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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掀開被子探出頭來,頭發(fā)被她弄得亂糟糟的,小臉卻顯得懵懵的可愛。 “算了算了,跟她說,我梳洗好就去。” 等魏寶亭去到貴妃宮殿的時候,已經(jīng)快日上中天了。 貴妃穿著精致的華袍半依靠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拿著團(tuán)扇遮住雙唇,嬌嬌的笑著。旁邊是一眾嬪妃及公主。 魏寶亭的腳剛剛跨進(jìn)門檻里面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帶著戲謔,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她只掃了一眼就將目光收回來了,而后看向貴妃,只道了一句“貴妃娘娘”,便不再開口,見旁邊還有位置便坐了下去。 “聽聞朝華身子不舒服,現(xiàn)在可好點了?”貴妃瞇眼打量著她,待看見那張勝似安貴嬪的面容后,心內(nèi)犯出股惡心。 她心內(nèi)對魏寶亭一直是存著恨意的。之前是因為安貴嬪,后來自己唯一的兒子又因為她被貶為庶人,囑咐人在普陀寺的時候刁難她。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可竟也沒有成功。 如今她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讓她只覺得胸口氣悶。 所幸前幾日派人打探出消息來。 原以為魏寶亭與謝晏是交好的,畢竟那人曾經(jīng)在她宮里當(dāng)過差,可是卻聽聞他討厭極了朝華公主,更是恨得想要殺死她。 朝華也是個蠢的,在獵場上竟也敢當(dāng)眾折辱謝晏,是沒有聽過他的名聲? 這樣就好辦多了,她除了個長公主的身份,還有什么?拿捏起來還不是如螻蟻一般。 “你若是身子不舒服,直接與我說就是,說出來我也只會心疼,何苦自己悶著,我等著你也就罷了,連累這一眾嬪妃也要眼巴巴的等著你?!?/br> 她話剛落,旁邊便聽到幾位嬪妃的抱怨聲。 “就是,耽誤了一上午的時間呢,以為誰都像她一樣悠閑不成?” 魏寶亭也知曉貴妃是存心找自己麻煩的,雖然她根本沒有告訴過自己今日要來請安,但是她如果如實說了,肯定會被說是撒謊。 她沉眸思考了會兒,并沒有起身,反而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半垂眸打量著貴妃,而后笑道:“貴妃可要好好管教下身邊的下人了,怎的讓你們?nèi)髟?,竟是一個都沒有到了聽雨軒的?害得今日讓大家苦苦等著。” 她雖是蹙起眉頭,可是臉上不見半分哀愁,反而透著股子張揚。 “貴妃若是心軟,不舍的打罵漣漪宮里的下人,那這惡人讓我來做也是可以的。否則,這偌大的皇宮,可不能被這些蛇鼠之輩給攪渾了?!?/br> 魏寶亭坐在靠椅上,脊背挺直,看著雖然端莊,可是卻透著一股子懶散勁兒,斜眼打量了下上方的貴妃娘娘,見她的面容憤憤,便大方的揚起了抹笑。 “......娘娘這是什么眼神,”她笑意轉(zhuǎn)冷,掃視了立在她身側(cè)的眾人一眼:“難道我說的不對?皇宮到底是父皇的皇宮,怎么能由得這些欺主犯上的人,這次我便不計較了,往后若是耽誤了事,定要把你們發(fā)配了才可?!?/br> 貴妃聞言,只用凝著冷意的目光一寸寸將她掃視,卻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只含糊道:“朝華這性子,倒是一點都沒變,瞧瞧我都說不過你了。” 她冷看了身邊的巧淑一眼:“即是你辦事不利,便下去領(lǐng)罰去吧?!?/br> 憤怒總要找一個發(fā)泄口,雖然她現(xiàn)下難為不到魏寶亭,可是巧淑身為她身邊的大宮女,竟然連這件事情都處理不好,平白被她繞了進(jìn)去,怎能輕饒了? 巧淑嚇得連忙跪下:“......娘娘,不管奴婢的事,您饒了奴婢!” 貴妃皺眉將雙腿偏開:“這罰是給朝華長公主賠不是的,你求我作甚?又不是要你的命,把她拖下去?!?/br> 魏寶亭自說完話后,神情便淡淡的,一副身處境外的感覺,目光也帶著疏離,散開在殿內(nèi)并沒有焦距。 就連巧淑要她饒了她,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目光動了下,而后落在巧淑的身上。隨后眉頭輕挑了下,整張臉隨即變得冷肅起來。 她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卻無端讓巧淑閉起了嘴巴來。少女的容顏明艷,卻籠罩著股薄薄的陰翳,雖然目光柔和,卻無半分的感情。 讓她不由得想起那日被謝晏掐著脖頸,喉間的氣息被擠壓,她拼了命的呼吸,只感覺從腳板生出股寒意籠罩住自己,好不容易才撿回了這條命來。 她將嘴巴閉了起來,任婢子將她拖了下去。 如此,貴妃也覺得心里憋悶,便讓眾人都撤了下去,只對著魏寶亭笑道:“朝華往后可要記得,雖我不是皇后,可到底手掌風(fēng)印,這請安可不能落下了?!?/br> ......每日都要來請安啊。 她心里雖然不愿意,可是到底也不好反駁,只看似乖順的點點頭,而后便離開了貴妃寢殿。 吉祥在一旁小聲的道:“拿什么架子,說到底也不是皇后,還要咱們公主去請安?!庇駤邒咻p瞪了她一眼:“這里可是皇宮,不是普陀寺,說話注意些?!?/br> 魏寶亭倒是無所謂,只是笑道:“說便說了,本來就是實話,再說她看我不順眼,我看她本也不順眼,還不許吉祥罵幾句了?” 她臉上這才帶上笑,淺淡的光攏在她的臉上,將眼底幾分陰翳與疏離驅(qū)散,只剩下滿溢的笑意。 “到底是在皇宮,”玉嬤嬤滿臉不贊同,“前朝的事情老奴不懂,可到底也知道,柳家勢大,這才給了貴妃倚仗,您若是真與她對抗起來,到底是不好的?!?/br> 魏寶亭身單影孤,背后又沒有母妃支撐,就算是安貴嬪在世,她曾經(jīng)也不過貴妃身邊的婢女,怎能與貴妃身后的柳家對抗? 雖然現(xiàn)下能夠逞一時口舌之快,可若她在皇上耳邊吹些枕頭風(fēng),畢竟她才是皇上的枕邊人,魏寶亭不過他眾多子女中的一個,還不是最得寵的,到時候受欺負(fù)的還是她。 魏寶亭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眼前卻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謝之州的臉。 ......若是自己受欺負(fù)了,他能做自己的依靠嗎? 這樣想著,她又低頭失笑。 小謝能有如今的境地,本就付出了太多的艱辛,怎好讓這些事情勞煩了他,便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只答應(yīng)玉嬤嬤往后注意著些便是。 還未出漣漪宮,便見前方大步走來一男子,身穿絳紅色錦袍,頭帶金玉冠,走的虎虎生威,身板也健碩的很。 是柳鶴鳴。 魏寶亭對柳家的人沒有什么好感,便想著低頭裝作沒有看見就這么走過去,可剛剛走到近前,他卻大步攔在了道路的中間,一雙眼睛緊緊的盯在自己的身上。 里面的情緒讓她眉頭蹙了起來,她抿起的唇角泄出絲不耐:“......你擋路了,麻煩讓一下?!?/br> 柳鶴鳴身子不動,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