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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時,基地外出現(xiàn)大批檢方車輛的消息被送達,檢方要求入場。理由是軍營私藏實名舉報者,這不是違法,這是違憲,大韓民國任何國民都不能違反憲|法,總統(tǒng)都不行!如果不想鬧到軍事法庭,不想鬧到國會裁決,把實名舉報者教出來,否則誰攔,誰就等著被檢方盯一輩子! 這種威脅沒人敢攔,但門口的人也不敢放檢方進基地,搭建的舞臺后場去拿木倉的軍人還沒回來,基地正門已經(jīng)在拔木倉了。不管里外都鬧哄哄的。 前有虎視眈眈的軍人,后有惶惶不安的藝人,站中間的安文姝讓金明浩去搬了把椅子來,坐在椅子上聽后面又多出來的兩位少校,一位中校,一位大?;ハ嗤普?,誰去基地門口把檢方的人攔下來。誰都不想被黑鍋,但檢方的人要是真的進來了,那他們所有人都跑不了。 樸燦洲不知道什么時候蹭過來了,比起那些差點吵翻了的‘校’們,他冷靜了,冷靜的拿煙點燃,分了一根給安文姝。安文姝接過煙沒抽,對站在藝人最前方的金在鐘招招手,等他在眾人‘驚悚’的眼神中過來,把煙遞給他。 “做得到。”安文姝笑看猛吸一口煙平復(fù)心緒的金在鐘“雖然有點自作主張,但也很好?!蔽⑽⑵^看向正在同隊長不知道說什么的沈昌民,笑問金在鐘“是怕在做的事情牽連到他們才臨時改的嗎?”金在鐘可以一走了之,但很多人走不了,比如他們的隊長,沈昌民反倒是安全的,他畢竟隸屬警察部隊,不是軍人。 三兩口就把煙抽到只剩一個煙屁股的金在鐘丟了煙頭用腳尖碾滅,撐著膝蓋想要沖安文姝鞠躬,腰彎到一半被安文姝托著肩膀,順著她的力道直起身,語氣平靜“我知道我破壞了您的計劃,但我......”原計劃是上臺直接實名舉報。 “別想太多,我說了,你做的很好。”安文姝有些懷念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本來不像的人現(xiàn)在倒是有些像了,失笑開口“你一直都這樣,我也習(xí)慣了?!鄙岛鹾醯暮萌?。 金在鐘愣住,樸燦洲用食指彈飛煙頭,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的正好落在金在鐘的鞋面后又彈開,讓金在鐘和安文姝一起看向他。 樸燦洲歪頭望著金在鐘“你就是那個實名舉報者?”再看安文姝“這就是你的底牌?你確定他能活著走出龍山?你不會真的以為,外面那些檢察院的蠢貨能沖進來吧,搞清楚,軍事基地是有緊急預(yù)案的。特殊情況下我們可以擊斃任何人,并且除了軍部,不用跟任何人解釋,法院、國會、檢方,誰都管不到我們身上。你該不會到現(xiàn)在都沒搞清楚,什么叫戰(zhàn)時國家吧。我們可不是和平的國度,我們是隨時會死人的國度?!?/br> 安文姝沖他勾了勾手指,是樸燦洲之前抱怨過的‘喚狗’的姿勢,讓樸燦洲僵著臉慢吞吞的靠過去,滿心不爽的彎腰,靠近她等著她說話。 輕聲細語開口的安文姝讓樸燦洲看那些‘?!瘋?,仔細看,看看他們有沒有人,敢碰一個實名舉報者。 “不是我沒弄清楚什么是戰(zhàn)時國家,是你活的太好,忘記了不管在什么國家人就是人,自私自利,比起國更多想著自己的人?!卑参逆N著樸燦洲的耳垂,呼氣的氣流帶著話語進入他的耳道“誰會為了軍部的利益犧牲自己的前途呢,當(dāng)然是推別人去死啊,你說在全場都有軍銜的情況下,誰會是那個身份足夠,卻沒資格參與討論,因為沒資格參與討論,必然會被推出去的替罪羊呢?!?/br> 安文姝在他的耳垂落下一吻,唇瓣擦過的他的耳垂,聲音帶著鉤子,釣魚的鉤子“小少爺,該是你求我的時候了,用你傲慢的自尊來求我,求我給你一個機會,當(dāng)我的寵物?!?