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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形令牌又問了幾句:“我們可來自神界,誦耳魔尊就這樣放任我們進入你魔族的要害之地?!?/br>可誦耳卻不把這當回事,擺了擺手無所謂道:“我魔族向來不靠這些玄乎的東西,本身的實力才是我魔族傳承下去的關鍵。”顧遙看著誦耳對“破九戈”愛不釋手的樣子,又忍不住要占點而便宜:“不如誦耳魔尊再幫個忙,把我二人送到其他兩位魔尊面前如何?”都說拿人家手軟,吃人家嘴短,這會的誦耳拿了兩人的法器,方才不經意間也偷偷搶了靈一的幾口rou干,權衡之下倒覺得也沒什么,虛手一劃便將幾人帶到了乞骨魔尊的身邊。魔界尚武,一言不合就以武力決定事情的走向,這一點在乞骨魔尊手里更是無限倍放大。乞骨魔尊平素最是恣意妄為,不顧場合便能夠攪得人家與他切磋,在另外兩位魔尊的眼里也只是個惹是生非的毛頭小子。但魔界魔尊的位置也不是平白得來的,各憑本事才是真理,這乞骨魔尊雖是遭惹事端,但其本性卻是熱忱大義,性子里也失不了魔界天性的狠辣果斷,在魔界的風聞倒也是褒貶相伴。誦耳剛帶著二人來到乞骨魔尊的魔宮,遠在殿外便已開口:“乞骨,有人要去沉魔池啦!”“哦?不知是哪方的朋友,竟膽子大到要來我魔界的沉魔池尋不痛快?”出人意料的是,這從乞骨魔宮傳出來的并不是男音,反倒是一個聽起來低沉卻又勾人的女音。第72章魔界(二)走進乞骨的魔宮之后,眾人才看清了殿內的景象。殿內的乞骨正在耍一套劍法,而一個看似嬌弱的女子凌空坐在殿內的一處燈飾上。這女子渾身上下給人一種妖異又綿軟的感覺,這種正邪難辨的氣質在整個魔界大約也只有麓潼魔尊一人而已。顧遙的回應毫無波瀾,并不因為在首的三位魔尊而示弱:“我等不敢狂言,又豈會是來魔界尋不痛快,不過是要完成自己的差事罷了?!?/br>麓潼見著時詢身上的令牌碎塊,不由得瞇了瞇眼,看向誦耳的時候目光更是冷的出奇:“這是過了誦耳魔尊這關呢?不知二位拿的什么代價才好哄得我們這位一向‘正經’的魔尊隨隨便便就拿出前往沉魔池的令牌來?”聽麓潼這么說,誦耳先前被壓抑住的興奮勁又冒了上來,也不知是炫耀還是討好,,巴巴地就將那套“破九戈”拿了出來。雖是魔界三尊,但看這般事態(tài)大約也能辨得出各自的分量,顯而易見,麓潼魔尊大抵便是三尊之首了。麓潼翻看著那套“破九戈”,眼底也漸漸染了些火熱:“我竟未料到二位煉器的手藝比起我魔族的御用精鑄師也是不遑多讓?!彼直悻F出了一雙彎刀,刀刃上翠綠的光芒顯得有些扎眼,這是淬過毒的法器,威力自然又生了一個檔次。“我與乞骨魔尊今朝點了切磋的頭彩便是其中一塊令牌碎片,不如二位與我們較量一番,若是勝了,自然算你們,如何?”外人只知魔界乞骨魔尊尚武嗜殺,卻忘記了這不過本就是魔族的本性,換了誰都會有這樣的熱血之氣,全不過顯沒顯露出來罷了。乞骨一聽麓潼的建議便也攜了自己的靈劍過來,兩人交好多年,征戰(zhàn)撻伐之間早就極為默契,他倒不信放哪一界也只能算做小輩的兩個人,在他們手上又能過下幾招?如今兩人的神色皆是蓄勢代發(fā),手中法器也微微現了幾聲嗚咽,顧遙皺著眉湊到時詢耳邊,慣是擔憂:“阿詢,要比嗎?”他縱然是不懼的,可挨不住他對時詢的擔憂啊。也不知是什么時候生的念頭,總是覺著他的阿詢一拿劍就要受傷,看來之前的那些個破事兒給顧遙的心理壓力也是略大。時詢見他這副樣子,不免失笑,搶過他手中的空竅就敲了敲他的腦袋:“你可想什么呢?我哪里就有這么弱了?!闭f完又將空竅塞回了顧遙的手里,,腰間的玉墜瞬間幻化成了碎凌劍。乞骨眼睛毒辣,自然沒有錯過兩人的法器:“劍是好劍,就不知這主人又是什么水平了?”這時候的誦耳已經接過了將才從時詢懷里遞過來的靈一小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獸鉗了個結實,順手又從小獸的布包里掏了幾塊rou干,坐在一旁開始津津有味地看戲。顧遙被時詢安慰過之后也是快意,整個人也張揚起來:“過招即知一二,不過兩位魔尊不要出爾反爾就是?!?/br>麓潼嘴角一勾,瞬間便攻了過來:“廢話少說,看招!”幾人雖不是凡人,但過招拆招皆是兵器的預演,只其中附雜了各自功法靈氣的加持,這才使得戰(zhàn)斗場面更加玄異起來。時詢和顧遙默契度早在親密無間的接觸中蒸蒸日上,扇與劍的攻防端的是走向一致,而麓潼與乞骨也非善類,兩人見的多是廝殺的血腥場面,招數間的狠厲之氣也是源源不斷。麓潼攻過來的第一招便是虛晃而過,想要憑借乞骨劍氣的加持挑開對方二人的防御圈,可顧遙也是迎面而上,空竅全展,扇形范圍的靈氣波動將乞骨的劍氣驅散,時詢跟著就直出碎凌,挑斷麓潼設下的虛招。雙方的兩人圈子都是異常緊密,堅決不給對手有破開的可乘之機,如此過招百回合之后,時詢和顧遙已被逼得緊緊相貼,大有一番甕中捉鱉的陣勢。這時候,憑空一枚碎凌刃硬生生地破開了麓潼和乞骨密不可分的包圍圈,又擦著兩人的要害險險而過,而顧遙也不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扇緣鋒利的外刃直指乞骨要害,終將二人的圈子撕開了一個裂口。正當麓潼轉身要重新形成合圍之勢的時候,時詢的碎凌又幻化成了長鞭,徑直將麓潼困住。此刻兩人的五行靈氣也是瞬間牽引而至,緊緊縛住了對方二人。“好,好!”一旁看得起勁的誦耳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這一場切磋勝在時詢碎凌的出人意料,而他破而后立的果斷決絕也是關鍵。“我倒不知晏渠手下還有這么厲害的風姿人物?”戰(zhàn)后的麓潼收了自己的彎刀,不比之前的漫不經心,倒也是有了點兒正視的味道。乞骨也是打得火熱,這一場確實痛快,他當即解下了自己通往沉魔池的三分之一塊令牌,十分暢快地丟給了二人。如今已拿了第二塊令牌,只剩下麓潼魔尊的最后一塊:“不知麓潼魔尊可有什么指教?”“指教談不上,你們要去沉魔池無非是要為你們那神界神官尋清白罷了,可我魔界的心魅族守護者卻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想必你們也是猜到其中一些隱情,要我給你二人去往沉魔池的權限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有一點要求,若是能尋出那掀動我兩界來往的罪魁禍首,務必于我魔界內外說個清楚,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