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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這竟然是有毒的就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等你拿出了對付毒蛇的東西時,突然又發(fā)現這根本就不是毒蛇,而是一條巨蟒偽裝的,就更糟心了。“哼!既然你不說,就不要怪我了!我會先毀掉你的元神!再毀掉你的rou身!讓你的靈魂囚禁在魔界受萬鬼吞噬!”錢運維放聲大笑,仿佛是看到了牧寧那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凄慘場景,隨后從儲物戒里掏出一個黑中帶紫的珠子。那顆珠子在他手心猛地一震,隨后以一種rou眼不可及的速度,向牧寧沖過來。牧寧立刻抽出長劍格擋,卻被珠子直接洞穿,沒有絲毫停頓的打進牧寧的身體,停留在腹腔。牧寧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聲不好。隨后,珠子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牧寧全身靈力瞬間被禁錮,失去了靈力的支持,被開洞的痛苦也一齊涌了上來,一時不察,跪倒在地。“哈哈哈!你牧寧有什么了不起的!現在不該是跪在我面前了嗎!”錢運維興奮的大笑,猙獰的面孔上滿是猙獰之色。牧寧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后面不改色的直起身來,將自己的手伸進腹腔,掏出那顆珠子,捏個粉碎。“!”錢運維顯然沒想到牧寧竟然能對自己這么狠,隨后又一副無所謂的笑了起來,“你就算捏碎了沒有用,這東西只要是我不死,作用就永遠不會解除!”“那我便殺了你?!蹦翆幩Φ羰种袕U掉的長劍,換了一把抽身而上,卻被錢運維一把捏住喉嚨砸在樹上。隨后躲過牧寧手中的長劍,刺入牧寧的胸膛,洞穿了他身后的樹。“殺了我?!用什么殺了我!你現在連靈力都用不出來了!你想用你這副蠢樣子笑死我嗎!…嘖!”錢運維手指不斷收緊,然而牧寧除了嘴角的鮮血更多了以外,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錢運維不爽的擰起手中的長劍,然而依舊沒有變化。突然他猛地抽身推開,身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速度遠遠快于他,一腳將他踢飛,一連撞倒了十幾棵樹才堪堪停下,嵌在樹里。“你特么離老子的人遠點?!睔獯跤醯陌矟删栈刈约旱耐龋瑦汉莺莸恼f道。實際上這個珠子是有一個漏洞的。它只能禁錮一個人的力量,然而現在安澤君和牧寧是兩個獨立的個體,而牧寧中招了之后,安澤君儲存的靈力依舊充盈。本質上講這并不是什么漏洞,畢竟沒有哪個傻子沒事成天把自己的元神放在外邊溜著。安澤君把釘在樹上的牧寧,放下來,這種rou體上的傷吃一顆丹藥用靈力化開就能初步愈合,正常是等事情結束后在慢慢從內部愈合。牧寧見到安澤君時是欣喜的,然而他看到了安澤君嘴角的液體。牧寧覺得那應該是血液,淡粉色的液體沾滿了安澤君整個下巴,看上像廉價的水彩筆水,然而牧寧卻滿腔擔憂。“這…這是不是血?!你受傷了?什么時候!”牧寧不顧自己正在被珠子腐蝕的潰爛的肚子,慌亂的去抹安澤君嘴角的血。“怎么可能是血?!哪兒有人的血是這個顏色的?”安澤君無所謂的笑笑,強行無視身體撕裂般的痛楚,不僅如此,與牧寧面對面之后,牧寧受到的傷痛,元神依舊要共享,疼痛硬生生翻上去兩倍。安澤君只慶幸泥猴子是不會臉色蒼白,冷汗淋漓的,只要他有意識,就不會改變樣貌。啊,嘴邊的血是個意外。安澤君也挺吃驚的,他看過那么多,就沒有一個元神還能吐血的。泥猴子本身就是橡皮泥,哪兒來的血,這也是為什么會是粉色的緣故。“你現在騙我有什么用?你究竟怎么了?幾時受的傷?可惡!我怎么會這般輕易的中招!”牧寧的心就像是在熱油里滾了一遭,滿腔炙熱疼痛至極,卻完全無處疏解,只能化為恨意放在心底。安澤君還沒說話,被踢飛的錢運維就自己顛顛的回來。“你來救牧寧?!哈哈哈!沒有用的!他中了我的元神滅!半刻鐘后元神將化為灰燼不復存在!就連他的rou體也會因為萬毒鎖神珠而立刻腐爛成一堆白骨??!”他猙獰的面孔完全的呈現在二人雙眼里。雖然后來的這個人也是出竅期的修為,不過能弄死一個牧寧就足夠了,他絕對能跑的了的?!爸灰疫€有一口氣,他牧寧就回一直爛下去!”牧寧卻什么都聽不進去了,滿腦子只有那一句話「半刻鐘后元神將化為灰燼不復存在!」。十五個字像這世間最鋒利的刀刃,把牧寧的心臟一點點切成泥,窒息般的痛苦如入骨之蛆,硬生生的鉆進骨骼,啃噬他的骨髓。“走…我們去找?guī)煾?!師父一定有辦法的的!”牧寧神色恍惚,他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半刻鐘,以他二人的修為很快餓得!什么元神滅,師父一定有辦法的!君臨絕對不可能有事的!安澤君被牧寧狠狠的攥著手腕,甚至能看見皮rou不自然的凹陷,那是泥猴子本身被牧寧捏變了形。可是安澤君心里比誰都清楚,他找過來足足花了兩刻鐘,即便他來是疼痛難忍?,F在這種情況絕對不會更快,他體內疼痛更甚,還要帶著牧寧這個傷員。不可能的,半刻鐘回不去。而且若是現在回去,牧寧身上的傷就不好處理了。他雖然有能保全自己的方法,然而那么做了,他就會失去現在的力量,牧寧就真的必死無疑了。他不能這么做。不過短短思緒流轉的功夫,安澤君血不要錢似的一口口吐出來,站定了的他牧寧根本就拉不動。“你在…干什么?!…我們還要快些回去??!…你不能出事的!”牧寧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他像是被人捏住可喉嚨還要一個勁說話,酸澀又窒息一般令人難以忍受。“別這樣的表情,跟你的臉不配?!卑矟删鲎「菊静蛔〉哪翆?,想用手捂住他流出來的內臟,卻被那種溫度燙的縮了一下手。啊…這就是活著的感覺啊,就知道重生絕對沒好事。還是得先解決牧寧的事啊。反正都死過一次了,多一次不多。牧寧的腰腹已經漸漸使不上力氣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抓著安澤君,不知何時,他眼里已經蓄滿了淚水。他有些說不出話來,喉嚨酸脹的厲害,過了好久才說出話來“……你還有沒有那紅色的小石頭了?肯定有吧!快,快拿出來一個,把那個神秘人叫回來…你…你快拿啊,什么代價都可以…”牧寧涕泗橫流,可他卻明白,若是有這種東西,斷然不會拖到現在了??墒恰墒恰豢梢园?!君臨不可以死??!他才剛剛發(fā)下誓言,這么快就要食言了嗎!他舍不得?。?/br>安澤君臉上揚起璀璨的笑容,笑意盈滿雙眼,隨后從泥猴子退出來。將這拼接的不太走心的泥人放在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