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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早跟公司脫節(jié)了?!?/br> 桃桃的興致絲毫不減:“那你說說搞垮渣男的具體經(jīng)過也可以,比如說冰清是怎么在渣男那里潛伏的。” 得知玉冰清參與其中,桃桃那叫一個崇拜。那可是現(xiàn)實版的間諜,超酷的。 我還雙面間諜呢。 沈熙純不動聲色地瞟了謝苓一眼。 謝苓瞬間收起耳朵,扒了口飯:“看我干嘛?!?/br> “你好看?!鄙蛭跫冸S口就是一句彩虹屁。 謝苓差點被噎著。 緩過勁,她喝了口水清清嗓子:“這還得用你說?” 沈熙純已然收回視線,回答桃桃:“怎么搞垮渣男的我不知道?!?/br> 沈熙純的確不知道,那些復(fù)雜的事交給大老板就好了,她可是要賺小錢錢的。 頂多等玉冰清回來了,她稍微問一下。 桃桃有些失望。 周湛同款失望臉,又忽然想起什么,露出一口大白牙:“純姐,我在片場幫你應(yīng)對媒體的事,你要怎么感謝我啊?!?/br> 那些個記者不是好應(yīng)付的,是周湛爆了自己的一個大料才讓他們撤退??梢哉f犧牲蠻大的。 沈熙純在熱搜榜上看到了。 她問:“你想要什么感謝?” 雖說不是她主動要求幫忙的,既然周湛幫了,于情于理,她是應(yīng)該感謝他。 謝苓表示不服:“我哥也幫你了,你怎么不感謝他?” 以為是姨媽巾的事,沈熙純說:“我道過謝了?!?/br> 謝苓半信半疑:“我怎么沒看到?!?/br> “你沒看到不是很正常?!?/br> “那你就是沒有道謝,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去和我哥道謝?!?/br> 兩人的不在一個頻道上。 一個莫名其妙,一個緊咬不放。 眼看著要演變成一場大型辯論賽,周湛當(dāng)起和事佬。 “要不這樣吧,純姐請我和霍導(dǎo)一起吃飯,這樣既方便也很公平。” * 周湛的提議被謝苓采納,拉上了桃桃的那一票。 三票通過,沈熙純一個人反對無效,只能帶著兩個“大恩公”,去了附近的一條美食街。 那天幫謝苓買了點夜宵,沈熙純算是了解,挑了一家不貴不便宜的串串店,要了一個小包廂。 一進(jìn)入包廂,三人把臉上的口罩摘下來。 托熱搜的福,沈熙純?nèi)思t了,要是不戴口罩,準(zhǔn)會被認(rèn)出來。 沈熙純和周湛經(jīng)常戴,很習(xí)慣。 霍淮聲是第一次戴,怪不舒服的。 其實他是沒打算來的,奈何謝苓強(qiáng)烈推薦,他不想拂了她辛苦爭取來的機(jī)會。 所以這一路走來,到串串上桌,霍淮聲沒說過一句話。 倒是周湛,一直在和沈熙純聊天。 話題一個接一個,從這個八卦聊到那個八卦,真不知道是瞎編的還是真實經(jīng)歷過的。 沈熙純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笑兩聲。 密閉的包廂內(nèi),一邊熱鬧另一邊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聊著聊著,周湛忽地把話題轉(zhuǎn)向雪藏事件。 “純姐,當(dāng)初霍導(dǎo)為什么會‘雪藏’你啊,我看你和霍導(dǎo)關(guān)系那么好,不應(yīng)該啊。” 霍淮聲聞言一怔。 沈熙純忘了霍淮聲在一邊,脫口而出:“誰和他關(guān)系好了,那個時候我壓根不認(rèn)識他?!?/br> 周湛奇怪了:“你不認(rèn)識霍導(dǎo),他為什么要‘雪藏’你?” “不是他雪藏的。”沈熙純拿了根串丸子啃,“是我老板的意思?!?/br> “啊?那這么說,你和霍導(dǎo)之間不是和網(wǎng)上說的那樣,你是因為喜歡霍導(dǎo)進(jìn)的劇組?!?/br> 周湛問著,雙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沈熙純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抽了抽嘴角:“這種事嚴(yán)重不符合事實的事你也信?而且我看起來那么傻逼嗎?主動送上去被他虐?” 越說越覺得離譜,她拿著竹簽一口咬下一顆丸子,嚼的腮幫一鼓一鼓起來。 霍淮聲眸光微閃,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但沒有說話。 包廂一時沉寂下來。 一根根串串放在大鍋里,牙簽的部分露在空氣中。 橫七豎八的。 像是各自的心思,雜亂不堪。 周湛消化著沈熙純的話,想想有道理,余光瞥見幾乎沒有存在感的霍淮聲,嚇到了:“霍,霍導(dǎo)?!?/br> 沈熙純正煩躁著,一聽見這個稱呼,咬下最后一顆丸子,一巴掌把竹簽拍在桌上:“霍導(dǎo)個屁啊,能別提這么掃興……” 視線流轉(zhuǎn)的過程中不經(jīng)意掃到坐著的霍淮聲,嚇得整顆丸子吞進(jìn)了喉嚨里。 “咳咳咳?!彪y受的不行,她胡亂抄起桌上的一杯水,一口灌下去。 可算是舒服了。 沈熙純又喝了一口潤潤嗓子。 周湛的手握在自己那杯飲料的杯身上,盯著她手里的杯子欲言又止。 一片詭異中,霍淮聲說了出來的第一句話:“你喝的那杯是我的?!?/br> 不輕不重,不咸不淡。 仿佛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 沈熙純雙目一瞪,一口噴出嘴里的水,把霍淮聲的臉給濺了個正著。 * 這世上最尷尬的事,莫過于當(dāng)著一個人的面說他壞話,而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還喝了他的水噴了他一臉。 饒是沈熙純不要臉的功力非常人能及,也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好在霍淮聲沒有計較,又有周湛幫著解釋活躍氣氛,一餐感謝飯算是勉強(qiáng)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中度過。 可她忘了一件事,她和霍淮聲住在同一層樓,中間只隔了一個謝苓。 在周湛出了電梯后,電梯里只剩下沈熙純和霍淮聲兩個人。 空氣安靜的可怕。 周圍仿佛真空了,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艱難地呼吸一口,沈熙純慢慢地往內(nèi)壁邊上挪。 一步。 兩步。 三步。 靠到內(nèi)壁上時,電梯門開始自動關(guān)上了。 沈熙純腦子一熱,伸出手按下開門鍵,關(guān)到一半的門重新打開。 霍淮聲側(cè)眸。 沈熙純虎軀一震,干笑道:“那個,太悶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br> 這理由很牽強(qiáng)。 霍淮聲凝視她片晌,沒說什么,收回目光,把手伸向關(guān)門鍵。 “等等?!鄙蛭跫冏柚顾?。 霍淮聲再次側(cè)眸。 這次,他說話了:“沒呼吸夠?” 很簡單的四個字,和平常一樣沒什么起伏。在沈熙純聽來,有種警告的感覺。 仿佛在說:你敢再逼逼試試? 太可怕了。 沈熙純脖子一縮,急中生智道:“我吃的有點多,想下樓去散散步?!?/br> 處于危險之中該怎么辦? 當(dāng)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說時遲那時快,沈熙純走出電梯。 被霍淮聲叫住:“等一下,我有話要問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