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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腦袋的呦呦想了想: “……腦袋有點疼?!?/br> 你還知道腦袋疼! “別動啊,我跟你張姨不一樣,你一動我待會兒給你揪疼了別哭啊?!?/br> 郁瀾還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從來不親自帶孩子,穿衣服這種細(xì)致活有可能弄疼她。 但她也沒想到,呦呦哪來的力氣把自己的腦袋套得這么緊。 “……mama疼……”呦呦委屈巴巴道。 郁瀾沒好氣:“誰讓你穿個衣服這么使勁的?再扯不下來,我就要去借把剪刀才能把你腦袋救出來了?!?/br> 呦呦可喜歡這件小毛衣了,噫噫嗚嗚地叫著不許她剪。 “mama你繼續(xù),我、我可以的!” 話音剛落,就見郁瀾往上一提—— 眉毛和眼尾都被拽得上揚的小可憐四爪朝天,只感覺整個頭皮一緊! 禿了! 她的秀發(fā)! 她還要綁好看揪揪的頭發(fā)!! 并且好巧不巧,那衣服還卡在她發(fā)際線處,讓她看起來自帶中東貴婦風(fēng)。 “……嗚嗚?!?/br> 呦呦痛心地看著郁瀾。 “……mama,我回去之后,也要用你長頭發(fā)的洗發(fā)水!” 原本專心幫她扯衣服的郁瀾一聽,氣得頓時一使勁給她把衣服拽了下來,拽完還否認(rèn): “什么長頭發(fā)的!?我沒有,你瞎說,我頭發(fā)這么多哪里需要!” 呦呦頂著被靜電電得噼里啪啦炸毛的頭發(fā),呆愣愣道: “?。磕闵洗蚊髅?,還問櫻櫻jiejie用的什么長頭發(fā)的洗發(fā)水……” 話沒說完,就被郁瀾一把捂住了嘴。 “換你的衣服,換好出去找你姐去?!?/br> 你可快閉嘴吧。 【哈哈哈哈哈哈我聽到了?。】旖o我康康!本禿頭女孩也想知道女明星用什么防脫洗發(fā)水??!】 【明櫻風(fēng)評被害哈哈哈哈】 【驚!兩女星私下偷偷交換那種秘籍竟然被三歲女兒聽到!】 【哈哈哈哈我們呦呦小小年紀(jì)就開始cao心發(fā)際線了,美女果然從小就有美女的自覺!】 呦呦乖乖穿好小薄毛衣,又換了一條白裙子白襪子,郁瀾雖然不經(jīng)常給呦呦扎頭發(fā),編不來張姨和她jiejie給她編的復(fù)雜樣式,但兩個小揪揪還是會的。 等呦呦換好衣服出去,觀眾們就看到一個紫葡萄一樣的小姑娘晃晃悠悠地就跑了出來,然后十分熟練地往jiejie懷里一撲。 身后的郁瀾跨出房間,看著這兩姐妹日常膩歪的一幕。 說實話,她不太懂這樣的姐妹情深,雖然她也有個meimei,但她倆從小就愛搶東西爭父母寵愛,從來就沒有和睦相處的時候。 同父同母的姐妹都如此,更別說同父異母,這種天然存在著競爭關(guān)系的姐妹了。 所以郁瀾最初從來沒相信過,顧妙妙會真把呦呦當(dāng)成親meimei疼愛。 可是時間一長,她又有些看不懂這孩子的想法。 ……她好像真的,對呦呦沒有什么敵意。 她明明,是最有可能討厭呦呦的人。 “jiejiejiejie!剛剛我在衣服里翻到了這個!”呦呦自以為小小聲地,從口袋里摸出兩顆糖,“你一顆,我一顆,我們一起吃!偷偷的……” 小姑娘掌心熱乎乎的,捏著糖就想往顧妙妙手里塞。 ——然后她就被工作人員逮住了。 郁瀾看著快要委屈哭了的呦呦,以及和自己一樣十分無奈的顧妙妙,心里好像有了答案。 如果顧妙妙對呦呦的好有原因,那唯一的理由應(yīng)該就是…… 她真的太傻了。 * 長澤山的空氣清新,晴朗的夜晚,穿過遮天蔽日的樹林,到?jīng)]有遮擋的平坦山坡上,就能看到深藍(lán)夜幕上如銀河一般璀璨浩瀚的星河。 秋日微涼的晚飯輕輕吹拂,所有人都忍不住抬頭仰望天空,發(fā)自內(nèi)心地為眼前的景色贊嘆。 今晚的環(huán)節(jié)不是游戲,而是聯(lián)誼會。 “……今天的我們的布置都非常簡單,大家圍成一個半弧形,我們依次坐下后,先開始第一項——” 聯(lián)誼會的第一項,每個家庭上場表演一個節(jié)目。 顧啟洲:“……我們出什么節(jié)目?” 郁瀾:“讓妙妙和呦呦上,我們大人就不摻和了?!?/br> 顧啟洲:“……你只是單純的不想表演而已吧?!?/br> 呦呦:“我會我會!我可以表演吹泡泡!就是用口水吹,像這樣……” 顧妙妙:“……那還是我去吧?!?/br> 節(jié)目組顯然有所準(zhǔn)備,顧妙妙詢問了一句有沒有樂器,周導(dǎo)就跟變魔術(shù)一樣,讓人變出了一把做工不錯的小提琴給她,并且還是符合小孩子身高的尺寸。 等小鎖一家的合唱結(jié)束之后,顧妙妙就帶著小提琴上場了。 臺下的呦呦喊得破音: “jiejie加油——!jiejie最棒——??!” 宅男給偶像打call,也不過就這個氣勢了。 顧妙妙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架起小提琴的那一瞬間,在四周溫柔的風(fēng)聲中,她不知為何想起了上一世的一些事。 那時的她躺在病床上,看著自己再也拿不起小提琴的手,滿腔怨恨,做夢都想回到過去,如果重來一次,她一定要奪回本該屬于自己的一切。 但她沒想到,真的重來一次,她卻并沒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心狠。 她并沒有大度到原諒上一世的人。 只是這個全然不同的家庭,將她從無盡的怨恨之中解救出來,能夠坦然輕松的面對上天給自己的第二次人生。 琴弓搭在琴弦上,顧妙妙遲疑幾秒,拉響了一曲恢弘而浪漫的交響曲。 這首曲子的節(jié)奏不快,但卻有種娓娓道來的宏大雍容。 而令現(xiàn)場和鏡頭前的觀眾都沒有想到的是,顧妙妙一個六歲的孩子,竟然拉得如此精準(zhǔn)而動聽,絲毫沒有小提琴初學(xué)者鋸木頭的粗糙感。 ——這是什么小提琴天才吧? “妙妙什么時候,琴練得這么好了?”顧啟洲驚嘆道。 郁瀾反而十分淡定:“那是你回家太少,人家天天練琴,你多在家待幾天,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驚訝。” 顧啟洲確實在家的時間少,但說不關(guān)心也錯怪了他。 顧妙妙新的小提琴老師還是他去請來的,國際知名小提琴家,不是隨便就能請到的,但他只聽老師說顧妙妙琴拉得非常好,卻不知道究竟好到了什么程度。 【嗚嗚嗚感覺郁瀾這個后媽雖然不那么溫柔體貼但是還是在關(guān)注孩子的】 【作為一個有孩子學(xué)琴的家長,表示學(xué)琴不光是天賦還要砸很多很多錢,聽郁瀾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