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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戲也來了。 那天恰好下了小雪。 警花為了阻止女神探毀滅世界,用實(shí)驗(yàn)室里的儀器毀掉了自己的身體機(jī)能,倒在女神探懷里。 天空中,潔白的雪花飄飄揚(yáng)揚(yáng),落在她冷若冰霜的臉上,悄然融化,竟有了一絲表情。 她掀起唇角,而后一點(diǎn)點(diǎn)笑起來。她望著這樣的美景,握住女神探的手,留下最后一句話。 “能夠來到這個……美麗的世界……我……不后悔?!?/br> 女神探崩潰,抱著meimei的身體,失聲痛哭,來不及說的一堆話倒豆子似的吐出來。 一句完了又是一句。 從從前說到現(xiàn)在,一直說不完了。 沈熙純閉著眼,穿著一身單薄的警服,雙腿接觸著地面一下,滲骨的寒意源源不斷地躥入肌膚。 凍的牙齒輕微打磨。 冷死了冷死了,怎么這么冷,這破臺詞怎么還沒說完,能不能尊重一下尸體,再不說完要詐尸了。 似乎是聽到了沈熙純的心聲,臺詞終于說完了。 然后,謝苓一臉哀傷地抱起她…… 支撐兩秒,不堪重負(fù)地摔在地上。 “我靠,凍死了!”沈熙純一下子彈起來,揉著被凍著的臉,控訴謝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都死了你還不放過我!居然想將我拋尸!” 謝苓本來還有點(diǎn)愧疚,被這么一說,反擊她:“明明是你自己太胖了,跟豬油板一樣?!?/br> 眼看一場大戰(zhàn)即將爆發(fā),霍淮聲及時阻止:“好了,不要吵了,最后這個鏡頭重新再來一次?!?/br> …… 成功補(bǔ)好鏡頭,沈熙純順利殺青,對著全體工作人員鞠躬道謝。 周湛笑著來道喜:“姐,恭喜殺青?!?/br> 謝苓別過臉,一副不想看的樣子:“總算殺青了,終于不用天天看你這張臉了?!?/br> 不管怎么樣,復(fù)出的一部戲告一段落。 沈熙純?nèi)セ瘖y間卸了妝,回酒店收拾行李。 殺青之前,沈熙純特意匯報了舒韻芝,派了人過來接。 收到消息,沈熙純最后看了一遍豪華總統(tǒng)套房,拉著行李箱走出房間,撞上了站在門口的霍淮聲。 “你要走了?”他說。 沈熙純點(diǎn)頭:“殺青了不走干嘛?” 她雖然挺想多住幾天,但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離開家這么久,再不回去,東西被偷了咋辦? 快過年了,小偷什么的老猖狂了。 霍淮聲張了張口,猶豫幾下,還是挽留了:“劇組還有幾天就能全部拍完了,能不能晚點(diǎn)走?!?/br> 那天重新加上微信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有了微妙的變化。 沈熙純沒有再躲,霍淮聲光明正大追求,只是沒有到達(dá)男女朋友那一步。 平心而論,沈熙純不排斥霍淮聲,可要接受他,一時半會兒真做不到。 可想到以后他們不能天天見到,沈熙純的心里怪不舒服的,終是拿出手機(jī),編輯了一串文字發(fā)送過去。 微信提示音響起,在安靜的走廊上無限放大。 霍淮聲摸出手機(jī)查看,而后,他聽到一句格外悅耳的話。 她說:“這是我家的地址,別弄丟了?!?/br> ——弄丟了你就別想追到老婆了:) 劇組副本終于結(jié)束,撒個花花,接下來回歸大本營,開啟霍霍和純純的同居之路【不是,還早著呢 ☆、火葬場【雙更合一】 沈熙純是一路睡過去的。 下了飛機(jī),她坐上舒韻芝派來的人開來的保姆車, 望著窗外熟悉的夜景, 有種終于回家的感覺。 因?yàn)榇汗?jié)將近,路上的路燈換上了迎新的廣告條幅, 廣場上在放著煙花,街邊的小孩子在玩仙女棒, 到處是過年的味道。 如果忽略身旁某個小助理那頻頻看過來的目光,真的是非常美的一番景致。 “想問什么就問吧?!鄙蛭跫兊亻_口, 目光依然放在外邊。 桃桃嘿嘿笑兩聲, 撓撓頭, 問了:“那個,純純, 你和霍導(dǎo)在一起了嗎?” 沈熙純眼睫微顫:“沒有?!?/br> “沒有?”桃桃驚的歪頭,伸長脖子湊到她面前, “你們這幾天不是你儂我儂蜜里調(diào)油嗎?怎么可能沒在一起?” 沈熙純側(cè)眸:“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和他你儂我儂蜜里調(diào)油了?” “兩只眼睛全看見了啊?!?/br> 作為一名忠實(shí)的雪藏cp粉, 桃桃可是非常關(guān)注雪藏cp的動態(tài)的。 越是關(guān)注, 越是上頭, 上頭到誰敢拆雪藏cp,她就跟誰急。 俗話說得好,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雪藏cp在片場里的互動,包括一個小小的眼神交流,桃桃全部記得清清楚楚。 “我還看見你對著霍導(dǎo)傻笑呢。” 沈熙純眼角一抽, 伸出手指點(diǎn)住她的額頭,頂回座位上去:“幻想是病,得治?!?/br> “那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桃桃不明白了。 真的是她誤會了不成? 不應(yīng)該啊,她又沒有近視,怎么可能看錯呢。 看出她的想法,沈熙純略一思索,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大概,是紅包關(guān)系,吧?” * 回到公寓已是深夜。 進(jìn)了家門,沈熙純打開燈,換上拖鞋,邊走進(jìn)去邊打量。 幾個月沒回來,茶幾上的東西擺的整整齊齊,沙發(fā)上的金元寶抱枕好好地坐在那兒,地面一塵不染,應(yīng)該是定期有人過來打掃。 她里里外外檢查一遍,確定沒有東西被偷,又檢查了水電,洗了個舒服的澡叫了外賣。 填飽肚子,沈熙純走進(jìn)臥室,掀開被子躺倒床上,打開手機(jī)。 一條消息映入眼中。 霍淮聲:【你到了嗎?到了的話回我一下?!?/br> 隔著屏幕,沈熙純仿佛看到他蹲在手機(jī)前,露出萌萌眼等待消息的委屈模樣。 她笑一聲,敲出一句:【到家了?!?/br> 又在微信新出的表情里選了一個神煩狗的狗頭,加在后面。 點(diǎn)擊發(fā)送后,她消了刷微博的念頭,把手機(jī)擱在床頭柜,滑進(jìn)被窩里,大被蒙頭。 …… 酒店這邊。 霍淮聲收到沈熙純,放下心來。 可那個狗頭是什么意思? 正好謝苓過來問明天的一場戲,他把手機(jī)拿給她看。 “這個是什么意思?”他指指上面的狗頭。 謝苓看了一眼:“哦,這是微信新出的表情,可愛吧?!?/br> 可愛? 霍淮聲收回手機(jī),認(rèn)真地盯住狗頭。 耳朵尖尖的,眼珠朝一個方向瞥,明明是在冷笑,哪里可愛了? 實(shí)在是不能理解,霍淮聲問:“為什么要出這種表情?” “因?yàn)楹猛姘?。”謝苓幫忙科普,“像這種表情,還有顏文字,都可以表達(dá)自己的感情,可以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