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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宮中,貴妃為了討好皇上,更是搜羅宮里的美女悉數(shù)送到了他的塌上。 就是在昨夜,皇上隨手扯了幾個人上去,沖進去的時候忽然帶出了一堆血,且還止不住似的。 將整個床榻都染紅了。 皇上本就被嚇了一跳,差太醫(yī)來問,卻說是流產(chǎn)了,頓時震怒,還沒來得及下令處置那名宮女,便被怒火沖心,一時喘不過氣來,氣暈了過去。 “如今太醫(yī)說,皇上身體本來就虛弱,今夜經(jīng)此一遭,能不能撐過去還不知道呢!”玉嬤嬤急道:“如今皇上人就在貴妃宮里,太子之位空懸,恐怕......” 她沒敢再說下去,魏寶亭卻懂她的意思。 恐怕大魏的天下也變成柳家的了,且不論貴妃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她還有一子魏照天,雖然被皇上貶為庶人,但如今皇上就在她手中,圣旨還不是她想要如何就如何? 整個皇宮燈火通明,魏寶亭正在焦頭爛額之際,忽然聽人傳,貴妃宣召。 玉嬤嬤:“這個當口宣咱們?nèi)ィ@不是擺明了要宣圣旨嘛!” 殿內(nèi)燭火搖曳,映照在人臉上顯得格外陰沉,魏寶亭整個人緊繃起來,明明方才才從被褥里出來,可現(xiàn)下身上卻一片冰涼。 她之前一直在等,等謝之州回來,她是相信他的。男人離開的時候曾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證過,現(xiàn)下想起謝之州來,她的心平靜了下。 而后道:“嬤嬤,你拿些紙筆過來?!?/br> “殿下您要紙筆做什么?” 魏寶亭:“今日貴妃宣眾人,定是為了太子一事,眼下皇上的身體已然難堪重任,太子便是新皇,若是真讓柳家人把持了皇位,那與我來說,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我原先一直在等......可現(xiàn)在不能再等了,我今日便以朝華公主之名,寫下這封揭露貴妃罪行的告名狀,你差人謄抄幾份,分別送往各位大人府上,其余便張貼在皇城街道上?!?/br> 就算這件事情對貴妃來說根本打擊不到,也只是名聲受損罷了。但是對謝之州來說,卻是很好的契機,本就有大魏皇帝不顧民生在前,后又有貴妃囚皇上讓柳家獨大把持朝政,民心自然會向起義軍偏斜。 且起義軍還是前朝謝氏。 她現(xiàn)下也緊張的很,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就這么過去,必須要做些什么才行。 可她本質(zhì)上就是個普通人罷了,到了這個地步,最大的感受也只是緊張和恐懼。 等魏寶亭去到漣漪宮的時候,就見殿門外烏泱泱跪了一群人,她鎮(zhèn)定神色走上前去,剛要跪下,卻聽門外傳來一聲尖叫—— “前朝太子領(lǐng)軍,攻破城門了!” “不好了!他們進來了,皇宮、皇宮也被他們攻進來了!” “大家快跑......?。 ?/br> 魏寶亭腦海里嗡嗡的響著,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便見漫天火光朝著自己飛撲而來,是一支支箭頭燃火的箭,此時四散射向眾人。 她心里一慌,還沒來得急多想,就見原先站在貴妃殿外守值的侍衛(wèi)忽然飛撲過來,接著將她帶離了火海,而后迅速將手松開,跪地道:“殿下受驚了,卑職受謝大人命令保護您,請殿下隨我來!” 魏寶亭迷迷糊糊的,好歹將理智找回來,聲音卻已經(jīng)帶上了哽咽,“我憑什么信你?” 侍衛(wèi)仰頭,沖著她道:“殿下,謝大人本名不叫謝晏......”他到底不敢吐出那三個字,只對著她做了口型。 魏寶亭眼角的淚水卻嘩啦一下涌了出來。 ......終于等到他了。 魏寶亭連忙跟上面前這侍衛(wèi),雖然避開了闖進來的兵士,但到底還是撞見了許多,皇宮內(nèi)早已經(jīng)成了一片修羅場。 行至宮道上,她腳下不穩(wěn)忽然摔倒,而后便見一群帶刀兵士沖了過來,那侍衛(wèi)眼疾手快將她拽到一側(cè)的花叢里。 也是這一摔,讓她得以見到許久未曾見過的男人。 他穿鎧甲,披紅色戰(zhàn)袍,身上已被鮮血浸染,渾身肅殺之氣。 他的面容隱在頭盔之下看不清楚,只能看見鋒利流程的下頜線條,雙唇緊繃,眼神如同寒冰望向面前帶兵的人。 “你——你沒死?!”柳鶴鳴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不敢置信。 他明明已經(jīng)派人將他殺死了,謝晏本就受了重傷,又領(lǐng)兵去鎮(zhèn)壓叛軍,怎么可能還會活著回來? 謝之州滿臉鋒芒,唇角沾染干涸鮮血,一副野蠻又狠厲的模樣,扯唇笑笑,“多虧了柳將軍,才讓我這么輕松的領(lǐng)軍離開皇城,起義軍能夠這么快攻破,你也是出了一部分力的?!?/br> 耳邊盡是嘶吼尖叫,閉上眼也是血珠澎濺的場面。 柳鶴鳴咬牙問道:“你到底是誰?” 謝之州輕睨他一眼,不屑,道:“還不夠清楚嗎?” 他伸起一只手,在暗無星子的夜,在漫天火光的映照下,五指忽而緊握成拳。繼而身后便傳來震徹天際的聲音,“魏朝無道,天妒人怨,大謝當立,天意所趨!” 數(shù)百位兵士一齊怒吼,最后只剩下那句——“大謝當立!” “稟告太子,大將軍已將主殿的一干人等全部拿下,等候發(fā)落!” 此人揚言一出,柳鶴鳴及身后眾人雙腿皆是一軟。 謝朝大將軍王奎,何等勇猛?若不是當年魏朝皇帝趁人之危,也斷斷不可能如此的順利。 謝之州聞言,并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一笑,仿佛對著方才那人,亦像是對著對面的一群人。他此時看起來,身上沒有半分的人氣,只有無盡的恨意與陰鷙。 “——全都殺了!” 兵士們都殺紅了眼,謝之州亦拔劍在此,全然不顧揮舞的刀劍,就好似......在享受一般,渾然一副閻王模樣,讓人膽顫。 他毫無絲毫情緒揮劍,鮮血立時噴灑,灑在周圍的花叢里,一片鮮紅之色。 他猛然逼近柳鶴鳴,拔劍插入他的腹部。 柳鶴鳴心里一頓,瞪大眼睛望著面前男人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記憶追溯到半月之前,他嘴里吐出口鮮血來,忽而笑道:“......朝華公主,滋味不錯呢.....” 謝之州冷肅的面容裂開了縫,雙眼燒紅,一劍一劍不知疲倦的刺入他的腹部。 “你說什么!你說什么!” 發(fā)了狠的,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直至王奎趕來,才將他從這幅暴怒的情緒中勉強拉回。 夏四月,大魏被謝滅,只經(jīng)歷短短二十年。在史書中不過寥寥幾筆而已,更多的著墨卻是這一天里,大謝新皇的種種行為。 暴虐,殘忍。 皇宮儼然成了一座修羅場,里面的每個人都活的膽戰(zhàn)心驚,尤其是,與魏朝有過牽連的人,皆活在恐懼之中。 作者:——全文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