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張牧瞇起眼睛看著沈夏東,又看看身旁的照片,若有所思的勾起了嘴角。這個沈城,有戀父癖么……早就覺得沈夏東脖子上的吻痕很奇怪,現(xiàn)在一想,似乎是發(fā)生了一些好玩的事。“張?zhí)鞄?!”沈夏東喊道。張牧伸出一個手指擺了擺:“這個時候我比較喜歡聽到你叫我張偵探,實話說,我也無能為力?!?/br>“可是你需要他,你需要破了這個案子,事情沒有解決,你想要就此罷手嗎?”“并不是沒有他就不可能,其實可以用別的辦法解決?!睆埬列α诵?,他知道這個時候笑的不合時宜,但連他自己也忍不住。沈夏東終于沒有話說了,嘴巴動了動,樣子極其可憐?!翱墒撬俏覂鹤印?/br>“但那又不是我兒子?!睆埬谅柭柤?,繼而又說:“當真只是兒子?”帶著笑意的詢問,卻讓沈夏東有些慌神。“就…就是兒子……”就算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他們還是父子…“張偵探……”“嗯?!睆埬翍溃樕嫌兄首鲊烂C的神情。沈夏東卻在這個時候“嗵”的一下跪在了張牧面前,“我求求你。”被沈夏東突如其來的一跪著實是嚇了一跳,張牧后退一步去拉他,“你這是在做什么?”“我求求你讓他回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我還沒有補償他什么,我還沒有一刻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我原本打算…打算,只要所有事情一解決后,我就盡力給他些什么,我試圖在挽救,我知道不可能,但還是想努力一下,給自己一個償還的機會……真的,張偵探,我求你了……他不過是個孩子,現(xiàn)在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我面前消失卻無動于衷,張偵探,請你理解一下作為父親的感受……”沈夏東跪在地上不肯起,張牧也覺得自己這個玩笑開過了,臉上有些尷尬,“那個…沈先生,有話好好說,你先起來?!?/br>“你能救他嗎?”沈夏東固執(zhí)的跪在地上看著他。張牧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已經死了,我不能對你保證什么。沈先生,你要明白,他一早就死了。”“可他在我面前不見了……”沈夏東沒有辦法那樣看著他在自己面前消失,這是沈城死了第二次。他同樣還是不能做什么。他真的會死的,會受不了,這種折磨會將他給逼瘋。“你知道嗎?沈城他從小就很孤僻,他mama走后,他就是一個人住在這里,沒有人陪,那個時候他還那么小。我不知道他承受過什么會變成那樣的性格,可是我知道我自己錯了,你讓我試試,我總得做些什么,不管什么條件,我都肯做……”男人的表情很痛苦,沈城將給他扶了起來,然后道:“我會盡力的?!?/br>張牧師父是個六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很年輕,聲音卻有些渾厚沙啞??雌饋硎且粋€很刻板的人。初次見到張牧師父的時候沈夏東就這樣覺得。“師父,怎么樣?”張牧跟在他師父問道。師父在房子里轉了一圈,“并不是沒有辦法?!?/br>“是什么方法?”沈夏東插了一句嘴。師父卻久久沒有說話,后來師父示意先走,沈夏東有些不安的站在原地想跟不是不跟又不是,張牧見著他那個樣子便說了句:“沈先生不必擔心,我?guī)煾刚f了有辦法就自然有辦法,他老人家剛下飛機可能累了,我?guī)煾刚覀€地方休息一下。到時候聯(lián)系你?!?/br>沈夏東沒有說話,臉色有些難看,只是點了點頭,將他們送走。“照我說啊,這師徒倆都是個神棍。”跟過來的鄧陽在車內看著前面開動的車子,老陳沒有聲音。鄧陽轉過頭去看,只見老陳呆呆的看著前面。鄧陽用腳碰了碰他,“看什么呢你?!?/br>老陳一臉的崇拜,緩緩的搖著頭:“我覺得這是真的,他師父身上有那種氣息……”“你屬狗的吧!還氣息。神神叨叨的,你也跟他們一樣?”鄧陽嗤笑,將車子倒退往另一頭開。“小子!我是你長輩!你怎么說話的呢!”老陳氣得不輕,這小子自從張牧身份明了的那天起嘴巴就這么尖利,刻薄。“長輩?”鄧陽看了他一眼,眼里有明顯的嘲諷。老陳突然說了一聲:“停車?!编囮栠€真把車給停了下來。老陳打開車門下去,然后重重的甩上車門,“我說你小子就是嫉妒!年紀輕輕的,嫉妒心怎么這么重!”然后轉身揚長而去。老陳覺得這頓發(fā)泄這是太爽了,早就看著小子不爽了,可又不敢說他。不就是一個小毛孩兒么!老陳啐了一口。車內的鄧陽臉色紅紅白白的,最后猛踩油門離開。真是什么人都敢騎到他頭上了!“師父,這件事你真的有辦法嗎?”張牧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了開口將這份沉默打破。師父回過頭來,搖搖頭:“為師沒碰到過這樣的事,這人實則陽數(shù)未盡,命不該絕??墒撬嵌家呀浕癁榛覡a,魂魄也散了個七七八八,只留下一魂兩魄,靈力也逐漸消失……”師父臉色沉重,說到這里又陷入了沉思。他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太怪異了。看得出這事是挺棘手,張牧在旁邊沉默了。答應沈夏東的他要怎么辦,這件案子到現(xiàn)在都還有解決完,離馬局長給的時間也快不多了……“師父,我想再請你幫我個忙?!?/br>沈夏東坐在沈城房間里的那唯一一張椅子上,他看著沈城的床底下,哪里有過一具尸體,就在沈城的床底下。沈夏東閉上酸痛的眼睛,腦海里一直響起沈城消失不見時說的那句話,“幫……幫我……”悲戚又無助,那樣期待自己伸出一把援手的眼神。他不能視而不見??墒巧蛳臇|不知道要怎么做。“把我的女兒帶過來,我要見我的女兒?!?/br>這是陳麗不知多少次提出的要求了,老陳坐在她對面審問了大半天都跟以前一樣,什么結果都沒有得到,還給累的口干舌燥。“沈太太,只要你將實情說出來,我可以跟上級說,讓你見到你的女兒?!?/br>“實情?”陳麗看著他,眼底有著諷刺,發(fā)出冷笑聲。“你說實情是什么?都該死,所有人都該死。這是最好的?!?/br>“沈太太!麻煩你配合一下!”老陳打斷她,按捺不住心里燒起的怒火了,不管誰審問,怎么審問,都從她嘴里撬不出任何答案出來,總是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他已經耗盡了耐心。老陳苦口婆心的勸道:“你要是真想你的女兒你就將事情給說出來,沈太太,你也不想看到你女兒有你這樣一個mama吧?你坐在醫(yī)院的女兒多可憐你不知道嗎?你真為她好你就說出來?!?/br>老陳的話說出口后,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