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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既然沈恪已經(jīng)知道,若她一味遮掩,反倒顯得可笑。想了想,桑旬問:“你怎么知道?” 她這樣的答案,已經(jīng)算是默認(rèn)了。沈恪斟酌片刻,還是決定將實(shí)情告訴她:“有人拿到你的日記,我偶然看見?!?/br> 日記、日記……這下她倒是恍然大悟了,當(dāng)年被學(xué)校開除后,她自然再無容身之處,所有的私人物品都還是孫佳奇幫她寄回杭州家里,沒想到時隔六年,居然還有有心人拿到了自己當(dāng)年的日記。 沈恪見她不說話,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沒來由的恐懼與慌張,全然不見往日的沉穩(wěn)模樣,他十分難得地語無倫次起來:“桑旬,你怎么……我不明白……你既然六年前喜歡我,為什么從來沒表露過一分一毫?” 他苦笑:“現(xiàn)在呢?我想知道,你現(xiàn)在還是那樣想的么……” 沈恪,這是在向她求愛嗎?桑旬一怔,隨即苦笑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算是在一個月前,沈恪對她說出現(xiàn)在的這番話,她也不能保證自己會欣然接受,更何況現(xiàn)在。 六年前沈恪是夏教授的得意弟子,是學(xué)弟學(xué)妹眼中頂禮膜拜的學(xué)術(shù)大牛,六年后沈恪是她的頂頭上司,一手將剛出獄的她從一團(tuán)泥淖中拉出來……桑旬既分不清六年前的自己是喜歡沈恪這個人還是他身上的光環(huán),也分不清六年后的自己對沈恪到底是愛意還是盲目的感激崇拜。 更何況桑旬從來都是要強(qiáng)的人,她現(xiàn)在還并未洗刷冤屈,即便沈恪愿意和她在一起,她也不會在這樣的境況下接受。 桑旬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沈恪眼里還只是一個刑滿釋放的投毒犯,沈恪是用什么樣的心情說出剛才那一番話的呢?包容?原諒?還是不計(jì)較? 她不愿自己的愛情里摻雜進(jìn)一點(diǎn)委曲求全。 桑旬沉吟片刻,終于還是說:“沈恪,你給我一點(diǎn)時間?!?/br> 給我一點(diǎn)時間,重新找回公平正義,洗刷掉曾經(jīng)遭受的冤屈;給我一點(diǎn)時間,讓我看清楚自己的心。 沈恪的心情似乎終于平復(fù)下來,他伸手握住桑旬放在桌面上的手,見她并無抗拒,似乎終于如釋重負(fù),他輕聲道:“好,我等你?!?/br> ---- 桑老爺子剛從外面回來,就看見自家宅子門口停著一輛黑色世爵,他平時對兒孫輩管得嚴(yán),那車一看就知道不是家里的車,桑老爺子皺眉,對坐在前頭副駕上的李秘書說:“去看看,那是誰。” 李秘書下了車很快就回來,臉上還帶著為難之色:“車上坐的……是席家的二公子?!?/br> 桑老爺子既然知道桑旬當(dāng)年的案子,自然也清楚這件事牽扯到了席家,他只以為席家是來找麻煩,現(xiàn)在事情真相沒查出來,自然是自家理虧……想著桑老爺子的眉頭便擰起來,沉吟片刻,他說:“還不趕緊把人家請家里去?!?/br> 李秘書應(yīng)了一聲,卻沒動,桑老爺子正要罵人,卻又聽見他說:“他是來找二小姐的……剛才還情緒很激動的樣子。” 桑老爺子立馬反應(yīng)過來,于是趕緊說:“那你快給小旬打個電話,讓她暫時先別回來……對了,我記得那小子和素素是校友?趕緊打電話給素素,讓她現(xiàn)在就過來!” 席家的人上門來找茬,讓那丫頭先在外面避一避風(fēng)頭也好,家里這邊能拖一刻是一刻。桑老爺子想。 --- 席至衍就這樣一無所知的被請進(jìn)了桑家,他方才整個人的情緒都要崩潰,現(xiàn)在卻又平添一分慌亂:他從前也不是沒見過桑老爺子,可他現(xiàn)在看見桑老爺子的心境又和從前截然不同:是了,這是桑旬的爺爺,自己以后還少不得要討好這個性情古怪的老人家…… 桑老爺子回房間換了身衣服便出來見席至衍了,老爺子平時見這些小輩都懶得拿眼夾一下的,可今天卻難得一臉的和顏悅色,“你是來找素素的?太巧了!她今晚正好要過來吃飯,你也留下一起吃晚飯!” 這又關(guān)沈素什么事……席至衍覺得莫名其妙,趕緊辯解:“老爺子,我過來不是找——” 哪知道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心裝傻的桑老爺子打斷:“著什么急?素素已經(jīng)在路上了……來來,你正好來陪我下一盤棋?!?/br> “……” 席至衍默不作聲的瞪著面前的棋盤,一時間也摸不準(zhǔn)要不要放水:若是放水,恐怕桑老爺子會覺得他棋藝不精,對他印象不好,若是不放水,桑老爺子這棋下得不開心了,他照樣討不到好。 他躊躇猶豫幾秒,一時又想起小時候自己父親從來沒敢贏過姥爺?shù)钠?,因此?dāng)下便下定決心,不動聲色地送子給對方吃。 桑老爺子其實(shí)是個臭棋簍子,平時在家里下棋,要不就是水平比他還次,要不就是有意讓棋,偏偏一個個的演技都太差,每回放水都讓他給察覺出來,他自然大發(fā)雷霆,后來氣得索性獨(dú)弈都不再和家里這幫人下棋。 可是今天不一樣,他原本叫席家這小子過來下棋就是想要拖延時間,可下著下著卻發(fā)現(xiàn)棋逢對手,對方也沒放水,而是在絞盡腦汁地思索,偏偏水平要次一點(diǎn),每回都叫桑老爺子險勝一著。 桑老爺子越下越興奮。 席至衍坐在對面,幾次三番的想要開口:“老爺子,其實(shí)我今天來是想——” “該你落子了!” 隔了一會兒,席至衍又斟酌著開口:“我不是來找沈——” “快下快下!別磨磨蹭蹭!” “?!?/br> “哈哈!一百八十五子!我贏了!” “……” 青姨在外頭敲門,還沒等她開口,桑老爺子就大嗓門趕人:“別吵,在下棋呢!去,再沏壺茶來!” “外公!”清甜嬌嫩的女聲從外間傳來,是撒嬌的語氣,“還吃不吃飯了呀,人家都快要餓死啦!” 一見面沈素整個人都攀到了桑老爺子身上,待看見對面的席至衍,她驚喜地大叫:“!你怎么也在這里!” 桑老爺子很滿意沈素的演技,拍拍她的手背,“好好,素素餓了,那咱們?nèi)コ燥垼 ?/br> 席至衍早看出來這一家子都裝傻來玩自己呢,這下耐心早就耗盡,他“嚯”的一聲站起身來,說:“桑老爺子,您知道,我今天是來找桑旬的?!?/br> “哦?你們倆還認(rèn)識?”桑老爺子繼續(xù)裝傻充愣,“那丫頭不在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