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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問問為師累不累,要不要歇歇。”席霏霏推了譚川一下,“人家那是受了重傷,你是自己穿梭幾個畫卷耗費了太多法力,自作自受?!?/br>這話惹得逍遙宗諸人都開始笑話一宗之主。“倒是許丘老兒,你這身子骨還是別去魔族了。”譚川在自家徒弟那沒討到便宜,便去捉弄許丘。許丘眉頭一皺,道:“無妨。”譚川心頭一涼,立刻察覺到不對,“你是誰?”“師父!”白舜華萬萬沒想到自家?guī)煾缚闯隽嗽S丘的異常,其實他和沈瀲洲都不想太早驚動凌契樓。“許丘老兒可從來不服老。聽了這話竟然不懟我兩句?呵……你這冒牌貨也太不稱職了!”大概印證了最看不慣的人反而最了解對方的,譚川僅憑借一句話便判斷出了許丘的真?zhèn)巍?/br>“許丘”冷冷地看了譚川一眼,突然出手——他的速度極快、極狠,只聽見“咔擦”一聲,原本的佩劍變作了九連環(huán)在空中劃過一道狠厲的弧線就直向譚川砸去。譚川大喝一聲,徒手接下了九連環(huán)。可“許丘”的力道大得驚人,震得譚川關(guān)節(jié)一錯,頂受不住,雙手盡斷。“師父?。 卑姿慈A大驚失色,提著佩劍擋在譚川面前。此時,由于砂石監(jiān)牢碎裂而產(chǎn)生的灰塵還在空中飛舞,“許丘”終于現(xiàn)出了他真正的樣貌——此人皮膚白中透露著些許青紫,長相妖艷,一雙桃花眼便像是那勾魂的魔,稍稍一笑便能噬人魂魄,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在空中飛舞,原本許丘的長袍穿在他身上也沒了仙氣,只留下十成十的誘惑。“凌契樓,果然是你?!鄙驗囍拚镜桨姿慈A身邊。“真沒想到,本座竟然這么快就暴露了?!绷杵鯓俏孀燧p笑,竟有些男女莫辨的嬌羞。“魔尊到此,不知有何貴干?”譚川提聲問道。“我想干什么?哈,我的好徒兒沈瀲洲不都知道了嗎?”說罷,沒等沈瀲洲反應(yīng),凌契樓的九連環(huán)已經(jīng)朝著白舜華招呼過去。白舜華自不是吃素的,長劍一擋,聽“嗖、嗖”幾聲,反手便是一招帶著火光和閃電的回擊。凌契樓的長袍被長劍刮破,露出了他雪白而修長的腿。凌契樓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白舜華的劍,那雙手骨節(jié)分明、纖長有力。“現(xiàn)在的小輩見著本尊居然不先問好而是直接刀劍相向?看來本尊得好好代師尊教訓(xùn)教訓(xùn)你們?!?/br>話音剛落,也沒見他使多大的力氣,便將與沈瀲洲的佩劍澹雅同出一源的寶劍直接掰成了兩截。凌契樓隨手一彈,一截斷劍直插白舜華心口,幸好白舜華反應(yīng)迅速往旁邊一偏,然而還是被斷劍刺穿。沈瀲洲怒極,立刻出手。凌契樓卻連對方出手的機會都沒打算留,手一抬,另一半斷劍的目標(biāo)竟是白舜華的頭顱!就在斷劍快要削到頭時,白舜華撐著傷體飛速往旁邊一滾,雖然姿勢不雅了點,但好歹保下了一條命。他捂著傷處,血流了一地。沈瀲洲想上前救治,卻被另一個凌契樓攔了下來。分身???一皺眉,沈瀲洲看出了凌契樓的招式。一般來講,修士的分身只有其本體十分之一的戰(zhàn)斗力,故而“刷”地一下,沈瀲洲干脆利落地將眼前的凌契樓分身砍死,可這還沒完,凌契樓又分出了三個分身,手里持著不同的武器圍繞著沈瀲洲,雖然修為不高但是厲害在能結(jié)陣配合,說白了就是要將他困住,先對付白舜華。