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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小聲地問:“這么多花,為什么沒有花香呢?”駱久思聞了聞,拽緊他的手,“這樣不會干擾食物的味道?!甭牭竭@,亦微吸了吸鼻子,果然聞到了nongnong的食物的香味,跟著那股飄來的味道,亦微不自覺地上前走了一步。結(jié)果被一股力道拽住了,低頭一看是久思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回來。駱久思發(fā)出一聲笑聲,側(cè)身把亦微藏進(jìn)懷里,從口袋里剝出一粒巧克力,“給?!?/br>亦微迫不及待地含進(jìn)嘴里,跟偷了腥的貓似的笑。和后面的賓客分開,駱久思把亦微帶到一處隱蔽的走道處站定,“在這里等著?!币辔⒂蒙囝^頂著巧克力左一轉(zhuǎn)右一轉(zhuǎn)地等它化開,聽見久思說就點了點頭。而因為久思和亦微幾乎是膠在一起的,所以一下子鼻子就收到了亦微嘴里發(fā)出的巧克力的味道,吞了吞口水,低頭快速地咬了他一口,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站好。亦微嘴巴嘟成含著東西的樣子,愣住了,然后把眼睛往上轉(zhuǎn)看著一臉正直的久思,噗得一聲笑,“壞蛋?!?/br>久思把視線移到他嘴上,額,撲得太大力,咬紅了一條線。肯定是不疼的,亦微舔了舔,就是有些鼓起來,舌頭感覺得到那樣,幾分鐘以后肯定就好了。唔,糖吃完了,亦微又看了眼陸續(xù)送上來的食物,搖搖久思的手臂,“什么時候說誓詞???我忘記了怎么辦???”久思沒有戴手表,但是猜測知道現(xiàn)在大約下午兩點左右,對在前方池形平臺上站著的司儀點了點頭。那人含蓄地對著話筒清了清嗓子,看到大部分的賓客都已經(jīng)就緒,把話筒拿到手上,“現(xiàn)在有請新人,駱久思先生,段亦微先生?!?/br>亦微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從左側(cè)被拉了出去,跌跌撞撞的,抬頭正前方是鋪著紅地毯向上蜿蜒的樓梯,駱久思湊到他耳邊,“我們的新房在上面?!?/br>池臺上的紅毯都不及亦微的臉紅,但是,他卻搖頭,抬手捏著自己的領(lǐng)結(jié),“才不是呢?!?/br>駱久思當(dāng)他不好意思,給他調(diào)整有些歪了的領(lǐng)結(jié),然后站上前,“很快,不然他們鬧,十五分鐘。”然后到亦微磕磕巴巴地把誓詞說完,宣布互吻后兩人夫夫關(guān)系,只用了十分鐘。班柏和郝鏡里兩人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開始當(dāng)填酒器,然后毫無意外真的被郝家那幫軍爺灌菜了。敬完一圈,亦微多少還是喝了些酒的,愛困樣枕在久思的手臂上,不樂意動彈了。駱久思把他半摟半抱拖到他們的席上坐下,這一桌都是親戚,駱久思就不招呼了,給亦微端盤子,夾食物,然后,“乖,吃完我們就去睡了?!?/br>周圍曖昧地笑,“喲,這么早,才六點不到就去睡……了?。俊?/br>駱久思看都不看郝南他二舅,勺了勺芋泥,送到懷里人嘴邊,“乖,吃點我們上去。”亦微迷迷糊糊地推開,“不喝不喝,我不喝,要醉了就不能和久思,唔唔唔?!闭峦痼迍兞酥晃r沖著塞進(jìn)他嘴里,皮笑rou不笑,“吃你的?!?/br>亦微委屈地嚼嘴里被強行塞入的蝦,邊嚼邊慢鏡頭一樣把頭靠久思肩上,眼睛斜著自己媽,“壞mama?!?