān)系呢!沒想到他竟然和韓宇梁有一腿!之前還準備引誘阿南吸毒,幸好阿南沒上當(dāng)……”“……”簡言西身形一僵,放水壺的動作停在半空之中。梁文清是個話嘮屬性,沒人接話他自己也能說上許久,不過等他一個人說完他剛才才知道的所有消息之后電話那頭還是一片寂靜,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掛斷了電話,忙看了一眼屏幕,沒錯啊,通話中,怎么一點聲音也沒有?這樣的寂靜中梁文清突然從心里生出一種相當(dāng)不妙的感覺,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言西?”“哦。”什么?梁文清眼睛瞪大:“阿南?”而另一邊公寓里,韓召南本來已經(jīng)回暖的心再次被凍住,這次甚至比之前更狠,他沒空理會電話那頭驚慌失措的梁文清,憤怒讓他幾乎咬碎牙齒——“你早就知道?!”他竟然早就知道!而竟然還不告訴他?韓召南看著背對著他的簡言西,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眼眶一點點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其他的什么。簡言西穿越這么久以來,頭一次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遇到了一個無法解釋的難題……怎么辦?第53章阿門韓召南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五指掐進rou里,疼痛使他稍微清醒了一點:“你早就知道明楚和韓宇梁在一起了?”簡言西一邊在心里暗罵梁文清,一邊從陽臺走進客廳,在韓召南質(zhì)問的聲音中冷靜道:“不是,只是十幾天前我們從橙色衛(wèi)視回公寓的途中看到了明楚坐在韓宇梁的車上而已。”“然后呢?”“沒有然后了?!焙喲晕饔悬c無奈,他當(dāng)時既然決定把這件事情瞞下來,打的就是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會告訴韓召南的主意,卻沒想到一時疏忽,竟然由梁文清搞出了這種烏龍!這下好了,要怎么解釋?難道如實說?簡言西腦子一轉(zhuǎn),道:“當(dāng)時我們并沒有拿到他們在一起的確切證據(jù),只是看到兩人同在一輛車上,這并不能證明什么吧?”“不能證明什么?”韓召南不敢置信:“這就是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的原因?”什么叫不能證明什么!明楚和韓宇梁明面上的關(guān)系是什么,韓宇梁和他韓召南的關(guān)系是什么,簡言西會不知道嗎?以他妖孽到那種程度的腦子,再加上縝密至極的心思,他會不知道明楚和韓宇梁在同一輛車上意味著什么嗎?現(xiàn)在還在騙他!簡言西頓了一下,也被目前這情況搞的有點煩躁:“當(dāng)時沒有拿到證據(j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韓召南冷笑:“還有另一方面?!?/br>簡言西裝作沒有看到他臉上的神情,道:“另一方面就是我非常清楚,就算我不告訴我看到的那些,你也能夠把問題解決?!焙喲晕饔悬c無奈的抓了一把頭發(fā),問:“既然如此,我說與不說有什么分別?”“有沒有分別不是由你說了算的!”韓召南怒道:“這應(yīng)該由我自己來決定!”簡言西皺眉:“韓召南,你年紀也不小了吧?如果一個演技那么拙劣的明楚都能騙過你——”韓召南立馬點頭:“是,如果一個演技那么拙劣的明楚都能騙到我,那就是我活該,是我自己蠢自己笨,怪不得任何人!沒錯,你看到了也沒有義務(wù)告訴我,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哪怕我當(dāng)天就被明楚引誘著吸了毒,那也是我自己不爭氣!”韓召南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可笑。他原本以為簡言西平時看著冷淡,但到關(guān)鍵時刻仍是可以信任的,他那么信任他,韓家所有的一切沒有瞞過他哪怕一點,而簡言西呢?他對簡言西了解有多少?一個明星,一個曾經(jīng)自殺過的明星,一個多智近妖的男人,然而他的父親是誰、母親是誰,為什么會來娛樂圈發(fā)展,他一概不知,與此同時,他甚至根本不真正了解這個男人的想法。他以為他只是嘴硬心軟,沒想到手里也捏了刀子,且毫不猶豫的就朝他捅了過來。他和明楚有什么分別?韓召南紅著眼眶,咬牙道:“哪怕我之后因為一時糊涂不察,真的著了明楚的道,或者更狠一點,韓宇梁他們甚至不打算迂回著來算計我手里的股份,就打算直接弄死我,找一輛車朝我撞過來,雇一個殺手開一槍——”對簡言西來說,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對嗎?他在乎嗎?簡言西在乎的是什么?他甚至都不在乎他的命!眼看著韓召南越想越歪,簡言西臉色也不好看起來,冷著一張臉道:“韓召南你能理智一點嗎?你想我告訴你當(dāng)時我們看到的事情,你為什么不問問你自己會不會相信我們說的話?就算你相信了,對你自己又有什么好處?你性格沖動,到時候去找明楚一質(zhì)問,反而打草驚蛇——”韓召南點頭:“是,怪我性格沖動?!?/br>“……”簡言西強忍著:“最重要的韓召南,我認為你已經(jīng)是一個成年人了,可以自己處理這些問題。就算當(dāng)時我告訴你,你再去找明楚,這事件對你有什么用處嗎?無非是增加一層傷心,但你現(xiàn)在自己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