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瑭堅定道,“人都說‘好的本子不一定能拍出好劇,不那么好的本子也不一定拍不出來好劇’,一個故事從通過文字呈現(xiàn)到通過畫面呈現(xiàn),這個過程我一定得好好看看,不然不能切身體會那種差距。” 說完,她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陸景行的肩膀:“老陸同志,你的小寶貝我要出門工作了,你要乖乖在家等我哦~” 陸景行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哪條神經(jīng),抿了抿嘴,問:“我老嗎?” 才二十九歲,自然是不老的,不過阮瑭突然就想逗逗他:“唔……那要看跟誰比?!?/br> 陸景行的雷達瞬間開啟,之前被言晗嘲諷是“老狗逼”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跟誰比?辛思淼?那個什么小奶狗?” 阮瑭微微睜大了眼,“噗嗤”樂了:“哥哥,你還知道小奶狗吶?”見陸景行的表情似乎有點委屈,她忙說,“我開玩笑的哥哥,你是唯一,誰也不夠格跟你比?!?/br> 陸景行開心了,貼上去跟人打了個帶響的啵兒。 “以后不叫你‘老陸’了,叫‘小陸’!”阮瑭擰著眉頭想了想,又說,“可是呢,感覺‘小陸’……又不大符合你的氣質(zhì)……” 陸景行隨口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捏她肚子上的軟rou玩,聽完那句“唯一”之后他已經(jīng)圓滿了,哪還會在乎什么老還是小的問題。 “那就叫‘大陸’吧!”阮瑭雙手交握,一錘定音,“哥哥就是大!” “……” “……” 阮瑭能明顯感覺到陸景行掐在她腰間的手因為這句話使勁大了些,她咽了咽口水,勉力找補:“我、我的意思是你大氣!大度豁達,大才槃槃,大廈棟梁!對,沒有別的意思……” 然而話音剛落,她就不由自主地往下面瞄了一眼……得,之前都白說了。 就這一眼,陸景行當(dāng)即就頂不住了。 他拉開床頭柜,抽出了一條“小雨衣”,邊解扣子邊慢條斯理地說:“除了小奶狗和小狼狗,最近我還學(xué)到了另一個詞?!?/br> 阮瑭耳根發(fā)燙:“什么?” 他咬開包裝:“公狗腰?!?/br> 次日一早,陸景行送阮瑭去機場。和昨晚雀躍的小模樣截然不同,這一路上阮瑭都蔫巴巴的,而且離機場越近,抱著他的手臂就箍得越緊。 過安檢前,陸景行靠過來幫她貼暈機貼,熟悉的雪松味道圍攏過來,阮瑭眼圈一紅,撲進了他懷里。 “哥哥,我好舍不得你……” 陸景行嘆了口氣,抱著她輕聲哄,強忍著才沒把“那就別去了”說出口。他家小軟糖責(zé)任心強他是知道的,哪怕他現(xiàn)在趁虛而入把人留下了,但過后小孩緩過勁兒來肯定要自責(zé)。 從前的阮瑭是有些封閉的,不肯輕易嘗試新鮮事物,不會主動交朋友,也不擅長和外界交流。清冷的外表像是一層保護殼,嚇退潛在的傷害,小心藏住內(nèi)里軟乎乎又甜蜜蜜的夾心兒。 現(xiàn)在她愿意試著讓自己松下來,陸景行自然要鼓勵。這次跟組工作是阮瑭從象牙塔邁向社會的第一步,他能在大后方保駕護航就該知足了,不能強行介入太多。 “到了劇組,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地方要隨時和我說,不許報喜不報憂。” 阮瑭埋在他懷里:“嗯?!?/br> “劇組活雜,但你只要完成好本職工作就是負責(zé)的,如果有人找你幫忙,你想幫就幫,不想就拒絕,不用有任何負擔(dān)。” “好?!?/br> “還有最重要的,”陸景行捧起她的臉,在她嘴唇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印下一吻,“記得想我?!?/br> - 阮瑭下飛機時,劇務(wù)已經(jīng)在接機口外面等了。從機場到影視城大概兩個半小時的車程,阮瑭換了一片新的暈車貼,吃了一粒暈車藥,又往嘴里塞了一顆巨巨巨酸的檸檬糖,然后視死如歸地上了車。 然而等抵達影視城的時候,她還是暈得快吐了,先強撐著跟霍臨導(dǎo)演打了聲招呼,聽說劇本目前沒什么需要改動的地方后,就跑回酒店休息了。 劇組入住的酒店是影視城旗下的一家四星級綜合性大飯店,阮瑭被安排住在十七層的豪華休閑套房,一室一廳還帶個大露臺,視野開闊,夜景無敵。 除她之外,這一層還住著的幾位主演,比如當(dāng)初被陸景行點名挖來演男一號的百卉獎視帝霍子晉,還有白玉蘭最佳新人辛思淼。阮瑭隔壁住的是飾演女一號的飛天視后小青衣臧妙,之前劇本圍讀時兩人就相處得很好,這個房間安排不可謂不用心。 言晗原本還打算從鹿鳴調(diào)個藝人助理過去照顧她起居的,但阮瑭覺得自己一個小編劇還帶助理實在太夸張了,就沒同意。后來言晗就另跟劇務(wù)負責(zé)人打了招呼,讓他平時多留意著點阮瑭,能照顧就照顧一下。 只是言晗萬萬沒想到,他都把阮瑭安排得那么明白了,陸景行這廝還能找他茬。 起因是一通視頻電話。 阮瑭進組后,每晚睡前都會跟陸景行通一個小時左右的視頻電話。剛開始那一周多小姑娘還是挺有精神頭的,每晚都興致勃勃地跟他講自己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學(xué)到了什么等等??蓮纳现苣╅_始,陸景行發(fā)現(xiàn)阮瑭睡得越來越晚,說的話越來越少,人看著都憔悴了不少。 而最近一次視頻的時候,陸景行發(fā)現(xiàn)他家大寶居然病了。 跟組編劇這個活就是閑的時候全場最閑,只要能保證聯(lián)絡(luò)通暢,是想在影視城景點旅旅游還是呆在酒店摳腳都隨便你,但一旦忙起來就累成狗。 因為籌備充分,劇組前期的拍攝工作一直很順利,阮瑭這個編劇基本也沒什么活,就每天搬把小板凳坐在監(jiān)視器后面揣摩學(xué)習(xí)。 可沒想到上周末影視城突然下了一場雪,而且還是積雪二十厘米厚的那種強降雪,一下子就把原定的拍攝計劃打亂了。很多場景沒法拍,劇情也得跟著改。劇組有進度要求,每停工一天就是在燒錢,阮瑭只好開始瘋狂加班。 凌晨兩三點睡是常事,第二天早六點就得起,每天就是對通告、改劇情、出扉頁無限循環(huán)。 南方?jīng)]有暖氣,室內(nèi)存活主要靠空調(diào)。連著開了半個月空調(diào)后,阮瑭的嗓子就啞了,在大雪天里奔波了幾天后,鼻子也堵了。 晚上視頻時,阮瑭累得沒說幾句話就睡著了,陸景行看著她因為鼻塞只能張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