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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祭、女戚。”寶禾先生道,“我記得她們倆好像做了很久的學(xué)生?!?/br>“也是這倆孩子可憐,投到了巫羅門下?!蔽坠幂p嘆道,“你看他自己成天到晚還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呢,怎么帶得好徒弟?”“我怎么記得你們坐下的弟子都是一起上課的?”寶禾先生奇道。“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巫姑輕笑道,“那時候我們十個人的弟子加在一起還不足百人,當(dāng)然一起上課比較方便。但是現(xiàn)在,不是我自夸,在我們這里呆過的最起碼得有上萬人了?!?/br>劉子安有些聽糊涂了,問道:“先生,你以前來過這兒?我怎么不知道?”看著劉子安那迷茫的表情,巫姑笑得花枝亂顫。“就這一個徒弟,你還不跟他說實話?”“什么實不實話的?難道先生有事情瞞著自己?”劉子安心里更加糊涂了。“之前我自己都稀里糊涂的,這不是剛想起來嗎?”寶禾先生苦笑,拍了拍劉子安的胳膊,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回去了就告訴你?!?/br>雖然寶禾先生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會告訴他,但想到寶禾先生跟別人之間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劉子安心里還是酸酸的。談話間,一行人來到了住的地方。從外面看,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民居,但走進(jìn)去之后,里面卻是別有天地。巫姑見劉子安他們好奇,便熱情地帶著其四處參觀。不得不說,十巫的住所倒還真有點意思。有一間屋子,里面的一切事物都是尋常所見的兩倍那么大。劉子安在巫姑的攛掇下走進(jìn)了房間,發(fā)現(xiàn)在常人中已經(jīng)不算矮的自己,居然才比桌子腿搞那么一點兒。“這是巨人的房間吧!”劉子安咋舌。“這是巫禮的房間?!睂毢滔壬Φ?。與之相反,出了這個門,對面的房間則一切都小小的。小小的門,小小的桌椅,小小的床。劉子安甚至要彎下腰來,才能保證自己的頭不會撞到房梁。“我忽然在想,如果你和巫禮要見面,是在他的房間還是在你的房間?”劉子安問道。“既不在他的房間,也不在我的房間?!蔽坠妹男Φ溃芭K了還得自己收拾,怪麻煩的?!?/br>“那在誰的房間?”劉子安問道。話音剛落,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巫姑方才說的“弄臟”是怎么回事,不由得有些臉紅。“在巫羅的房間?!?/br>劉子安最開始還不解其意,直到親眼所見,他才恍然大悟。打開房門,他第一眼看到的東西,就是一張床。一張很大很大、很舒服很舒服的床。床上躺著一個人。除此之外,他再沒看到別的,連張椅子都沒有。躺在床上那人并沒有睡著,眼睛一直睜得很大,可是盡管他聽到他們進(jìn)來了,卻始終沒有理他們。“你們看他這床,是不是一個‘見面’的好地方?”巫姑笑道。“可他這么懶,即使床被你們弄臟了,恐怕也懶得收拾吧。”主盟看了一眼那張臟兮兮的床,笑道。離開了巫羅的房間后,他們又去了除巫咸之外其他幾巫的房間,無一不極具個人特色。待參觀完這一圈,巫盼尋來,說是房間已經(jīng)備好了。劉子安許久不見寶禾先生,賴在他身邊不肯走,要多說會兒話,寶禾先生也應(yīng)允了。“先生,你還沒跟我說那件事呢。”到了房間,劉子安忍不住道。“什么事?”“就是你方才跟巫姑說的那件事啊。”寶禾先生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先前一直說自己夢魘纏身是不是?”“的確有這么回事。”劉子安承認(rèn)道,“在夢里的時候明明一切都很清晰,但一睜開眼就全忘了。”“夢難免會如此,讓人分不清真假?!睂毢滔壬瘎⒆影舱辛苏惺值溃澳氵^來?!?/br>劉子安依言過去。他以為寶禾先生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說,然而寶禾先生只是用手指在他頭上一點。緊接著,劉子安只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而后便陷入了昏迷。寶禾先生將他抱到床上,蓋好被子,望著他的睡眼嘆道:“你倒真會給我攬事?!?/br>劉子安這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事情了。做了這么長的一個夢,他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亂得很。“寶禾先生是盤古?這也太扯了吧!”劉子安搖了搖頭,試圖把這些稀奇古怪的念頭甩出去。然而奇怪的是,往常一醒來就忘了的夢境內(nèi)容,此時就像刻在了腦子里一樣,清晰得很。“醒了?”寶禾先生此時走了進(jìn)來,看劉子安癡癡傻傻地坐在床上,笑道,“都想起來了?”“嗯。”劉子安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怔了半晌,心中陡然一驚。先生怎么會知道夢境的內(nèi)容?!“不光知道你夢境的內(nèi)容,平日里你所思所想,所聞所見我統(tǒng)統(tǒng)知道?!睂毢滔壬嗣⒆影驳念^,道,“比如那女子國的國王長得跟風(fēng)部祖師一模一樣?!?/br>劉子安驚訝地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著寶禾先生。他不知道對方是怎么做到的。“還記得你小時候被玉中鬼纏身的事嗎?”寶禾先生問道。劉子安點了點頭。“那你還記得自己是怎么活過來的嗎?”寶禾先生又問。“是先生救了我?!眲⒆影驳?。“怎么救的?”“泡澡……”“泡澡之前呢?”“之前?”劉子安仔細(xì)回憶了一下,“之前好像給我吃了什么奇怪的東西?!?/br>“那是生機?!睂毢滔壬溃罢f白了,就是我下輩子。”劉子安聽了有些發(fā)愣,他理解不了寶禾先生告訴他的信息。寶禾先生見他一臉茫然,接著解釋道:“你在那個時候本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可我用了自己的來世續(xù)了你這輩子的命。換句話來說,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來世。”“這也太扯了吧。”劉子安啞然失笑,“一個人怎么可能同時擁有兩世?”“預(yù)防萬一嘛?!睂毢滔壬柫寺柤绲?,“畢竟有人一直想要殺我,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死了。手里握著一線生機,就不用麻煩去地府走一趟,隨時可以投胎了。”劉子安聽的迷迷糊糊的,但也知道寶禾先生當(dāng)初給了他很重要的東西,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