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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點點頭,不過這次他學聰明了,補充道:“我.....我一個都沒有收,全都拒絕了,我并不需要......” 他話沒有說完,就聽見上首的女人輕笑了聲:“那我呢?我也想要巴結巴結大人,把我送給你,好嗎?” 不等謝之州回答,吉祥就提著一壺熱水走了進來:“今天真是不巧了,新府剛剛建成,府內并沒有準備好炭火,今晚上只能委屈殿下靠著著湯婆子取暖了。” 吉祥將熱乎乎的湯婆子塞到了魏寶亭的懷中,而后倒上了一碗熱水放在旁邊,轉頭就見跪在地上的謝之州,她驚訝了一下,沒有再問,很識趣的出去了。 還帶著守在門口的宮人一并退了出去。 魏寶亭也不催他,只端起一碗熱水來,吹了幾下,這才輕抿了幾口。身體的寒意被入喉的熱水驅趕了些,她舒服的喟嘆了一聲。而后抱著湯婆子,整個人都縮在了床榻上,掀開被褥蓋在自己的身上,只將下巴抵在雙腿上,專注的盯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我,我與正常的男人還是不一樣的?!彼ё⊙?,很羞愧的說道。 雖然他現(xiàn)在的傷已經治好了,可是對床笫之事還是有影響的。 他,他也曾觀察過自己,雖然說當時并沒有去勢,可是上面卻有一道猙獰的傷疤,并不礙事,但是卻猙獰可怕。 是以他潛意識里覺得自己骯臟極了,殿下是很干凈的人,而他自家國被滅后,便一直在污泥里掙扎,他并不是在殿下面前表現(xiàn)的這般。 真正的他陰暗,骯臟,根本......配不上這樣好的殿下。 “正常的男人......”她跟著重復了一句,腦袋稍微歪了下,像是在思考。 這幅動作落在謝之州的眼里卻徒然讓他眼中的光點散盡,明明心底是渴望的,卻說出方才的那句話來。他私心是想要得到她的,殿下是個不經事的,他隨意哄騙幾句就是?為何要說出來呢。 他雙唇翳動了下,剛要開口,卻聽魏寶亭道:“可是你在我眼里,與旁的人沒有任何的不同啊。”她伸出手指搖了下,打斷他的話,“我明白這兩者的區(qū)別,但是那又怎樣呢?我并不在乎的?!?/br> “在我眼里,只有小謝才是最好的?!?/br> 這場倒春寒,讓暫時留在長島上的每個人心里不快極了。府里沒有炭火,冷的很。可是謝之州卻完全不能理解他們心中的不快,這場春天里的大雪,在他這里似乎并不是冷的。 反而guntang至極,讓他從前的痛苦與不快都變得有了意義。 窗外依舊是肆虐的風雪,枝頭上的桃花卻依然盛放,層層堆疊的冰珠覆蓋住根芽,大地一片寂白。 謝之州一直站在屋子里,盯著已經鉆進被褥里的人看個不停,垂在身側的雙手蜷縮了下,想要上前去碰碰她,又因著心里的羞意始終不敢上前。 “......我睡不著,太冷了。”魏寶亭睜開眼睛,與面前的人對視。 是她讓謝之州留在屋子里的。反正所有的屋子里都沒有炭火,冷冰冰的,還不如兩個人留在一間屋子里,好歹還暖和一些。 本來是想著讓男人一同鉆進被褥里的,想著他定是不肯所以就沒有說,也不知怎么的,就睡了過去。睡得并不是很沉,很快就被凍醒了。 外面在下著雪,這屋子里又沒有生著炭火,雖然蓋著被褥,但還是冷的很。魏寶亭露在外面的小臉被凍的發(fā)白,臉上幾乎不見血色,說話的時候,還被凍的瑟縮了下,雙唇顫抖了著。 她的眼睛里好似也結上了一層冰霧。 一聽到她說冷,謝之州心底的羞意便退了幾分。他大步上前,去摸她捂在被褥的小手,果然冰涼涼的,她在里面躺了這么久都沒把床褥給暖和過來。又去摸了摸她方才抱在懷里的湯婆子,也冷了下去。 他將湯婆子拿出來,而后道:“殿下等一會兒,我去燒壺熱水來?!?/br> 現(xiàn)在已經算是深夜了,宮人們估計早就睡著了。再說了,吉祥本來就是見他在屋子里,所以才放心的帶著人都退了出去。 等他把熱水提進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魏寶亭還縮在被褥里冷的打顫。 她自己也知道冷的很,下床蹦蹦就能暖和一些,不過都已經鉆進了被褥了,實在是懶得動,加上知道謝之州是去給自己燒熱水去了,便直接賴在床上,一動也不愿意動。 聽到開門聲后,眼睛都亮了。 謝之州將熱乎乎的湯婆子塞進了她的被褥里,而后端著銅盆放在了床榻旁邊,道:“屋里冷的厲害,殿下在這么下去要著涼的,您先起來用熱水泡泡腳,身子熱了就不冷了?!?/br> 銅盆里放著滿滿的熱水,還蒸騰著熱氣。魏寶亭一點也不想動,加之這是深夜,本來就有睡意,但她還是聽話的。便將雙手伸了出去,對著男人眨巴了下眼睛:“你拉我起來。” 謝之州也縱著她,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將她拉了起來。知道她現(xiàn)在是沒有精神,便直接伸手將她縮在被褥里的雙腳拿在了手里,而后輕按在了水盆中,松手,問她:“溫度可以嗎?” 魏寶亭點點頭。 她現(xiàn)在還是有些不敢去看謝之州的,雖然平時對他的動作大膽一些,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畢竟腳本來就是比較私密的部位,她還在古代生活了這么多年,多多少少還是耳濡目染了些的。 方才被他暖烘烘的大手握住,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腳底直接攀升到腦頂,許是還有熱水的緣故,讓這感覺更甚。 她輕咳了一聲:“你的手還挺熱的......” 謝之州這幾年過的畢竟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加之習武,身子自然強健了不少,這樣的天氣對他來說自然是沒有什么的。 不過殿下對著自己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沉默了一會兒,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咬住唇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忽的站起身來,坐在了她的旁邊,“殿下......您,您來我懷里,我懷里是熱的。” 他張開雙手,不敢去看她。 魏寶亭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待反應過來后,臉上便只剩下了笑意。她挪了挪身子,靠過去,而后枕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那雙暖烘烘的大手慢慢的,帶著小心的放在了她的脊背上。 ......果然暖和的很。魏寶亭在心里偷偷的想著。 男人的胸膛硬實的很,是魏寶亭從前沒有接觸過的感覺。她此前幾乎沒有與男人相處過,但是自從認識了謝之州,所有的一切就好像無師自通了一般,尤其是跟他那雙濕漉漉的眸子對視時,大腦總是被本能所支配。 他的懷抱實在的太暖了,耳側枕著的是他的胸膛,里面正劇烈的跳動著,比過一切催眠曲。 她實在是撐不住了,就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