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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的旗袍了? 我當然要訂。” 劉南笑著說: “但其實這次我是來找張廳長的。” “你們不是一起來的嗎?” “我們剛剛在門前才遇到——不過我聽我哥說張廳長到北京開會,就想著今天他一定過來,才到了西山胡同來的?!?/br> “既然你們有事,就先說吧,”魯盼兒看著張廳長的目光淡淡的,卻不好冷著劉南,笑道: “新款旗袍出來后我就給你留了,只等你過去取呢?!?/br> “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我。” 劉南開心地點點頭,又笑著懇求張廳長,“我想請張大哥幫我寫一個劇本?!?/br> “你不是從演出公司出來,改行做服裝表演了嗎?” 張廳長不解,“怎么又要劇本?” “我當初出來也是無奈,誰愿一陣子給人當配角跳伴舞呀? 而且演出公司還經(jīng)??丝畚覀兊氖杖?。 我組織了幾個姐妹成立了一個演出公司,專門做服裝表演,掙的錢比過去多了十幾倍呢?!?/br> “不過,服裝表演雖然掙錢,可我真正喜歡的還是話劇、跳舞,不論先前的伴舞還是服裝表演,都是為了不離開舞臺。 現(xiàn)在我有了演出公司,又掙到了錢,我還是想重新排練舞蹈劇,可是沒有合適的劇本,我就想到張大哥在襄平時給我們方式團寫了好幾個劇本……” 正說著,有人敲門,接著韓冬笑著走進來,將手里提著幾樣鹵味舉起來給大家看,“今天周末,我想著過來看看書,大家再一起嘗嘗老北京最有名的醬rou、鴿子蛋、豆腐卷——噢,家里來客人了? 要么我改天再來吧?!?/br> 楊瑾笑著說: “既然來了,就一起吧。 我?guī)湍憬榻B——韓冬,燕京大學(xué)中文系77級畢業(yè)生,現(xiàn)在在報社工作;小韓,這位是張廳長,我們的師兄,這位是劉南,演員……” 魯盼兒接過鹵味,“今天中午改成在家吃飯,不過我是看在韓冬的面子,你們都是借光,知道了嗎?” “借光就好,”張廳長開心地笑了,“韓記者,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韓冬還沒搞清情況,懵懂地瞪大眼睛,“張廳長……” “張廳長在開玩笑,”劉南笑著幫他解了圍,又急忙問: “我剛剛說的劇本,你能不能幫我寫呀?” 張春煊廳長搖搖頭,“過去我停職的時候,閑得沒事兒干,寫個劇本不算什么,現(xiàn)在哪里有時間? 只怕拖得久了,影響你的演出?!?/br> 劉南其實也知道,“我聽大哥說你忙得很,只是我沒有辦法了呀! 像我這樣的小演出公司多如牛毛,根本沒有實力請專門的作家;雖然找過幾個劇本,但內(nèi)容、情節(jié)都不太合適……” “其實呀,就把你從襄平文工團撤銷后到北京伴舞,然后自己成立演出公司,繼續(xù)追求藝術(shù)的故事寫成劇本,應(yīng)該就很不錯?!?/br> 張廳長想了想,“情節(jié)中穿插幾段獨舞,表現(xiàn)你猶豫時的內(nèi)心掙扎、成功時的興奮喜悅…… 楊瑾呀,不如你幫劉南寫吧?” “我要備課、上課,每個月還要給雜志寫兩篇歷史故事,”楊瑾擺手反對,“最近紀教授身體不好,歷史系與美國H大學(xué)的合作項目也交給我負責了,工作量很大,實在抽不出時間?!?/br> “對了,小韓,你也可以試試,”張廳長知道楊瑾的主要精力都用在歷史研究上,便轉(zhuǎn)向了韓冬,“你不是燕京大學(xué)中文系的嗎? 比楊瑾的專業(yè)更對口呢?!?/br> 韓冬也搖頭,“我在學(xué)校時寫過詩,在報社沒少寫稿子,可是,卻從來沒涉獵過劇本?!?/br> 楊瑾倒覺得師兄的提議不錯,“小韓,你讀過的書多,文筆也好,可以試試的?!?/br> 劉南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小韓,你就當練筆了。 我現(xiàn)在雖然拿不出多少稿費,但是如果演出成功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豐美也說: “韓師兄,你不是說報社工作很輕松嗎? 那就把這個劇本接下來吧,也許你還會因此成為大作家呢?!?/br> “那我就試試?” 韓冬想了想便答應(yīng)了,“劉姐,詳細講講你的經(jīng)歷,我先收集些素材?!?/br> “畢竟是中文系的,一看就很專業(yè)呀?!?/br> 張廳長點點頭,幫忙列了提綱,指出幾個要點,突然發(fā)現(xiàn)魯盼兒、楊瑾都不在房間,趕緊扔下那幾個,“我去看看他們做了什么好吃的?” 廚房里,魯盼兒正在和面,楊瑾正在剁餡。 張廳長就開心地笑了,“我就知道我能吃上餃子。” “師兄,我們不包餃子?!?/br> 楊瑾告訴他。 張廳長才不信,“又是剁餡,又是和面,不包餃子做什么?” 魯盼兒轉(zhuǎn)過頭,“難道師兄不知道? 剁了餡又和了面也可以不包餃子——我們做餛飩。” “餛飩?” 張廳長立即深刻地理解了,“對,餛飩跟餃子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小魯同志言出必行,一言九鼎! 我們堅決不吃餃子!” 其實呢,中國的飲食文化實在及博大精深,關(guān)于餃子和餛飩的異同,很多專業(yè)人士有許多見解,但其實二者吃到嘴里味道還真差不多。 張廳長很開心,飯后主動洗了碗,解了圍裙在魯盼兒身邊坐下,“我們在一起聊聊豐美的將來吧?!?/br> “不用了,”魯盼兒起身去泡茶,“其實我知道她的選擇沒有錯;而張廳長的指導(dǎo),別人想求也求不到,我應(yīng)該感謝的?!?/br> 所以,她嘴里說不包餃子,其實還是包了餛飩。 “不生氣了?” “我一直沒生氣,不過是天太熱了,有點不舒服而已?!?/br> “不管是弟弟meimei,還是兒女們,將來都會離開的,想通了就好?!?/br> 張廳長孤家寡人一個,從來都是極灑脫的,他的道理并不錯,但是魯盼兒還是聽不進。 還是楊瑾更理解她,夜深人靜時慢慢地勸,“這么多年在一起生活,豐美卻要離開北京了,不用說你舍不得,我心里也有些失落。 還有豐收,不愿意轉(zhuǎn)回北京,繼續(xù)留在本校讀研讀博,也不肯再要生活費,說是津貼已經(jīng)足夠了,其實我們家里現(xiàn)在根本不缺那點兒錢,是不是?” “但是反過來再想想,你還沒成年時就輟學(xué)回家供弟弟meimei們讀書,不正是希望他們能夠有出息嗎?” “你是想豐美一輩子留在家里,由你照顧著,還是想她走出去闖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還有豐收,你想他一直靠著你生活,還是早日學(xué)有所成,有所作為呢?” 魯盼兒笑了,“不用再勸了,我都懂的?!?/br> “那么我們就高高興興地陪豐美度過最后一個假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