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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在旁邊,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總是黏在她的身上,怎么也看不夠,也不想看夠。 被褥下的身子繃緊,他緊張的厲害,第一次想要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表達給她,他也這么做了,在魏寶亭輕柔的按壓下,他覺得自己舒服的像是飄在了云端,一雙眼睛透著水霧正堅定的看著她。 “只有殿下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才覺得我是活著的,所以我、我不想你離開我,哪怕是眨眼的功夫也不愿意......” 他說完,將眼睛閉上,眼角滲出淚珠來,guntang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腕上,臉頰去蹭她的掌心,而后將她的手壓在自己的臉頰下。 他現(xiàn)下這副模樣,對著自己做的動作,讓魏寶亭堅定的想要讓他長記性的心動搖了一瞬,目光凝在他眼角的淚珠上,伸手替他擦了去。 小聲道:“沒說要離開你,我從來也沒說過。” 許是她這句話有了效果,他即使心里仍舊不相信,但還是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平穩(wěn),只是因著發(fā)燒,呼出的氣息灼熱,打在她的掌心,像個火爐子一樣。 太醫(yī)很快就來了,替他診了脈,就是昨夜淋雨受寒發(fā)了燒,喝上幾副藥捂捂汗就好了。 等內(nèi)侍將熬好的藥湯端上來時,謝之州已經(jīng)小睡了一會兒,魏寶亭吩咐內(nèi)侍把藥湯放在一側(cè)先放涼,伸手輕拍了下他。 “起來喝藥了,喝完藥再睡覺。” 謝之州睜開眼睛就看見近在咫尺的人,還沒等大腦做出反應(yīng),手就已經(jīng)抓住了她,“殿下一直在這里嗎?” 魏寶亭點點頭,吩咐內(nèi)侍將藥碗端過來,她接在手里,藥汁黑乎乎的還挺多的,稍微一動就能灑出來一般,安全起見她雙手端著,手一抽就抽了出來,他這次倒是不像往常那般下意識的收緊。 “快點坐起來,將藥喝完了再繼續(xù)睡一覺?!庇醚凵翊叽偎?。 謝之州已經(jīng)坐起身來,從她手里接過燙手的藥碗,咕咚一口喝了下去,面色不變,又道:“我方才已經(jīng)睡了一覺,已經(jīng)休息過來了,現(xiàn)在雨過天晴,我陪殿下去外面看花吧?!?/br> 他一直都記得,如今外面花園里的花開的正好,她早就想去看了,現(xiàn)下正好可以陪著她一起去。 說到底,他還是害怕魏寶亭不理自己,眼下他喝了藥,她應(yīng)該就會回宮了吧?可是他不想讓她走,還想讓她陪在自己的身邊。 “自己身體什么樣子不清楚嗎,還出去看花?”將空碗接過來放下,又按著他的身子將他按回床上,語氣兇巴巴道:“昨夜下著雨就敢在殿外呆一夜,今日還發(fā)著熱又要往外跑,身子不想要了?” 忽然意識到他現(xiàn)在是皇上了,身份不比從前,語氣緩和了一下,又掃視了眼周圍站著的恨不能將自己變成隱形人的宮人,“你們先下去吧,陛下今日身子不舒服,若是有人來找就先推了。” 宮人們連忙推出去,貼心的將殿門掩上,只剩下他們二人在宮里。 魏寶亭垂眸,就見謝之州雙眼亮晶晶的,加之臉頰泛紅,瞧著......可口的很。 她匆忙移開目光,胡亂的給他掖了掖被角,“你快睡吧?!?/br> “殿下留在這里嗎?”他問,見魏寶亭點點頭,連忙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你也躺下吧,我們、我們一起睡?!?/br> 盯著他濕漉漉的雙眼,任何拒絕的話都哽在了喉間,怎么也說不出來。 魏寶亭有些懊惱,明明想著不要原諒他的,要讓他好好長個教訓(xùn),怎么能對女孩子那么粗暴呢?他簡直犯了一個大錯誤,若不是真心喜歡他的,是不能原諒的。 也幸虧他后來再沒有犯第一次那樣的錯誤,后來一切的發(fā)生也是在她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進行的,說到底,她還是享受的。 他現(xiàn)在還生著病,可憐極了,要不就順著他吧,等他醒來的時候再欺負他,魏寶亭這樣想著。 她長呼一口氣,將鞋子脫掉,爬去了他的身側(cè),謝之州見狀連忙將被子掀開,還沒等她躺好,整個人就被環(huán)進guntang的懷抱中。 她冷聲:“你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都忘記了?不許動手動腳?!?/br> 身體僵硬了一瞬,就連臉上欣喜的情緒也退了,他渾身抗拒的將搭在她腰上的手拿開,身子往后推了一小點,“我、我沒忘,這樣行嗎?” 男人因為發(fā)燒臉頰呈現(xiàn)不正常的紅暈,眼里也盛著汪水珠,此時側(cè)著身子看她,眼里的委屈無措快要溢出來了,讓她心生不忍。 ......其實他的懷抱還是挺舒服的。 魏寶亭將臉板起來,唬的謝之州大氣都不敢出,她這才彎了下唇,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重新搭在自己的腰上,“不許像剛才那樣用力,只能這樣輕輕的搭著。” 這樣的允諾已經(jīng)讓他欣喜若狂了,再不敢有更進一步的要求,他快速的點點頭,將眼睛閉上,呼吸漸漸平穩(wěn),像是在告訴她他已經(jīng)睡著了,她可不能再反悔。 魏寶亭覺得好笑,也在他刻意弄出來的有節(jié)湊的呼吸中漸漸進入夢鄉(xiāng)。 過了好一會兒,謝之州才將眼睛睜開,盯著面前的女人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將身子往她身邊移,直到兩個人已經(jīng)靠的極近,她呼出的氣息全部打在他的臉上時,這才將懷抱收緊。 他努力克制了好一會,終究是不行,懊惱的睜開眼睛,盯著那惱人的雙唇親了上去,并不敢太用力,生怕把她弄醒了,只淺嘗輒止的研磨幾下,這才滿意的閉上眼睛睡過去。 ...... 天際剛剛放明,魏寶亭被噩夢驚醒,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方要喊人進來,這才察覺到自己正被禁錮在胸膛上,溫?zé)岬挠|感,讓心底方才因為黑暗與夢魘生出的懼意悉數(shù)退散。 她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已經(jīng)不是很燙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將他搭在腰上的手拿開。 因為喝了藥的緣故,他睡的很沉,只是很不安穩(wěn),懷里一空便開始小聲嗚咽起來,魏寶亭連忙將自己的軟枕塞到他的懷里。 睡夢中的謝之州收緊懷抱,臉頰在帶著魏寶亭氣味的軟枕上輕蹭了幾下,這才不再哼聲。 她走出寢殿才將宮人喚進來,宮女早就在外面侯著了,聽見她的喚聲連忙進來。 魏寶亭正要吩咐她們將洗漱用具都端上來,這才發(fā)現(xiàn)其中有個宮女面熟的很,且四處張望了一下,許是沒見到有謝之州的影子,這才敢與魏寶亭的目光對視上。 魏寶亭心里一愣:“你們都退下去吧,你留下來給我挽發(fā)。” 她將人帶去了偏殿,剛一進屋,春月就跪在了地上,“殿下,求求您看在長樂公主曾經(jīng)救過您的份上,也救救她吧!”她說完,就跪在地上磕起了頭。 “你先別急,慢慢說,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方才看到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