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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許格,是老陸的大學(xué)室友?!?/br> 阮瑭恍然:“啊,我聽哥哥說起過,許博士好。” “嫂子客氣了?!?/br> 陸景行看了一眼媳婦光裸的小腳丫,上前一步擋住三人的視線:“又不乖乖穿鞋,著涼了怎么辦?” 阮瑭跑回去蹬上棉拖,然后又跑過來,不甚熟練地招呼:“你們……進(jìn)來坐啊?!?/br> 賀古擺擺手:“不了弟妹,我們就是把老陸送回來,這就走了?!?/br> 陸景行脫掉了大衣,這回阮瑭一眼就看見了他裹著紗布的右手,急忙問:“哥哥,你的手怎么了?” “沒事,不小心劃了一下?!?/br> 阮瑭小心翼翼地捧著他的手看,小臉皺成一團(tuán):“怎么能沒事啊,這紗布這么厚,你怎么弄的?。俊?/br> 陸景行咽了下口水,往門口瞟了一眼,那三人互相推搡了幾下,最后言晗被獻(xiàn)祭出來。 “那個(gè)……小嫂子啊,”言晗咬咬牙,“這事都怪我!我一不小心把水杯打碎了,沒注意看那玻璃碴,就劃著老陸了,對(duì)不起啊。” 阮瑭也不好說什么,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許格把手上的紙包遞過去:“小嫂子,這是消炎藥,醫(yī)生說傷口有點(diǎn)深,得注意點(diǎn)別碰著水,不然容易感染?!?/br> 阮瑭忙接過來:“好,謝謝?!?/br> 三個(gè)人又支吾了幾句,然后一溜煙跑了。 陸景行攬著阮瑭進(jìn)屋坐下,看了她一會(huì)沒忍住笑了:“哎喲,這小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 阮瑭抬頭:“哥哥,你疼不疼?” “疼……”陸景行湊過去,“你親我一口就不疼了?!?/br> 阮瑭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繼續(xù)捧著他的手輕輕吹氣:“都怪言晗!” “對(duì),都怪他。”陸景行倚到她身上,“老婆,我有點(diǎn)累,想洗個(gè)澡。” “好,我去給你放水?!?/br> 阮瑭調(diào)好浴缸的水溫出來,就看見陸景行站在床前,襯衫紐扣被扯得亂七八糟。 “老婆,我解不開。” 阮瑭又上前幫他解扣子,陸景行一把摟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拉。 “別鬧!小心手!” 等脫完了襯衫,陸景行又低頭示意了一下:“還有褲子?!?/br> 阮瑭瞪他:“……褲子又沒有扣子!” “有,還有拉鏈?!?/br> “拉鏈你自己就能解!” 陸景行捏捏太陽xue:“不知道是不是失血的原因,一只手我使不上力……” “……” 幾分鐘后,阮瑭滿臉通紅瞪著光著身子、大剌剌杵在那的某人:“你怎么還不進(jìn)去?” 陸景行一臉無害:“你不陪我嗎?”不等阮瑭拒絕,他又說,“我手動(dòng)不了啊,萬一碰到水……” “好好好,我?guī)湍阆?!?/br> 她搬了個(gè)小馬扎坐在浴缸邊,挽起袖子準(zhǔn)備幫他洗頭發(fā)。 陸景行抓住她的手:“進(jìn)來。” 她連忙搖頭往后退,下一秒身體騰空,她被陸景行單手箍住腰,直接擄了進(jìn)去。 “別鬧,你受著傷呢!” “那你乖乖的,聽話?!?/br> 水聲四濺。 - 期末考試結(jié)束后不久,鹿鳴那邊的工作暫時(shí)也告一段落了,劇組要下個(gè)月中旬才開機(jī),阮瑭無所事事,干脆就宅在了家里。 她原本以為陸景行受了傷能在家里休息一陣子,結(jié)果他非但沒休假,還要去外地出差。 臨走那天的上午,陸景行把阮瑭送去了九堯老宅,交給家里人照顧。 阮瑭抱著他的胳膊,依依不舍:“都快元旦了,別人都放假了,怎么你還要出差啊?哪有你這樣的資本家……” 陸景行笑:“臨時(shí)排的工作?!?/br> 阮瑭搖了搖他的手:“那能不能帶我一起去?我就在酒店里呆著,保證不打擾你!” 陸景行怔了怔。 “算了,我瞎說的,”阮瑭說,“那你早點(diǎn)回來噢。” 陸景行親親她的手背:“好,一定。” 老宅里,眾人接到陸景行的電話后,早早地就開始等待,聽到院門叩響后,趕忙迎了出去。 夏云苓:“瑭瑭寶貝回來啦!” 陸維楨:“瑭瑭回來啦!” 陸任:“瑭瑭回來啦!” “恩!”阮瑭笑著招手,“爺爺,爸媽!” “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夏云苓摟住她,“mama給你做了巧克力布朗尼,走!嘗嘗!” 一幫人熱熱鬧鬧地往里走,陸知行慢悠悠地遛達(dá)到孤零零落在后頭的親哥身邊,拍拍他的肩頭:“喲,姐夫,你也跟著回來啦!” “……” 陸知行笑了笑,接過他手上的行李,壓低聲音:“你沒跟我嫂子說你去的是濱江吧?” 陸景行:“沒,先別告訴她?!?/br> “知道,你查的怎么樣了?” 陸景行:“找到了一個(gè)當(dāng)年在方家做事的保姆,阮阿姨還在世時(shí)她就在方家干活了,應(yīng)該知道不少事情,但嘴很硬,什么都不肯說?!?/br> “所以你要親自去一趟?” 陸景行點(diǎn)頭:“恩,正好把阮舅舅一家接過來過元旦?!?/br> “行,有需要叫我?!?/br> “恩?!?/br> 吃完午飯后陸景行就走了,阮瑭剛開始有一點(diǎn)失落,不過在被夏云苓拉著試了一下午的新衣服之后,除了累,她已經(jīng)沒有其它感受了。 她抱著一大堆袋子上樓時(shí),正好碰上陸知行從陸維楨房里出來。 “有了你,媽總算能享受到給閨女買衣服的樂趣了。”陸知行幫她把紙袋送回房間,彎腰時(shí),項(xiàng)墜從領(lǐng)口里滑了出來。 手工編織的黑色線繩,古樸大氣的羊脂玉墜,除了樣式稍有不同,和她脖子上戴的那塊簡(jiǎn)直一模一樣。 “你這個(gè)墜子!” 陸知行低頭看了看:“怎么了?” 阮瑭拽出自己的那枚玉墜:“我也有一塊,跟你的這個(gè)好像?。 ?/br> 陸知行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這兩塊是一起做的。” 阮瑭睜大眼:“什么?” “這是我哥的墜子啊,”陸知行說,“不是說你倆第一次見面時(shí),我哥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