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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聽了,三分驚詫其余的都化作了不忍。想到跟仙人一般的師父,曾經(jīng)遭受了那般痛苦,少年恨不得以身替之。“你師父前往中原是要做大事的,極樂教需要一個撐得住場面的少主,你師父對你寄予厚望,卻狠不下心來磋磨你,歷代教主可不是籠子里養(yǎng)出來的金絲雀……”事實上極樂教自東施開創(chuàng)以來,不過兩代。架不住東施是個說大話堪比劃拉閑話家常的。沒等東施把預(yù)備的故事講完,少年堅定的話語回蕩其間,“我能夠做到!哪怕是斷骨削皮!我都不怕,我不會讓師父失望的!”欣賞著少年此時此刻堅毅的面容,充滿神采光亮的眼眸。東施收斂了玩鬧的心思,摸了摸姜十七的頭,“放心吧,你是我徒孫,該教的,我都會教給你……”沒給姜十七緩勁兒的功夫,東施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以及,語調(diào)里有著詭異的興奮,“至于你師父疏漏下的功課,老身也會一個不落地統(tǒng)統(tǒng)教會你?!?/br>此時,尚且純潔的小年輕姜十七,根本不知道他的未來會充斥著各種驚險與哲學(xué)齊飛的場面。已然啟程快馬前往中原的殊漠亦不清楚,同樣是三年功成,他會見到一個刷新他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優(yōu)♂秀后輩子弟。不論是武藝,還是哲♂學(xué)。作者有話要說:請珍惜目前還軟萌萌粉天真的攻君吧。再往后估計就是一可以臉面不改色說各種無下限破廉恥話語的白切黑了。依舊是惡搞小劇場。三年前。姜十七(純真崇拜眼神):師父好厲害?。⊥絻合敫鷰煾敢恢痹谝黄?。殊漠(欣慰臉):乖。三年后。姜十七(專注中帶著一絲魅惑):師父您今日也是這般風(fēng)采照人,入夜過后,需要徒兒為您暖床么?想要用什么姿勢,老漢推車、觀音坐蓮、還是冰火兩重天?徒兒都可以滿足您~殊漠(生無可戀):臥槽!東施你特么的還我以前的小白兔徒弟!第17章江湖武俠篇6合盟極樂教教主牡丹與中原高手榜第一人君子劍江言流曾定下十年之約。如今十年過去,這個消息早就似花邊新聞一樣傳得婦孺皆知,非但沒有隨著時日消磨沉寂下來,反倒還愈演愈烈以至家喻戶曉。無他,若只是一般高手,這關(guān)注度怎么著都不會如此火爆。偏生一個是正道武林第一人,另一人是為正道人士不齒的魔教頭領(lǐng)……且這其中……“我跟你說,魔教教主是個大美人兒!我爹當(dāng)年在……”“???這樣么,這么說魔教教主是因愛生恨求而不得才……”關(guān)于兩人十年之約的起因也是眾說紛紜,蓋因極樂教前任教主玉面娘子的花名在前,這玉面娘子的后生也被武林中人刻畫為傾國傾城風(fēng)情萬種的大美人。而且人家都叫牡丹了,這得多美?。?/br>再說君子劍,其人又是武林公認的英俊帥氣,修的是無情劍,那生人勿近的高冷氣質(zhì),不知迷倒了多少名門閨秀江湖俠女。俊男與美女的愛恨情仇,總是頗有談資。再來兩人身份的話題性,十年盛傳不衰,也不是怪事。進了茶館,聽著堂下說書人說著離真實情景相差十萬八千里的故事,殊漠品著清茶,內(nèi)心里邊彈幕瘋狂刷屏。這正道人士都不知道調(diào)查取證的么?他最想吐槽的就是這群正道人士的聽力,他叫穆丹,不是牡丹!他活生生一個大老爺們,被這群人塑造成了一個求愛不得的深情女子形象。要不是這故事里江言流的戲份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絕對會當(dāng)場掀了說書人的桌。殊漠并非閑得蛋疼坐在這清明茶樓上聽這瞎扯淡故事。杯盞擱下,感知到另一股強大的劍意,殊漠循著來人氣息望去。十年不見,江言流早沒了過去那絲迷惘,如今參透了世俗斬斷了塵緣,若不是還有這層皮囊罩著,還以為這人無聲無息真成了一柄劍一般。“你來了?”殊漠問。“我來了?!苯粤鞔稹?/br>兩人仿佛一見如故的尋常友人一般,見面問好,相對而坐,品茗賞景。待煙花三月的微風(fēng)裹挾著片片桃花瓣而過,桌前徒留杯盞,兩人不見了身影。與此同時,淮安城的雁塔之上,白衣劍客與紅衣少年,持劍對立。今日是三月三,口口相傳君子劍與魔教教主十年一戰(zhàn)的日子。圍觀的人早已圍得水泄不通。雁塔飛檐一端,西域少年眉眼精致,一襲紅衣墨發(fā)飛揚,腰間掛著一對銅鈴迎風(fēng)作響,其腳尖點觸飛檐一角,輕功無痕托起整個身體,分外輕盈。另一方,白衣劍客持劍對立,目光之中冰寒冷寂一片,萬事萬物皆不放在心上,此時此刻化身為劍。劍鋒相對刀光四起,陽剛對上至柔,純白染上血紅。佳人的劍招也似起舞一般柔柔弱弱卻滴水不漏。白衣劍客劍勢雷霆萬鈞,一招一式貫氣長虹。不同于十年前的迷惘劍意縹緲,今時不同往日,這中原第一人君子劍,是徹底頓悟了。本以為會瞧上幾天幾夜,卻是瞬息便止。最后一招兩人擦身而過。塔下眾人屏住呼吸,想要見證這曠古爍今一戰(zhàn)究竟是何人取勝。鮮血,順著劍客握劍的指尖縫隙汨汨流下。就在眾人以為勝負已定。紅衣少年卻墜下了高塔。白衣劍客飛身而起將少年攬入懷中,一道緩緩落下。眾人四散開來,為其空出了場地。“你用十年練劍,我確實不如你?!笔饽?shù)锰谷?,輸?shù)眯姆诜?/br>這人若立志化身為劍,他還真阻擋不了。他收回當(dāng)初的話,這么一個耀眼的天才,還是留他在此方世界自成一景。這人立志做個世外人,并不是他的心頭刺。十年來,中原武林紛爭不斷,本被視作名門正派的八大派,如今爭斗得不可開交,朝堂之上帝王昏聵,西域霸主羌族早成了極樂教的附庸對殊漠言聽計從。這些年邊界之爭愈演愈烈,南朝重文輕武無將可派,邊疆十二郡悉數(shù)落入了胡人手里。國不成國,武林中還亂作一團,爭權(quán)奪利。百姓自然漸漸對名門正派失了信仰。君子劍與極樂教教主并肩離去。沒有什么恩怨情仇,兩人仿佛只是半道見面便隨意比上一場的陌路人。人群自行開道。兩人這般無言走了許久,殊漠忽然發(fā)問,“當(dāng)今之世,紛亂不堪,豬狗攬政,豺狼據(jù)義,打著為國為民的旗號,做的都只是些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