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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讓家里做,回去剛好吃?!?/br>蕭一獻笑著說:“你吃什么我吃什么?!?/br>席來州沒再問,啪嗒打完字,收起手機。到了席來州的別墅,蕭一獻一看餐桌,上面是自己喜歡吃的菜。其實他并不餓,胃早就餓小了,他陪著席來州吃,哄著,席來州開心起來。吃完飯,蕭一獻和席來州上三樓露臺看夜景。蕭一獻借口小解,下來問廚師,你們家席先生平時喜歡吃什么。廚師懵了,他是剛入職的,他也不知道,他隨口報幾個菜,卻都是蕭一獻喜歡吃的。蕭一獻問Alyssa,Alyssa更懵,說,喜歡吃芒果吧。“……”Alyssa原先是席三家的女傭,她說,等我以后去問問以前的同事。蕭一獻無功而返。平時他都很克制自己的目光,目光能不追隨席來州就不追隨,也不太清楚席來州的口味。一起吃飯,他好像都是跟著自己口味走的。回到露臺,沙發(fā)是轉(zhuǎn)角式的,席來州坐這頭,蕭一獻就坐另一個頭。“今天李以均說的話,你別當一回事?!笔捯猾I想了想,還是開門見山地說了。“嗯,”席來州并沒有在意蕭一獻的預警,他問,“他所說你mama騙人,是什么意思?”席來州之前讓蔣特助查蕭一獻父母的事,但后來公司事情一忙,他派蔣特助去做其他任務,這件事就拖了下來。剛才蕭一獻下樓的時候,他發(fā)信息催蔣特助繼續(xù)查。蕭一獻有些尷尬地說:“李以均瞎猜的。我媽以前做過蕭家的傭人……”“那就是說,你mama婚前就知道你爸爸是同性戀。”席來州立刻下了定論。“……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br>“知道”放在前頭,“不知道”放在后頭,席來州對蕭一獻心中認知有一定推測,他又問:“那所謂的‘騙人’,難道你mama——”“我好像沒聽你講過你的父母?”蕭一獻轉(zhuǎn)移話題。“我爸媽?”席來州已經(jīng)決定要查清楚,蕭一獻不想往下談,他順水推舟,“他們像連體嬰,我爸去哪里,都要帶著我媽。都是叔伯們在管我們學業(yè),我爸就只管寵我媽,我媽寵我們。小時候我爸要是抽我們,肯定是因為我們?nèi)俏覌屔鷼饬??!?/br>蕭一獻一聽就很羨慕:“你爸媽這樣好幸福啊?!?/br>席來州說:“是嗎?天天膩歪在一起,形影不離,難道不會審美疲勞嗎?七叔也許還能理解一點,我們都不能理解?!?/br>“?。俊笔捯猾I從來沒有幻想過要和席來州在一起,聽他這么說,心里也不難受。他反倒很羨慕這樣的婚姻關系,希望將來自己能和妻子如此親近,“難道你們不會羨慕這樣的生活嗎?”席來州斜躺下來,腦袋靠近轉(zhuǎn)角,連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怎么會?結婚了就有責任,你不覺得要對一個人終身負責是件聽起來都難受的事嗎?再說了,你一輩子就只能和一個人上床,那多枯燥無味啊。像我叔伯他們多好,沒有結婚,自由自在?!?/br>“???”蕭一獻驚愕地說,“難道除了你爸和你七叔,其他叔伯都沒有結婚?”“嗯?!毕瘉碇葺p描淡寫地說,“我爺爺那輩,也只有我爺爺結婚。”“……”蕭一獻走時,才記起自己明天休假,他說:“明天不用等我,我休息?!?/br>“今天是你開車送我回來的。”席來州說,“你明天不上班,誰送我去上班?”蕭一獻認為很好解決:“我把車鑰匙給你,你開我的去?!?/br>那不就是明天早上見不到蕭一獻?席來州一想就不開心,立刻說:“不行,你得送我?!泵刻煸缤碇荒芤娛捯猾I兩次,已經(jīng)是很憋屈很難忍的事了,他絕不容許被剝奪一次見面機會。第四十九章第二天,蕭一獻真的開車送席來州去上班。結果這個男人聽到自己今天行程就是在家睡覺,立刻慫恿自己留在公司陪他。蕭一獻蓋著嘴打哈欠,打得眼睛都泛水,他搖頭要拒絕,席來州立刻說:“我上面有休息室,你可以睡一覺,中午我讓助理定一份鮮竹酒家的海鮮套餐,上次我吃過,味道很好?!?/br>蕭一獻對海鮮套餐沒什么興趣,但對席來州說的“味道很好”有興趣,難道席來州喜歡吃海鮮?他一邊想著,一邊跟著席來州進公司。席來州的公司相比星藝要安靜很多,人人各司其職,安靜得只有鍵盤的噼啪聲。蕭一獻和席來州的腳步聲就顯得尤為明顯。席來州的辦公室很大,大拐角有兩個工位,再往上,踏幾個臺階,玻璃門,推開就能看見席來州的超大辦公桌,和整面落地窗,往左上方,是待客小客廳,往右是一堵門,總體裝潢簡潔大氣。蕭一獻匆匆晃一眼,看向右邊那扇門,問:“那是你的休息室?”“嗯?!毕瘉碇菡f,“你先去休息,我讓助理買早餐?!?/br>“我不吃,你吃吧?!笔捯猾I實在困。他旋開門把,進去又鎖上。休息室里也十分簡潔,一張不大的床,落地窗前深灰色遮陽窗簾半遮著,一旁的小圓桌上盡是肆意揮灑的陽光,單人硬座沙發(fā)和洗手間也被陽光侵略著。蕭一獻困得撲上床,床有一半落入陽光的侵略范圍,他翻身埋進柔和略暗的另一個側,疊得整齊的被子立刻被一雙長腿夾得歪歪扭扭。銀灰色的頭發(fā)落在深藍色枕頭上,竟有幾分旖旎。他呼吸打在枕頭上,又回旋,自有席來州的體香如影隨形,從鼻腔竄到心底。蕭一獻貪婪地深呼吸一下,再猛地抽掉枕頭扔到床尾,拽過被子一角當枕頭,但被子上也盡是席來州的氣息,床單上亦然,仿佛他整個人置身在席來州的懷里。蕭一獻半瞇著眼坐起來,頭發(fā)被蹭起幾根呆毛,他搓了把胯下,起身進了洗手間,呆了很久才出來。出來后,自然不敢再去睡了,調(diào)整情緒后,他走出休息室。席來州正和下屬拿著文件對接談話,側臉嚴肅認真,門內(nèi)門外仿佛兩個世界,蕭一獻想到自己的荒唐,不禁有點臉紅,同手同腳地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席來州撇下小蜜蜂,問蕭一獻:“床不舒服?睡不著?”“……嗯?!笔捯猾I不敢同席來州眼神對視,“茶水間在哪里,我去泡杯咖啡喝。”席來州讓小蜜蜂去給蕭一獻泡咖啡,蕭一獻腳底抹油般:“我也去,順便給你倒一杯?!?/br>席來州看他又想躲自己,冷意上臉:“行。”茶水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蕭一獻一進去就問小蜜蜂:“你們席總喜歡喝什么咖啡?”小蜜蜂拿出一包磨好的咖啡來,蕭一獻接過認真地看了包裝,再給席來州煮咖啡。小蜜蜂話多,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