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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柏聽他八百年難得一見的正經(jīng)樣,臉抽了抽:“至少教會你不能用洗衣機洗內褲?!?/br>亦微臉紅了紅,做老虎狀嗷嗚叫了兩聲,又嘆口氣:“班柏啊,怎么辦,我好像碰到久思了。我好害怕啊。”亦微和班柏合住的那一年多時間,有一次半夜做惡夢在哭,把班柏引了過來。“久思,久思,我沒有和他上床,他騙你的,他是壞人,嗚嗚嗚,壞人,壞人……你快消滅他,嗚嗚嗚,久思不要走不要走嗎,哇,你也是壞人,你不要我了?!?/br>班柏驚恐地看在高床上做垂死掙扎的亦微,嚇得冷汗都出來了,什么時候的事。然后亦微自己把自己哭醒了,一醒就伸手要抱抱,看見班柏站在陰影里定格的身子,小身板抖了抖,怯怯地喊:“久思?”班柏跳腳,蹦跶到他床上,按著他拍屁股:“我要被你害死了,說,被哪個王八蛋強|jian了?”一定是被強迫的。亦微蠕動著把整個人縮進被子里。被子里傳出小小聲的,帶著驚恐的哭音:“你看不見我!”班柏在這種生死存亡關頭一頭栽倒:“我上輩子欠你們的,你們都不是我朋友?!卑喟匮劬Χ技t了,把壓抑哭泣的亦微挖出來抱住拍拍:“好了,乖,告訴我是怎么回事,一定不讓別人知道。”亦微抱住班柏脖子,哇哇大哭,一邊瘋狂地搖頭一邊手在班柏身后亂揮,班柏幾乎抱不住他:“我不知道,嗚嗚,我被別人碰了,久思知道了一定不會要我了。哭鼻子哭鼻子哭鼻子,啊啊啊啊啊,我難受得要死掉了?!?/br>班柏黑著臉看一臉鼻涕眼淚的亦微,把他的臉狠狠揉成團:“鎮(zhèn)定?!?/br>亦微捂著臉看他,眼淚蓄在大眼睛里。真是我見猶憐,班柏的心都化了,這樣的男孩子究竟是怎么長出來的,精靈樹上嗎?班柏也鉆進被子,把亦微攔?。骸昂昧撕昧?,不怕,告訴哥哥是怎么回事?”亦微把頭靠班柏小身板上,咬著沾滿口水的手指,垂著睫毛不說話。班柏發(fā)現(xiàn)駱久思走后亦微很容易緊張,一緊張就咬指頭,第一堂攝影課還是他請假陪他去上的。如果駱久思在,一定每天都把亦微的手洗得干干凈凈,想到這,班柏也有些黯淡,如果駱久思在,亦微還會咬指頭嗎?班柏哄了他一陣子,亦微就什么都說了。班柏懂個球,所以聽完是對那個陌生人牙咬切齒的恨,初步他是懷疑上“歸夜”的客人了。猶豫扭捏地問:“那你就離家出走了?”亦微抬臉瞪他:“我就是離家出走了!”班柏:“哦,應該的,應該的?!?,“那你那次受傷嚴重嗎?”亦微下意識摸摸屁股,搖搖頭:“出血了。哎,久思那么溫柔,從來不讓我疼,被他□去真的好舒服?!蹦沁z憾又傷情的小模樣,臊得班柏多大的一個紅臉,支支吾吾又忍不住好奇:“插,插哪里?”自豪地挺挺胸:“亦微的小屁股。”喂,喂!班柏整個人都冒煙了,和亦微靠在一起的身子不自在地動動:“你,你不知羞?!?/br>亦微奇怪地看他:“為什么羞?他說我是他老婆”,低落地眨眨眼睛,一大滴地水珠就掉下來了。班柏忙擦他的臉:“哎喲,你真不像男人,你大概一輩子都是男孩,要讓人寵著才好,不然,不然……哎!”亦微吸吸鼻子,拉著班柏:“哭鼻子,你陪我睡吧?!?/br>班柏為難了下:“那你不準告訴駱久思?!?/br>亦微難過地嘆氣:“他知道了,也不會寶貝我了。”班柏看他那口是心非的樣,往下滑了滑:“睡吧,你一直做噩夢嗎?”亦微點點頭,往他身邊躲了躲,手抱住比自己還細的腰:“久思走了以后老做。”班柏含糊地嗯一聲,對著空氣發(fā)呆。半個小時后,亦微戳戳他腰:“我睡不著?!?/br>班柏艱難地:“那,那我們干什么?”亦微轉轉眼睛,伸手拉開燈,然后純真地看班柏:“不知道。”班柏紅著臉看亦微,喂,喂。亦微繼續(xù)純真地看著他。班柏任命地下了駱久思的床,把自己的筆記本抬過來。“吶,先說好,不能告訴駱久思?!?/br>亦微很乖地點點頭。亦微這種人,就不適合憂郁,你看,巴巴地特好奇昨天聽到的班柏電腦里的聲音。班柏這是要給亦微看什么呢?作者有話要說:打了一長串,還是算了,還是有些讀者的,希望不要再有人被我的文雷到,良心不安呢。☆、掂屁股A|V??!正常男人,不是□過長沒幾個不看這片的。班柏如果不藏得那么狠,亦微也好奇不上啊。現(xiàn)在班柏什么心思?他擔心把亦微看直了,然后被駱久思追殺。雖然是多余的擔心,但是哥們真夠意思。鑒于班柏半點不敢把亦微往直行道上帶,所以他挑了部最惡心的,還刻意地開燈看。但是差點把班柏嚇尿的是,亦微還是看硬了。只能說直男和gay男,關注點真的不一樣。班柏只以為亦微是看里面的女人看得有反應了,卻完全忘記里面還有一個男人。亦微當然不會看上那個男人……原來久思在他身上是這個姿勢,他□去的時候,我的腿也是這么環(huán)著他的。亦微看著硬邦邦的□,傻愣愣的。班柏紅著臉,邊念罪過邊推亦微:“你自己快去弄弄?!卑喟毓忸欀匆辔⒘?,下面乖得很。亦微支著小帳篷:“弄什么?”班柏手腳定住,張嘴反問:“啊?”亦微顛著屁股,往他挪一步煩躁地問:“弄什么???哭鼻子我難受。”班柏目瞪口呆,抽著嘴角,朝他下面吹氣:“吹吹就不難……”啪啪甩自己幾個餅子,跟亦微呆久了容易被拉低智商。班柏推著亦微后背,把他往窗口挪:“晾晾就好了?!?/br>亦微疑惑地回頭:“可是每次久思都會給我摸摸。唔,小雞|雞已經(jīng)很久沒有腫過了。”低頭看自己的小帳篷。班柏瞬間無力地要倒地上去,他們這對情侶究,究竟……好無力。多強的控制欲才能連亦微自讀都要管著?駱久思這個人,班柏回憶著駱久思的臉,打了個寒磣,駱久思絕對離不開亦微的。駱久思當然離不開段亦微,他駕著車緊緊跟在那輛汽車后面,頗有些保駕護航的意思。把汽車司機折磨的啊,忍不住在中間停靠的時候朝站在車外破口大罵:“死暴發(fā)戶,跑車給你開成這慫樣還要膈應死我。再跟著我,老子停下來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