/br>章宛筠抽著嘴角,給段閑知把醬料碟子移過去,當(dāng)沒有聽見。駱久思等他把蝦吃完了,終于把芋泥喂進(jìn)了他嘴里。亦微把整個小勺子都含進(jìn)去,把芋泥掃進(jìn)嘴里,然后對久思笑一笑,臉紅得讓人受不了。駱久思的弟弟小妙仙童似的,一堆白|嫩嫩的rou坐在椅子上,抬頭目光沉沉地看了眼亦微,“兩百多來賓,比你小的就只有我,但是”挪了挪屁股,無意地掃了西音一眼,“但是,承認(rèn)了我覺得憋屈?!?/br>西音訕訕地收回兜著要掐他屁股的手,看了眼滿桌喝得熱火朝天的人,然后說:“你喝醉一個試試?!?/br>小妙喝了口牛奶,“我十年前還不是八歲?!?/br>西音有點糊涂愣了愣,大力拍了小妙一把,“十年前有你嗎?”小妙摸了摸被拍的頭,犀利地斜掃了西音一眼,伸了伸筷子,“所以,我才沒有成年?!?/br>西音憤憤地猛揉小妙的腦袋,瞥著懷里帶著小微遁走的大兒子,嘀咕,“這生的一個兩個?!比缓罂戳搜勰莻€在遠(yuǎn)處應(yīng)酬防不住的非受邀人員——記者的,無奈嘆了口氣。駱氏在兩月前正式由駱家長子駱久思接手,記者見天跟著跑,他又不希望亦微被打擾,所以,這次婚禮并沒有邀請專門的媒娛人士。但是必要的應(yīng)酬還是要的,駱欽這個前任董事長去正好。駱久思帶著吃得不多,但醉得厲害的亦微上了樓,打了個電話,吩咐船上負(fù)責(zé)廚房這塊的經(jīng)理帶點食物上來。掛了電話,駱久思給躺在豪華大喜床上的大寶貝兒松了松衣服,然后一顆顆剝開。拿領(lǐng)結(jié)的時候,亦微眼睛半睜半閉,嘟嘟噥噥,“脫了好,脫了好。”駱久思很早就想把他的領(lǐng)結(jié)拆了,總覺得他是不是被膈得不舒服,一只手老揪著它,然后把襯衫解開,掉出來一把鑰匙。一把復(fù)古鑰匙,駱久思跟蹤亦微去嘉義那間綠房子時給他的,“我們有家了。”沒想到他把鑰匙掛進(jìn)了脖子,和小時候一樣。其實這把鑰匙并不是駱久思買給他們兩當(dāng)家那棟別墅的門鑰匙,而是……那天之后,他們回到T市,駱久思不僅帶他去看了自己的公司,還帶他去看了那棟房子。亦微問清楚去哪后,就把鑰匙牢牢地揪在手心里,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梧桐樹,撲到車窗上指,“這里竟然也種了梧桐。不是說梧桐掉絮容易引發(fā)哮喘,后來就取消了?!?/br>駱久思按了鎖,阻止了亦微要開窗的行為,“這段路還在修,等會兒再開。”亦微收回手,看了看前方,是有大型推土機(jī)停著,“怎么在這么遠(yuǎn)呢?”駱久思含糊了一聲,“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庇行┱{(diào)皮地眨了一下眼睛。亦微驚奇地盯。然后駱久思又嚴(yán)肅了起來。車行過界,路卻是越來越崎嶇了,亦微看駱久思竟然開進(jìn)了一座山,張著嘴說不出話。駱久思有些動容地解釋,“路年后就能修好了,這里都是我們的了,因為,因為,我不希望任何人來打擾我們。而且,上面有一個容量剛好夠我們劃半小時船的湖泊。你,你一定會喜歡的?!?/br>亦微黑線,說得好像要把他藏起來,不讓他出來了似的。但是,往前擋玻璃看出去,路重新寬了起來,隱隱約約可以聽見水聲,很輕很輕,幾乎是聽不見的,但是亦微聞到了水的味道,他覺得自己聽見了水聲。車子在湖邊的曲折木棧道起點停下,亦微幾乎軟著腿下了車,“你,你,你買,買買下來這,這,這里。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