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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等人仙修為的也并無干系,我們還是好生安分修煉吧!”“也是也是,來,干杯干杯!”顧遙心中一番思量,玄洲還是不能多呆,然長途跋涉對時詢弊大于利,只能先回祖洲別院修養(yǎng)了,等他稍好一些再帶回蓬萊山。祖洲與玄洲距離最短,不過半個時辰就能回去,在聽曉上仙的別院安頓好時詢之后,顧遙便立刻前往生洲崇吾山請藥元極做些聚靈的靈藥。時詢途中便已蘇醒,只是rou體實(shí)在孱弱,還不能言語,若他知道顧遙把他送回祖洲,一定會說他緊張過頭忘了動腦。祖洲靈氣十分混雜,對他現(xiàn)在的狀況并未有什么大好的作用,能不使他更加難受就已是幸事了,怎么還會有更好的作用。回祖洲之后,時詢反而更是昏沉,滿身的疼痛也如跗骨之蛆一般。靈一無法,只能盡力引靈緩解,陪他一同等顧遙回來。然而,先等到的卻不是顧遙,反而是同凌霄走了許久的玉衍。此刻玉衍狀況也不是很好,整個精神狀態(tài)都很懨懨,人也是垂頭喪氣的。只是發(fā)現(xiàn)時詢有恙之后,倒又恢復(fù)了些精神,雖然玉衍擅于治瘟,卻不精通煉制,但他好歹是神界的上神,又是倒藥的玉兔,便動用上神之力替時詢做了些草藥香囊,多少對時詢的不適有些緩解。只是做完這些之后,玉衍便向時詢辭行:“我等會就從天盡頭回神界了,今年大約也不會下界了,你好好保重,有空來看看我也行?!?/br>“為何突然要走?”依著玉衍的性子,他定不會無緣無故棄了仙界悠閑放松的日子不過,反倒回神界做他碾藥的苦工,怕是在凌霄那里出了什么事。玉衍在凌霄那的確出了事,只是太過難以啟齒了。有一日他在凌霄屋里睡得實(shí)在太,安逸,竟不自覺化了人身,這也就罷了,可事情發(fā)展卻是讓人始料未及。待凌霄回來站在床邊,見一男子窩在自己的床鋪上,已是十分震驚,可那兔子自己昏昏沉沉不自知,還以為自己是個兔子,平日里做慣的動作竟就這般用上了。他湊到凌霄懷里,攬著人家親親呢呢,還同眠共塌了一宿,若不是他早上醒得早,叫他瞧見自己用人身七手八腳纏著凌霄,他是斷然不相信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的,嚇得立刻就離開了崇吾山。玉衍心里糾結(jié)得很,他自知時詢對他是一片好心,但要讓他說出來這幾日的事,他也是說不出來的,“也不是什么大事,總歸無礙的,我現(xiàn)已同你辭別了,那我就走啦?!币粨P(yáng)手便消失無蹤。※天道因果,有始有終,時詢還是沒有等到顧遙,卻等來了郭家的監(jiān),禁。顧遙才走了不到兩日,因著玉兔的藥草包,時詢也稍稍恢復(fù)了些。別院除了蓬萊山門下的管家小廝,大約也只有他與靈一兩人,算起來,與滄逐界的日子也沒什么不一樣。可是時詢現(xiàn)在卻怕得很,身邊沒有那個人,真的是太不習(xí)慣了。靈一鬧著要出門,左右不過一刻時,時詢自跟著就出去了,只是剛離開別院的范圍,郭家的人就已尋上門來。帶頭的中年男子不是之前在詞墳山見過的那位,想必是郭家老三郭懷了,身后跟著的小輩,也是見過,正是郭懷的兩個女兒和郭冕的長子,郭冉冉、郭冉冬和郭準(zhǔn)。奇的是,寒虛山派的掌門羅子虛也在行列。