其實如果方才凌契樓速度再快一些,白舜華早都死了,沈瀲洲和白舜華實在是沒有想到能在修真界遇到如此高手。盡管原先他們就動過幕后黑手與魔尊有關(guān)的念頭,可真正對上凌契樓時,那種因為實力碾壓而帶來的恐懼是二人沒有料想到的。凌契樓十指如鉤,兇狠地扣住白舜華的肩膀,后者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凌契樓力透骨髓地將想要先趕去沈瀲洲身邊與他匯合的白舜華拖了回來,另一只手一抬,眼看著就要刺透白舜華要害!大師兄夏伯明大喝一聲,聚起全部力量于汪恣劍尖,逼得凌契樓暫時放開了白舜華,可也僅僅只是這么保命的一瞬,下一秒凌契樓便調(diào)整了攻勢只聽見一陣破空之聲朝著白舜華而去,他是鐵了心了要先干掉白舜華。白舜華明白不能一味退縮,可他此時身受重傷,實在無力抵抗,就看見那兩記狠厲的魔爪朝他而來,幾位師兄師姐的奮力一擊也只能困住凌契樓一時,狠狠心,白舜華迅速吞了一顆藥,強提起功力,一飛縱起躲過了凌契樓這一擊,隨后接著下墜之力雙手結(jié)印分出分身布陣。只不過電光石火間,攻守互換,白舜華得到了一個無比珍惜的喘息機會,他也不停留,飛快閃到沈瀲洲身邊,而此時沈瀲洲也正好除掉了三個凌契樓的分身。“怎么樣,沒事吧?”沈瀲洲見白舜華渾身浴血,想封住他xue道止血卻被對方攔下。“現(xiàn)在不行,若是封住我xue道,靈力流轉(zhuǎn)會變慢……”“可這血……”“放心。”白舜華眼神如炬:“我們齊心,定能將他拿下!”凌契樓見暫時搞不定沈、白二人,便轉(zhuǎn)而將視線投到逍遙宗眾人身上:“蚍蜉撼樹!不自量力!”另一邊,正在接受席霏霏療傷的譚川發(fā)現(xiàn)事態(tài)不對,驟然大喊:“快走?。?!伯明!苗華!濟蒼!”在凌契樓的九連環(huán)出招前,他突然聽到耳后傳來了劍風(fēng),回身,九連環(huán)纏上了沈瀲洲的澹雅,然而這一次沈瀲洲吸取了白舜華的教訓(xùn),在武器上沒有和凌契樓硬碰硬,抽回劍橫向突破!白舜華借著剛才用藥力提起的力量配合攻擊,兩人本就默契非凡,一左一右攻得凌契樓無暇四顧。譚川聽著如此犀利的劍聲和攻擊聲,稍稍安下了心。逍遙宗諸人來到譚川身邊,“師父!您的手!”“無妨無妨?!弊T川想擺擺手,一使勁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骨還斷著,疼得一哆嗦。“行了你就別折騰了。”席霏霏看得真切,“如今天上那三個人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了?!?/br>此消彼長,沈瀲洲和白舜華聯(lián)手的力量足以壓倒凌契樓,可白舜華清楚,自己是方才嗑藥強提的力,如若不能在這一段時間內(nèi)打敗凌契樓,于他們將并無益處。沈瀲洲大概也知曉了白舜華的情況,他拼紅了眼睛,攻勢比平日要凌厲許多。劍氣縱橫恍若穿透天地,無論是沈瀲洲還是燃燈都不是喜歡壓制他人的性格,而今時今日今刻,他竭盡所能地想要打敗對方——不!不是打敗!是殺死!衣袂飛飄、劍氣無雙!終于——澹雅這柄并不以快利聞名的劍刺穿了凌契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