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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店門被人推開了,清冷的光灑進來。一陣褲腳摩擦風衣的沉重聲響越來越近,哈利透過櫥窗的玻璃看清了那兩個人。那也是他此時最不想見的兩個人。德拉科裹著一件寬松的大風衣,里面是一件質(zhì)地很好的白襯衫。他站在柜臺前,好奇地打量著柜臺里的商品,灰色的眼睛有幾次瞟過了哈利所在的壁爐。而盧修斯站在他身邊,冷淡地提醒道:“別亂碰這里的東西?!?/br>“是嗎,我還以為你要給我買禮物呢!”德拉科扭過頭看著他的父親。“我說過要給你買比賽用的掃帚,我還沒忘。”“參加院隊又有什么用?波特去年就有光輪2000了,鄧布利多還批準他代表格蘭芬多參賽。他根本就不夠格!他不過是以額頭上丑陋的傷疤出名而已!大家都說他怎么怎么聰明厲害,不就是靠著那根破掃帚和那個丑傷疤嗎……”德拉科繼續(xù)打量著櫥窗中的東西,他忽然看到了什么,眼前一亮。“你在我面前至少提到波特一百次了。聽著,德拉科,當別人都覺得他是英雄的時候,你對他表露出敵意是不明智的——”盧修斯還沒說完,德拉科忽然指著一個東西問道:“這是什么?”哈利的目光隨著他的手移動,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正指著他的那本黑色日記本。盧修斯蒼白的臉上馬上流露出了一絲驚訝,但很快就被他收斂了起來。他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而商店里屋中走出一個男人。他彎著腰不住地用手將滑溜溜的頭發(fā)捋平。“噢,博金先生。”“馬爾福先生,您大駕光臨真是我的無上榮幸啊。這位是小馬爾福少爺吧,長得比以前更帥氣啦。我能為你們效勞嗎?你一定要看看這個……”“博金先生,這個東西你是從哪里得到的?”盧修斯指著日記本,一臉嚴肅地問道。“這……讓我看看……”男人皺著眉仔細端詳著這本日記,卻發(fā)現(xiàn)腦海中沒有一絲關(guān)于它的記憶,“奇了怪了,我對它沒什么印象,它好像不是我店里的東西似的……”你當然不會有印象,因為這是我的東西。哈利心想。“你確定它不是某個人賣給你的,比如說那個沒事找事的麻瓜迷韋斯萊?”盧修斯緊盯著他。“噢,我確定……我十分確定。韋斯萊先生并沒有來過這兒。”“那么好吧?!北R修斯點點頭,“你愿意把它賣給我嗎?實際上本來我今天并不是來買東西的,不過看到了它的話……”“當然可以,先生,當然可以。不過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實在不好定價……”博金先生有些為難。盧修斯從上衣口袋中抽出了一本支票,在上面唰唰寫下了一串數(shù)字,遞給男人:“用這個你可以在古靈閣里取錢,我想這個價格很合適……不過我今天來是有幾件東西要賣給你,最近局里查的有點嚴。雖然他們還沒查到我家,畢竟馬爾福這個姓氏還是有一點威懾力的……”哈利看著博金先生對著盧修斯點頭哈腰,而德拉科則捧著那本日記興奮地翻閱著,內(nèi)心不禁有些絕望。他知道他現(xiàn)在不可能沖過去把日記本奪回來,這簡直是找死。為了不暴露自己,他也只能假裝這本日記和他沒有關(guān)系了。對不起,里德爾,我還是沒有保管好它。☆、我是伏地魔那天下午哈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陋居的。他在馬爾福父子離開那家商店后找了個機會溜了出去,隨后被碰巧路過的海格帶回了韋斯萊夫婦身邊。所有人都對他表示著關(guān)心慰問,紛紛問他到底去了哪里。哈利什么都不想說,只是低著頭,心情低落。海格則大大咧咧地替他解圍:“我剛好去翻倒巷買一些治膿瘡的藥……有個女巫打算騙哈利買她的黑指甲呢!這小家伙一定嚇壞了……”羅恩既同情又羨慕地拍拍他的肩膀:“翻倒巷!爸媽一直都不讓我們?nèi)ツ?,聽說里面可好玩了。”“是啊,聽說有賣熒光骷髏頭的商店——”“還有巨怪和大蝙蝠……”金妮小聲尖叫了一聲,韋斯萊夫人瞪了她的兩個雙胞胎兒子一眼。“你們別瞎說!”“冤枉,mama……”哈利勉強笑著說道:“我在翻倒巷看見馬爾福了?!?/br>“馬爾福?他在那里干什么?”羅恩馬上來了興致。“是他父親帶他來的,好像是要賣一些東西?!?/br>“哼,肯定是心虛了,因為局里最近要開始檢查……”韋斯萊先生冷哼一聲。“爸爸,那天你和馬爾福先生談了些什么???”這件事哈利也有些好奇,于是裝作不在意地仔細聽著。“哎,你們管那么多干嘛……”“爸爸!我想知道!”“就是一些有的沒的,也沒什么大事……天知道他為什么忽然提出要來我家拜訪,大概是想知道我有沒有以身作則吧。事實證明我比他好多了,至少我沒有提前販賣違禁物品。”韋斯萊先生有些得意。接下來購買書籍的過程中,哈利一直心不在焉的,走路的時候踩了羅恩好幾腳,差點進錯店鋪,還把同一本書拿了兩次,搞得羅恩都在懷疑他是不是因為去了翻倒巷而把腦子搞壞了。他們坐在街邊吃著冰淇淋,哈利呆呆地望著來往的人群,店鋪中閃爍著尖叫著的光芒,穿著小斗篷的男孩女孩被父母領(lǐng)著走過眼前。他食不知味。他想他并不是對里德爾產(chǎn)生了多么深刻的感情,而是一種對自己對他人的內(nèi)疚和羞愧。就像明明許下了承諾卻因為自己的疏忽而破壞了,并且落得了最差的結(jié)局。夜晚。馬爾福莊園。德拉科坐在天鵝絨的深藍色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中新買的新掃帚。不一會兒他便失去了興趣,站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盧修斯辦公室的門邊,貼在門上偷聽著。黑色雕花大門的隔音效果相當好,他并沒有聽到什么實質(zhì)性內(nèi)容,有些煩躁地跺了跺腳。德拉科本以為那個本子是父親給他買的禮物,可他拿著它就進了辦公室,并沒有對他說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給出任何暗示——以前他都會給的——這令他有些不開心。那個本子可能有什么地方不同。他想,父親當時問博金先生它是不是別人賣給他的,似乎還和亞瑟韋斯萊有關(guān)……吃晚飯后他終于抓住了盧修斯出去迎接客人的機會溜進他的辦公室。盧修斯的辦公室向來理得整整齊齊,各門類的資料分類別放好,桌角放著一只銀制的眼鏡蛇雕塑,顯得低調(diào)而不失高貴。德拉科來過這里很多次,甚至也不是第一次來偷東西。他和父親之間存在著一種默契的競爭關(guān)系,就像在玩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