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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虛詞剝蝦殼,沈熙純不由咬了下手指。 怎么辦?她是該說呢還是不說呢。 剝蝦殼這種事,應(yīng)該算是很親密的吧。 遲疑好一陣。 沈熙純做出了決定。 她一拍桌子,啪啪啪打字回復(fù)過去:【沒有,吃個飯而已,能發(fā)生什么嗎?】 金主爺爺:【比如苓苓主動幫阿詞剝蝦殼。】 “啪嗒”,沈熙純手里的手機掉到桌上了。 額滴個神吶。 這是在她身上裝了監(jiān)視器嗎? 低頭前后左右查看了下自己的身體,沈熙純拍拍胸口,靜下心來。 她重新拿起手機,掩護到底:【沒有,今天的午飯里沒有蝦?!?/br> 發(fā)完雙手合十。 佛祖保佑,不要讓他再問了,阿門。 衛(wèi)靖垣確實沒有再問,他相信了沈熙純的話。 因為他怎么也想不到,沈熙純會袒護步虛詞。 * 盡管一關(guān)是過去了,第二第三關(guān)沒有過去。 衛(wèi)靖垣不厭其煩地進行每日一問,讓沈熙純很是頭大。 所以說,一個謊言需要千千萬萬個謊言去圓。 一旦開始了謊言,注定停不下來。 可她能怎么辦? 只能硬著頭皮圓下去。 本以為夠心累的了,誰知衛(wèi)靖垣吃飽了沒事干,從一天問一次變成一天問好幾次。 在又一次收到問話后,沈熙純實在是忍不了了,說步虛詞已經(jīng)離開了。 導(dǎo)致的后果是,步虛詞接到了衛(wèi)靖垣的電話。 聽了那頭的敘述,他用眼神詢問沈熙純。 沈熙純一秒領(lǐng)會了意思。 她指指自己,做出口型:我跟他說你走了。 步虛詞略一點頭,按照口供回答衛(wèi)靖垣。 這一互動被謝苓看在了眼里。 她心頭火起,瞬移般走到沈熙純面前,居高臨下地睥睨。 “你和詞牌哥哥說了什么悄悄話?” 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沈熙純嚇一大跳,哇哦一聲,猛地跳起來。 腳絆到椅子腿,又跌了回去。 手機滑落到地上,正面朝上,露出聊天界面。 典型的做了虧心事的反應(yīng)。 謝苓更氣了:“快說!不然亂棍打死!” 說罷酸溜溜地瞅了步虛詞一眼,嘴巴癟癟的。 大姐,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賺點錢她容易嘛。 內(nèi)心慌的一批,沈熙純淡定撿起手機關(guān)掉屏幕,澄清道:“我在問什么時候有空教方言。” “是這樣?”謝苓有點不信。 沈熙純干脆發(fā)誓:“我沈熙純,對步虛詞,只有好好學(xué)生對老師的崇敬之意,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如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br> 剛說完,一聲巨響破空襲來,激起千層灰。 衛(wèi)靖垣笑里藏刀:早點完成然后早點離開劇組 步虛詞似笑非笑:那是不可能的 耿直boy霍霍:姐弟戀是不可能的【氣敷敷 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霍淮聲 酸的好!【拍手鼓掌 倆男配這段位,真他媽甩男主好幾條街 ☆、火葬場【一更】 在電視劇里,如果女主角對天發(fā)誓, 會用打雷來拆穿, 順便增加笑點。 沈熙純一個激靈,心道不會吧, 抬頭望向天空。 謝苓跟著望上去。 看到的是一片澄澈的天空。 哪有什么天打五雷轟。 虛驚一場,沈熙純抹了把額頭的虛汗, 低下頭。 過程中掃到了發(fā)出巨響的地方。 是道具組拆的時候不小心給碰著了,霍淮聲副導(dǎo)演和這場戲的主角周湛以及其他工作人員在幫忙。 嚇死寶寶了。 沈熙純捂住脆弱的小心臟:幸好沒事。 心里閃過一絲擔心:不會哪天她拍戲的時候, 道具塌了, 把她給壓扁了吧? 怎么可能。 沈熙純一巴掌拍向傻不拉幾的腦袋。 她又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沒得罪什么人,運氣也沒那么差, 怎么可能遇到那種倒霉情況。 又拍幾下甩掉荒謬的想法,她一手拿起筆記本一手搬起椅子, 去步虛詞那邊開啟課堂時間。 * 沈熙純的語言天賦不錯, 大學(xué)里學(xué)的是語言類相關(guān)的專業(yè)。按照一般的軌跡, 畢業(yè)后, 她可能會是一名老師,一名翻譯, 或者是一家公司的文員。 沒辦法做到年薪百萬,在有生之年里也不可能成為富婆,可能還得時不時加班,被老板各種壓榨。 命運很神奇,讓她遇到了舒韻芝。 被她培養(yǎng)起來, 賺到了很多小錢錢,再被她安排息影,成了好慘一女的…… 個中辛酸,不提也罷。 經(jīng)過這兩天的學(xué)習(xí),沈熙純掌握了古城方言的發(fā)音和調(diào)調(diào)。 一邊學(xué),一邊拿著小本本做筆記,儼然一副好學(xué)的模樣。 謝苓在旁邊監(jiān)視,眼神在步虛詞和沈熙純之間來回游移。 存在感之強,干擾了沈熙純。 她忍不住損:“再看你就變成斗雞眼了?!?/br> 謝苓瞬間放出死亡視線:“我就是斗雞眼也比你的死魚眼好看。” 步虛詞笑,輕點她的鼻尖:“沒關(guān)系,你怎樣我都喜歡?!?/br> 哄的謝苓臉紅了。 沈熙純:“……” 我為什么要過來吃狗糧? 桃桃默默觀看著,又上頭了:“步男神好帥?!?/br> 下戲回來的周湛憂傷望天:“我失寵了。” 豈止是他一個人失寵,是集體失寵才對。 * 下場戲是沈熙純和謝苓的對手戲。 把筆記本交給桃桃保管,沈熙純理理衣服和妝發(fā),和謝苓一起上戲。 有一種人,看起來很神經(jīng),正經(jīng)起來非常女神。 說的就是沈熙純。 一進入鏡頭下,她的眼神一下子變了,渾身散發(fā)著冷若冰霜的氣息,完完全全是一個莫得感情的警花。 不是第一次目睹這種變化,桃桃和周湛小聲討論起來,大致內(nèi)容是沈熙純的演技怎么怎么好。 步虛詞的眼神則是落在盯著鏡頭的霍淮聲身上,含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有心栽花,花卻不開,無心插柳,柳竟成蔭。 …… 慣例一條過。 沈熙純一秒出戲,從桃桃那里拿回筆記本,繼續(xù)向步虛詞學(xué)習(xí)。 速度之快,讓周湛不免又是一陣憂傷。 也難怪,自從步虛詞來了劇組,除開配樂和休息時間,其余時間待在片場,被謝苓和沈熙純圍繞??胺Q皇帝級別的待遇,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 同樣注意到的,有霍淮聲。 他盯著沈熙純,目光跟隨她走到步虛詞那邊,看著她笑了一下,心里頭冒出一股難言的滋味。 咕嚕嚕的,源源不斷地冒著泡。當累積到一定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