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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可是傳說能腐蝕掉金丹修士護體靈氣的蘑菇啊,那小子就那么吃了…關(guān)鍵還毫發(fā)無損。“為什么那個蘑菇不能吃?我們之前還吃了烤蘑菇呢?”“有的是能吃的,有的不能吃,他們類別不同!”“那不是都叫蘑菇嗎?你看所有被稱為rou的能吃。”牧寧:我為什么還沒放棄跟他講道理?不過一眼沒看到,君臨就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的什么東西就又塞嘴里了,嚼冰塊一樣的咔嚓咔嚓。“你又吃了什么?!”牧寧都快炸了。“那個人抱著的花。喂,什么花呀?脆脆的涼涼的。”這一瞬,牧寧同杜淮欽氣息暴漲,齊齊的望向突然出現(xiàn)的,宛如靈體一樣的人影。“你是何人?!”“沒問題嗎?”“什么?”“這位小哥吃的可是剛摘下來的萬年寒魄蓮吶。”“這不可能!且不說這靈藥根本不能被人嚼碎,單單擊敗守護獸摘到這朵蓮花就十分不易,況且還要在十息內(nèi)帶到這來!”“如果是守護者摘下來的就能保持很久的藥性吶。”不甚清晰人影,像是呢喃般說道。“唉…唉????!”第18章熊孩子(4)世人皆言,在這神的庭院里,就算普通到一朵花一棵草,都不能被輕易摘取,更遑論隨手抓什么吃什么,還是想吃什么吃什么了。“你說你是萬年寒魄蓮的守護獸?你明明是個人…不對,你明明是半個人啊!”杜淮欽處在一個世界觀刷新中的偉大過程,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讓他想燒醫(yī)書。“在這座山上,每一株植物,都有屬于它自己的半靈吶,它們的去向都是由半靈決定的,外人是不知道的吶?!卑胪该鞯娜溯p聲說到,看似神秘莫測的語氣和面孔不過是為了掩飾內(nèi)里的緊張。他都快緊張的抽了,主人的提出的任務(wù)越來越放蕩不羈了,什么叫‘盡量用完全不符合常理的行為,正常(重音)的將花送過去。還要低調(diào)的讓他們不要察覺出自己的意圖,刻意的接近他們,還要不經(jīng)意的把花送過去?不過是送一朵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送個命呢。“這怎么可能,怎么記載上得到所求之物時都困難重重,偏生到了你們這,就簡單成這樣?!我不依!”“這大概就是…”將花吃干凈的少年,突然轉(zhuǎn)向杜淮欽,一臉嚴(yán)肅。“嗯?難道是你還與這白須山有些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人品問題?!?/br>杜淮欽:人品你奶奶個腿兒??!“不過,對不起?!?/br>“你竟然還能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有多么的欠揍嗎?”“這個花到喉嚨里就化了,你連殘渣都沒得要了?!鄙倌甏蛄艘粋€小小的嗝,然后拍了拍肚皮。杜淮欽:就算不化我也不想要你的屎啊.!“那么閣下的要求是什么?”牧寧將熱衷于與日常懟杜淮欽活動的少年藏到身后,盯著面前的半靈。這世上絕對沒有什么8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這朵花來的越容易,后果就會越難以承受。“吶,不要急吶,這個要求我已經(jīng)拿到了,現(xiàn)如今幾位可以離開了吶。”這半透明人,笑著向他們招招手。然后三人眼睛一花,待看清楚周圍的景象時,已然是白須山外,他們進去的地方了。“這…這得是怎樣的修為,才能讓三個人同時瞬移啊…”時空之力一直是大乘期大能的拿手好戲,不過還只限于自身的瞬移,這個半靈的修為最低也會是散仙。“還好從始至終未感覺到他的惡意,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蹦翆幒笈碌某吨倌甑氖?,若是剛才真的動起手來,哪怕是他們?nèi)齻€里邊杜淮欽實力不明,也不是那一個半靈的一回之?dāng)场?/br>而少年下一刻就軟軟的倒了下去,牧寧有些慌亂的連忙將他攬回懷里。“他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剛才的那個東西真的對君臨動手了?!”牧寧憤怒之至,到底是什么時候動手的,竟然毫無察覺!果然還是我太弱了嗎!“喂喂喂,你是不是忘了你這奇葩師弟吃掉了萬年寒魄蓮了吧?那可是煉制天品還魂丹的主藥??!”這小子直接當(dāng)糖似的嘎巴嘎巴吃了,現(xiàn)在才發(fā)揮藥性都是神跡了,正常人基本上都是當(dāng)場爆體而亡,哪兒還能給他懟我的時間。牧寧一愣,他意識到自己有些關(guān)心則亂,不過懸起的心依舊高掛,這東西是吃下去了,有沒有用,或者能起多大作用都尚是未知數(shù)。“那牧道友,你看我也給你們帶到這里來了,花也找到了,那么我們是不是該算算報酬了?”杜淮欽一臉猥瑣笑容,賤兮兮的湊過來。“還沒到時候?!蹦翆幈P坐在地上,讓少年的身軀在自己的懷里處于一種自然伸展的姿勢。“怎么沒到時候,我們的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牧道友,你該不是想賴賬吧!現(xiàn)在蓮花連也都沒剩一口,你還想不給錢嗎!”杜淮欽氣勢洶洶地瞪著牧寧,你們倆一紅一白的懟我也就算了!還想扣我工錢!不可能!“你我當(dāng)時交易時,我是怎么說的,你又是怎么答應(yīng)的?”牧寧捂住少年的耳朵,生怕他被吵醒,隨后涼颼颼的看向杜淮欽。“嗯…你不就是說…?。∧憔谷辉谶@句話里挖個坑!完了完了,誰知道你這師弟什么時候能醒?。〔粚?,這根本就不是醒不醒的事啊!”杜淮欽扯著頭發(fā)以頭搶地,那可是整整三塊極品靈石?。?!“不知什么時候醒?!”牧寧聞言后瞬間殺氣彌漫,一手?jǐn)堉倌辏皇殖吨呕礆J的衣領(lǐng),眸色陰沉,正醞釀著風(fēng)暴。“對于神識之傷,萬年寒魄蓮是有奇效的,不過這也得看具體情況啊,現(xiàn)在你的師弟是在意識里經(jīng)歷他曾經(jīng)的記憶,直到恢復(fù)到他受傷之時。”杜淮欽扯開牧寧的手,后退幾步,一邊收拾自己一邊解釋道。“恢復(fù)到受傷之時?!”牧寧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懷里的身形突然拉長,不過短短幾息時間,就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牧寧認(rèn)識的那一個安澤君。他眼皮眉頭動了動,下一刻突然彈坐起來。“哎呀臥槽,錢運維這個癟犢子竟然敢偷襲我…”話還沒說完,額頭就跟牧寧的狠狠的撞在一塊,明明一個泥猴子一個元嬰修士,兩個人的額頭還是紅了一大塊。“我的天,師兄,你怎么不躲著點?!卑矟删戳艘谎蹪M臉遺憾的牧寧,輕聲抱怨道,然后極其自然的從牧寧懷里站起來,看向旁邊的杜淮欽。“師兄,這是個什么玩意?這里是哪兒?錢運維呢?”安澤君磚頭問道。牧寧什么都不想聽了。虧他準(zhǔn)備了好久,甚至給尚還什么都不知道的君臨下套,為了得一個承諾,現(xiàn)在全完了,他竟然完全沒有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