此時的郭冉冉右手什么都握不住,腕上的傷口包著紗布,但還是沁出血漬來,穿著顯然比尋常人多了幾層,在郭冉冬的扶持下,臉色和唇色皆是慘白,眉眼間盡是濃烈的恨意。時詢心中確十分冷淡,郭冉冉腕上這般大小的碎凌鞭傷,往常吃上五日的苦便可痊愈,可她郭冉冉半月都不見傷口結(jié)痂,到底是他郭家甘愿用了傷體的靈氣,與他又有什么干系。“時詢!寒虛山之仇你我不共戴天,今日我便要你生不如死!”說話的正是羅子虛,他面上枯敗,然而暴怒之下,青筋都猙獰了起來。寒虛山遭了紅蓮火和雷霆的雙重打擊,早已毀的七七八八,如今這般陣仗,寒虛山怕早是依附于郭家,要來向他尋仇了。“羅掌門,放你一條生路可不是讓你恩將仇報(bào)的,不過還真沒想到,你寒虛山也會甘愿做別人的狗啊?!庇腥巳瑑纱螌な拢趾伪赝俗?,縱然他今朝羸弱,還對付不了他們不成。“你說什么!”顯然是一些字眼灼了羅子虛,暴怒下連腳底的石板都被震裂開來。“羅掌門何必動怒,今次來,絕對不會讓他再有回去的可能,只是羅掌門不要忘記你我之間的約定,先將他交由我郭家處理?!闭f話的正是郭家老三郭懷,詭譎的眼光帶著無法遏制住的貪婪在時詢二人身上不斷來去。“自然,只要最后將他交于我由我親自下手,先前做了什么我一概不管?!?/br>“羅掌門豪氣干云,郭某佩服?!闭f罷,精干的細(xì)眼間盡是志在必得,“來人,動手!”“竟是震靈鼓!”時詢雖也料到他們準(zhǔn)備充分,卻怎么也想不到他們竟然拿出了兩萬年前萬噩獸座下將軍浩劫的震靈鼓,激怒之下,木體更是不穩(wěn)定。震靈鼓用來對付散靈最有效用,槌擊之下的鼓聲不僅能震散散靈周身的靈氣,更能直擊散靈靈識,使其疼痛難當(dāng)。可這鼓也不是誰都能擊,實(shí)力太弱的人根本承受不住擊鼓后反饋的波動!早兩萬年前就該同浩劫一塊入了鬼界輪回的東西,現(xiàn)在竟然還留在這世上,這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于此同時,時詢眼色也是十分凝重。若放在他全盛時期,來什么他都不懼,可眼下他只不過徒有一具羸弱的木體,憑他現(xiàn)在這個的樣子必然不能逃不過。郭懷也是震驚于時詢竟然明曉震靈鼓的來歷,細(xì)瞇的眼更是泛著冷光:“來人,擊鼓!”面色變幻之間,時詢咬緊了牙,碎凌即刻拿在手中,趁著槌鼓前最后的時間劈開劍花,直擊擊鼓之人,隨即身形陡轉(zhuǎn),碎凌即刻變大劍身,帶著靈一離開。擊鼓之人被時詢一劍擊開,然而鼓邊被震開的郭家弟子也不是吃素的,跟著就掄過腳邊的鼓槌,一擊即中。“咚!”第一聲槌鼓,雖然只是微弱的鼓聲,但波動也足以將時詢這幾日好容易聚起來的靈氣驅(qū)散而開,靈識和元神也有一陣陣鈍痛,導(dǎo)致眼前景象立刻模糊起來。他艱難地?cái)n回散開的靈氣,護(hù)住元神和主魂,僅此卻不能再拿出更多的手段來。而郭家擊鼓的弟子更是直接暴斃而亡,震靈鼓的反饋直接是要了他的命,郭懷也是驚咤,雙眼兀地帶上了血紅。時詢扶著脹痛的腦袋想要伺機(jī)脫離,郭懷見狀,立時拉了兩個郭家弟子,“咚”“咚”又是兩聲槌鼓,時詢終于暈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蹲著求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