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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觀察情況?!?/br> 是個聰明人的做法,但趙梓豪很擔心她的情況:“現(xiàn)在發(fā)燒多少度?” “38.5度?!焙鷭衫侠蠈崒嵆姓J。 趙梓豪道:“那你收拾一下,我馬上去找你,帶你去醫(yī)院。” “別別別!”胡嬌連續(xù)說了三個別字,她很明白的:“假如我真的得了流感,那我就是病毒載體,誰也不能靠近我。你也一樣?!鳖D了頓,她很自覺道:“馬上我自己去醫(yī)院,你放心好了,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有空床位的醫(yī)院。” 言外之意,倘若她確診,也能確保自己能住進醫(yī)院。 但趙梓豪冷冷道:“我是你的男朋友,哪里有看著你受罪,自己不去照顧你的道理?!” “……”胡嬌有些感動,金主大人這自覺性果然是不一般??!只不過:“我是為了你好,這病毒來勢洶洶,現(xiàn)在還沒特效藥。如果你接觸了我,就要居家隔離十五天。如果你也被傳染上……那怎么辦呢?!” “什么怎么辦?!”趙梓豪脫口而出:“大不了一起死?!?/br> “……” 胡嬌徹底懵圈。 她、她剛才聽趙梓豪說了什么?! “就這樣辦,”頓了頓,趙梓豪不忘警告道:“馬上我就去找你。如果你不在家的話,那我就立即報警,說你是攜帶病毒到處亂竄,你自己看著辦吧!” !?。?/br> 胡嬌剛剛才被感動了一把,現(xiàn)在又欲哭無淚。 親,您這是要我坐牢不是?! ☆、054 跑毒 很快,趙梓豪的車就來到了她家樓下。 胡嬌開始全副武裝起來: 頭上:戴上三層無紡布的口罩、再拿出護目鏡戴在外圍。這是保護呼吸系統(tǒng)和眼睛黏膜。 手上:先套上一層一次性的手套, 再戴上冬天用的皮質(zhì)手套, 這是害怕病毒通過接觸傳播。 衣服:穿的是毛茸茸的棉襖,因為她看新聞?wù)f, 病毒不易在皮毛上存活…… 總而言之:她把自己包裹得滴水不漏,這才蹣蹣跚跚地走下了樓去。 趙梓豪打完了電話, 就在車里等她。 小姑娘感冒發(fā)燒居然還在家硬抗,他的心情很差。 但看到她走下樓的姿態(tài), 像是一只呆頭呆腦的企鵝一般, 就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胡嬌先跟門衛(wèi)大叔打招呼:“我好像發(fā)燒了, 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我男朋友過來接我去?!?/br> 門衛(wèi)大叔這才放她離開, 并且同情地看了趙梓豪一眼,好像風蕭蕭兮易水寒。兩人一去兮不復(fù)還。 上了車, 胡嬌非常主動地坐在了后排座位上, 打開窗戶通通風, 盡量不讓車內(nèi)處于密封的環(huán)境里。 趙梓豪看了她一眼, 包裹的跟個粽子似的,就打開了空調(diào):“熱不熱?” “不熱, 骨頭發(fā)冷。” 她嘆了一口氣,吐槽道:“從前我也感冒過,但是這次不一樣。前兩天燒的厲害,這兩天骨頭里有點發(fā)寒。我看了癥狀,骨頭發(fā)寒、高燒不退, 和一些患了流感的患者情況相似??礃幼樱疫@次真的是中了招?!?/br> 趙梓豪沒好氣道:“你不是在家埋頭復(fù)習嗎?怎么會中招?” “周心語她上個月出水痘,我去醫(yī)院接的她……咳咳……可能有院內(nèi)感染?!?/br> 她想來想去,自己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只有周心語出水痘那陣子,她才跑去醫(yī)院光顧了一番。極有可能是在醫(yī)院里中了招。 “胡嬌,你不怕嗎?” 趙梓豪很奇怪,外面人心惶惶,都把這個傳染病說的多么可怕,甚至和黑死病、歐洲鼠疫相提并論,但是胡嬌卻渾不在意,根本看不出她對瘟疫的恐懼。反倒是他這個金主,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慌得手足無措,甚至說出了陪她去死這種傻話來。 “我不怕,怕有什么用?”胡嬌看著窗外,很有見地道:“要是人人都害怕的話,第一,會發(fā)生大面積的恐慌,就像前幾天的醫(yī)院那樣。一群覺得自己有病,其實沒病的人都跑去看病。你說,成千上萬的人擠兌了醫(yī)院,那醫(yī)生護士忙的過來嗎?” “你倒是想得很深遠?!壁w梓豪明白,她說的是大實話。 前幾天,本市的醫(yī)院一度癱瘓。后來搭建了臨時的帳篷緩解了住院情況,這才穩(wěn)住了病人。 “第二,15%的死亡率,聽起來雖然很可怕。實際上,只要保證得到了合理的救治,50歲以下的人群,死亡率不會超過3%的?!?/br> “我這么年輕,你放心好了,絕對沒事的……” 她侃侃而談自己怎么個死不了,倒是讓趙梓豪安心了不少。 但是胡嬌說著說著,就嘆了一口氣,道:“但是五十歲以上的老年人……他們得了病就很危險。嗯……要是可以的話,我想把救治的機會讓給老年人,他們可沒有我們年輕人這么強壯。我們年輕人,得了流感也可以自愈的?!?/br> 趙梓豪:“……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愛心的。” “這不是愛心,這是社會責任感?!彼粗?,“我讀了那么多書,起碼要知道尊老愛幼。要不然,這書豈不知讀到爪哇國去了?” “就你話多?!壁w梓豪莞爾,看不出來,他的小女友還是個心地善良的小寶貝。 胡嬌繼續(xù)扳著手指頭,侃侃而談:“第三嘛,免疫力這件事,我還是有點話語權(quán)的。我不熬夜、沒有基礎(chǔ)疾病、不糟蹋自己的身體、每天注意鍛煉、沒有吃亂七八糟的一大堆藥……”說完,她得出了結(jié)論:“就算中招了,當感冒治好就行?!?/br> 趙梓豪嘆了一口氣,從反光鏡里看去,她燒的小臉通紅通紅的,卻說著最堅強、樂觀的話語。反而開導(dǎo)他這個健健康康的男子漢。 這樣的小姑娘,讓他覺得真的很心疼—— 胡嬌從前吃得苦太多了,似乎連得個致命的傳染病都不怎么在意。 歸根到底,是他這個男朋友做得太少,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所以,她連生病了,都沒第一時間告訴他,反而想著硬抗過去。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覺得愧疚起來:是不是自己給她的依靠,還是太少太少? 很快,車子就到了醫(yī)院。 醫(yī)院的門口停了兩三輛救護車、還有兩輛加長型的白色面包車,一看就是出發(fā)去殯儀館的。 望著門診部三個大字,胡嬌著實有些緊張起來。說不害怕其實是自欺欺人,這可是傳染病呢,來來往往的,不是救護車,就是殯儀館的車。 推開了車門,她剛要下車,卻聽趙梓豪道:“胡嬌,有一件事,我要提前跟你說一句?!?/br> “什么事?”她停下了腳步。 頓了頓,趙梓豪下定了決心:上個月,老爺子已經(jīng)同意了他自己選擇婚姻的對象。他和三弟聯(lián)手斗了二弟這么久,就是為了避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