/br> 【‘你!求!我!’‘我求你。’‘安文姝,你有沒有點自尊!’】 從尾椎骨沖上頭頂?shù)拇碳ぷ寴銧N洲渾身雞皮疙瘩暴起,死死的盯著安文姝,眼底是火焰般灼熱的欲|望。 “我求你?!?/br> “乖~” 第三十五章 好好的人不做, 為什么要當(dāng)狗呢, 少爺? 因為少爺知道, 他輸了。輸?shù)母纱嗬?,輸?shù)臒o力挽回。 樸燦洲在第一位少校進來直接打斷他的話,卻繼續(xù)他安排的事情時就知道他輸了,他之所以冷靜下來跑到安文姝旁邊嘴賤的挑釁她,還是因為太清楚,自己輸了, 輸給了安文姝。 安文姝玩了一招請君入甕,他自己走入了她的甕中。 本來這件事跟他沒有關(guān)系的,他可以不出現(xiàn),他本來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他不出現(xiàn)在龍山,龍山發(fā)生了什么跟他都無關(guān)。父親走了,哥哥們走了, 七大姑八大姨,連奶奶都出國了, 大家都避開了, 他留下是因為他什么職位都沒有, 他是個小孩子, 父母兄長不倒,他就算把天捅出一個窟窿都有人兜著,他當(dāng)然可以留下,他也想留下。 可正因為他想,安文姝才有了釣魚的機會, 勾著他一步一步靠近她,被她的籠子吸引。等那個籠子真正掉下來,樸燦洲才發(fā)現(xiàn),安文姝在把關(guān)他的籠子說出口的時候,就是在用籠子這件事當(dāng)釣魚的魚鉤。那么有意思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被吸引,安文姝用自身為餌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想去探究,到底什么是安文姝的籠子,什么是安文姝關(guān)他的籠子。 樸燦洲想探究,忍不住蓬勃的好奇心跟著安文姝來到了龍山,那句‘七個小時’的時限不是安文姝在給他提示,是安文姝在誘惑他,七個小時內(nèi),別離開我。沒有離開她也不可能離開她的樸燦洲跟到了龍山,在基地大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籠子就掉下來了,而他像個弱智一樣,還在找,籠子在哪。 籠子就在這里,在這個有實名舉報者就必須有人背鍋的地方。安文姝說的是對的,或者說,在安文姝沒有開口前,樸燦洲就知道自己玩砸了。他一個無官無職的人憑什么能進龍山?將軍之子?總統(tǒng)之女也不能無緣無故進軍事基地,哪怕當(dāng)上了總統(tǒng),只要沒有理由,合理的理由進入軍事基地,都是違規(guī)。是他的父親瀆職,是他以權(quán)謀私的違規(guī)。 啊,安文姝提示過他,以權(quán)謀私。但他沒聽懂,他沒聽懂啊,多蠢啊,史無前例的蠢,蠢得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弱智,怎么能那么蠢呢? 現(xiàn)在對那些上中少校來說,最好的解決方法,是拉響警報以龍山基地被私闖的理由,把樸燦洲綁上軍事法庭。并且用基地有人私闖的理由禁止任何外部人士進入軍營,在這個前提下想進來的人都有通敵的嫌疑,不管是檢方還是任何人,都有嫌疑,根本進不來。實名舉報者?你們說有就有?證據(jù)呢,沒證據(jù)告你誹謗!我這邊是有私闖者的證據(jù)的! 樸燦洲會有什么下場呢?最好的結(jié)局是家里花大代價保下他,緩刑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