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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爾閉了閉眼,屏氣凝神。視野前方漸漸出現(xiàn)了一張地圖,上面用黑線勾畫著房屋街道,一旁還用英文字母標(biāo)出。他找到地圖上的紅點,低聲說道:“他在馬爾福莊園……讓我放大一下……在三層,盧修斯臥室對面的那個房間……呃啊!”“怎么了?!”胸口猛然一痛,似乎要將身體撕裂一般,他猝不及防地蹲跪下來,一手撐著地,另一只手按著疼痛的部位。眼前的地圖如同失去信號一般顫抖著,瞬間一黑消失了,而那與另一個人維系著的感覺也同時被切斷,內(nèi)心空蕩蕩的一片。里德爾扶著椅子站起來,他的臉本來就很白皙,此時看起來更蒼白無血了,如同死人一般。“真該死……被發(fā)現(xiàn)了?!彼站o了拳頭,深瞇起眼睛。“你是說定位系統(tǒng)被發(fā)現(xiàn)了?”鄧布利多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是的,而且還是完全被破壞了,現(xiàn)在一點也聯(lián)系不上了……我這個不是單純的定位系統(tǒng),是能夠傳遞危險信息的,恐怕剛才那個魂片是使用暴力摧毀的方式破壞了我留下的裝置……該死!”馬爾福莊園。此時正是午后,明媚的陽光一層層鋪在后花園的奇花異草上,制造出奇異的幻覺。藍頸孔雀昂著頭在草叢中漫步著,長長的絢麗尾羽拖在地上簌簌作響。而在一樓的寬闊大廳中,幾個男人正圍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討論著一些漫無邊際的事情,眼神狡黠而惡毒,充滿了陰郁。“真沒想到我們還能聚在這兒。我以為你會把牢底坐穿呢,羅道夫斯?!币粋€有一張扭曲的長臉的男巫一邊搓著手一邊調(diào)侃道,他小小的眼睛瞟向坐在他對面的瘦瘦高高的男人,后者正翹著二郎腿,磨損的皮鞋鞋跟正不停地敲著大理石地面。“我也是這樣以為的。我想黑魔王知道我和貝拉是忠誠的,所以才把我們救出來……”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一點也沒有以進入阿茲卡班為恥,反而把這當(dāng)成了一段值得驕傲的經(jīng)歷,不過一想起那段黑暗的時光他還是忍不住戰(zhàn)栗起來,為了掩飾他故意清了清嗓子,惡狠狠地朝一個方向看了一眼,放大了聲音,“我可和某些潔身自好的人不一樣,主人倒臺了就說自己是中了攝魂咒什么的……哼!依我看這種見風(fēng)使舵的家伙就應(yīng)該趕出食死徒的行列……”他這話一說,在場不少人的臉色都變了,面面相覷。“噢,萊斯特蘭奇先生,你這樣說就有點不對了?!币粋€溫柔的聲音從廚房里傳出來,他們抬頭一看,走出的正是納西莎·馬爾福,她手上端著一個裝滿精致茶點的大盤子,“黑魔王也說過愿意原諒我們一次,只要我們重新聚集在他的旗下……好了,我想你們應(yīng)該很愿意嘗嘗我剛做的下午茶吧?”“當(dāng)然,榮幸之至。”多洛霍夫朝她笑了笑,露出一口歪歪扭扭的黃牙。“啊——”頭頂忽然傳來一聲模模糊糊的慘叫,所有人都是一怔,停下了手中正在做的事。阿米庫斯·卡羅仰起頭看了一眼,邪惡地嘿嘿一笑:“大概是誰又在玩折磨麻瓜的游戲了吧?”“嘁,找樂子也不能換個地方。”有人不屑地撇過頭。他們很快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其樂融融,開始品嘗美味的下午茶。只有坐在角落的斯內(nèi)普看向天花板,皺起了眉。☆、逃跑他仰臥在床上,瞪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劇烈地喘息著,胸口起伏不定。而他的左胸上的傷口正隨著他的顫抖不斷涌出血來,淌在光潔的皮膚上刺目極了。他用力閉上眼,大腦脹痛充血,又如通電了似的嗡嗡作響。他幾乎不能相信剛才那聲尖叫是他發(fā)出的,雖然很快就被那人施了消音咒,但那慘厲的叫聲依然循環(huán)不斷地在耳邊徘徊,形成重重疊疊的音障,幾乎蓋過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這是你這幾天里第幾次想要逃出去了,嗯?”感覺床墊一陷,那人在他身邊坐下,端詳著男孩幾乎皺在一起的倔強的臉。男孩勉強睜開了眼,瞪著他不說話。而他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第三次,你幾乎每天都要逃出去一次,但沒有一次成功?!蹦腥死湫α艘宦?,揚起唇角。哈利在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心想本來這次就要成功了,但偏偏小矮星彼得這個時候出去給花澆水……這幾天他一直在研究里德爾當(dāng)初給他們兩人設(shè)置的那張地圖。本來他只能在地圖上看見里德爾的位置,但當(dāng)他將地圖縮放到一定程度時,代表他自己的點也出現(xiàn)在了上面。于是哈利就用這張地圖摸清了盧修斯家的所有地點,開始策劃逃跑方案。他一開始并不是被關(guān)在這里,而是二樓的一個狹窄的小倉庫。倉庫里散發(fā)著霉味,角落里放著幾瓶酒和一些舊被褥。而哈利在研究了地圖后發(fā)現(xiàn)這里離莊園后門很近,而從后門走出去剛好有一個車站。于是他連夜用被褥綁成了長長的一條從小倉庫狹窄的氣窗滑了下去。本來一切順利,但他沒想到馬爾福莊園的大門是施了魔法的,在晚上只要試圖暴力打開就會發(fā)出警報……第二次他被關(guān)在了地下室,那里沒有窗戶,只有幾個排風(fēng)口用來通風(fēng)。于是哈利仔細研究地圖上用隱隱的虛線標(biāo)出的排風(fēng)管道,發(fā)現(xiàn)其中一條通往莊園外。于是他用地下室的一根木棍打昏了來送飯的小矮星彼得,搶走了他的魔杖,并且將他拖進地下室里鎖好門。他施魔法擴大了通風(fēng)口的空間,在晚上硬擠進通風(fēng)口里往外爬。本來這次也十分順利,但當(dāng)他一鉆出去時卻發(fā)現(xiàn)布萊克教授正站在他面前,似乎已經(jīng)等他很久了。“你以為我發(fā)現(xiàn)不了?”他冷笑了一聲,直接給他施了一個束縛咒,繩索牢牢地將他捆了起來,“彼得去了那么久都沒回來,你覺得我不會派個人去看看究竟么?”于是他又被抓了回去。每次被抓回去,他就要遭受一場鉆心咒的折磨。哈利深刻地理解了當(dāng)初隆巴頓夫婦為什么會發(fā)瘋。如果可以,他也想直接瘋掉算了……不,瘋了還是能感到痛苦,不如馬上就死去!死了就不會覺得痛、也不會無力得想要哭泣了,死了就安靜了,再也不會聽見他冷酷的聲音。他無比真誠地求死,但又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決不能死。有幾次哈利被他折磨得幾乎要求饒屈服,那尖銳的、倒鉤似的刀子在他的內(nèi)臟四處穿刺,剝開血管與心臟,釋放出guntang的血水。血水在他全身蔓延,涌上他的喉頭、充斥他的眼球,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就要被自己的血活活淹死,而那冰冷如蛇的聲音又在耳邊循循善誘:“很痛苦吧?不想再痛苦下去的話,就臣服吧……臣服于我,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所有的一切我都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