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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王大勇就跟個木頭似的在酒席上也沒說什么話,幸而他還知道給張雯雯他爸敬杯酒,兩家長輩說話,他開不開口也顯得無關(guān)緊要。吃完飯,張雯雯他媽直接開口問了句,“也這么長時間了,這事兒也該定下來了?!?/br>王大勇和張雯雯沒有答話。倒是王大勇他媽聽了點(diǎn)頭應(yīng)道,“這倒是,這大勇也這么大年紀(jì)了,要不就把事情定了吧,大勇,你覺得呢?”一桌人冷不丁的看著王大勇,王大勇的微不可見的一頓,對著他們笑了笑,“你們定吧,我是晚輩,也不懂得挑日子?!?/br>聽了這話王大勇的媽那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張家老太太也隱隱的帶了幾分柔和的笑意。張雯雯偷偷地抿起嘴角,悄悄地看了王大勇一眼,嘴角掩著幾分羞澀的笑意。一頓飯吃下了,當(dāng)真是賓主盡歡,每個人都仿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除了王大勇。王大勇收拾收拾屋子,他本來想要過段時間帶著張雯雯回去見二老,可是沒想到他媽實(shí)在是忍不住,帶著他爸就直接過來了,這日子定在了年末,王大勇他媽仍嫌有些慢,可是太過草率女方那便又覺得太過輕慢,這才選了這個時候。王大勇收拾了屋子給他爸他媽住,李明也過來陪著,他睡沙發(fā),吃了晚飯,王大勇過來幫他媽收拾東西。母子兩上次相見還是那樣一出要死要活的場景,如今一時竟覺得有些感慨。老太太洗著碗,王大勇就把碗放回去,洗完了老太太也沒跟王大勇說句話,王大勇把碗放好,老太太在圍裙上擦擦手,看著王大勇要出去,這才開口。“大勇,那個……你和那個人怎么樣了?”老太太惴惴不安的問道。“分了?!?/br>老太太點(diǎn)點(diǎn)頭,低聲嘀咕道,“分了好,分了好?!?/br>王大勇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難受的厲害,堵得他呼吸都變得困難。老太太抬頭有怯怯的看著王大勇,低眉順眼的說道,“大勇呀,改好了,就不要再走歪路了。雯雯,雖然有個孩子,可是我看得出,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對她?!?/br>王大勇有點(diǎn)想抽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悶聲說道,“我知道?!?/br>老太太聽了欲言又止的看著他,仿佛想說什么,可是又沒說出口。“媽,我都知道的?!蓖醮笥驴粗咸恼f道,老太太聽了終于慢慢的放下了眼中的不安,抹了抹眼角,點(diǎn)頭走了出去。王大勇站在那兒,手腳感覺一陣無力。他有些茫然的透過廚房的窗戶看著外面的天空,感覺天地間有種難以逃離的壓迫束縛,就像是將他困在了一個小盒子里似的,手腳都伸不開,把他裁成四四方方的,那些人所需要的樣子。他都知道的。知道,他應(yīng)該斷了對肖玦的念想。知道,他應(yīng)該像個正常人一樣成家立業(yè)。知道,他和肖玦,從來就不該是一條路上的人。他都知道,他都知道,他該這么做,他應(yīng)該這么做,他只能這么做!他媽的,他必須這么做!一種前所未有的煩悶在心頭翻涌,他想要破口大罵,他想要找誰狠狠地打一架,他想要將他眼前的一切都弄的亂七八糟!可是他不能!這就仿佛將心頭的一團(tuán)即將噴涌的怒火活活的壓下去,將他生生的熄滅在自己的心頭,將那所有不切實(shí)際的念頭活活的憋死。難受,焦慮,煩躁,扭曲絕望,無能為力,要當(dāng)個孝子,當(dāng)個正常人,他就必須忍著!就算是痛的撓心撓肺,忍得痛不欲生,他也必須忍著!王大勇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又想從兜里掏煙,摸了個空,這才想起今天晚上那包煙已經(jīng)被自己抽干凈了。王大勇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這才將自己內(nèi)心那翻涌的情緒壓下,然后保持著一種平靜的態(tài)度走回了客廳。老太太和老爺子都休息了,李明也回了房間,王大勇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將電視的聲音調(diào)到了最小,就那么坐在那兒發(fā)呆。過了會兒,房間的門突然開了,王大勇這才有些慌張的關(guān)了電視,一看,是老爺子出門上廁所。老爺子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就當(dāng)是沒看見似的走了過去,王大勇抬頭看時間,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晚上兩點(diǎn)了。老爺子上完廁所又走了回來,看著他,板著臉問道,“這么晚還不睡?”“正準(zhǔn)備睡?!?/br>老爺子哼了一聲,似乎對這種敷衍的回答很不滿意。王大勇以為老爺子要回去了,沒想到老爺子站在那兒看著他,問道,“大勇,你老實(shí)告訴我,上次你媽過來,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兒?”王大勇心頭一驚,沒想到老爺子會問這個。老爺子繼續(xù)說道,“我跟你媽幾十年來,她是高興了還是不高興,一張臉那是寫的清清楚楚。我問她她也不說,上次回去后就一直偷偷抹眼淚,你實(shí)話告訴我,她到底是為什么?”王大勇也不知道說什么,就推說,“就是上次她過來的時候,我姐也在這兒,具體我也不知道?!?/br>老爺子聽了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打量似的看了王大勇一眼,正色說道,“大勇,從小我就教過你,這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擔(dān)當(dāng),不騙不貪,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害別人?!?/br>王大勇渾身一凜,強(qiáng)裝鎮(zhèn)定,“爸,我都知道?!?/br>老爺子再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回了屋子。王大勇被這么一說,更睡不著了,感覺剛才老爺子的話就像是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巴掌。有擔(dān)當(dāng),不騙不貪,不要害了別人。這些話在王大勇的耳邊不斷回響,弄得一顆心就像是在油鍋里煎似的。自從肖玦再次露面,這小半個月王大勇都沒見過他,王大勇本來以為這樣自己腦子里那個人的模樣就會慢慢的淡化,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有關(guān)肖玦的模樣就像是刻在腦子里似的,愈發(fā)鮮活了起來。就像是一條繩子一頭系著他的心肝,一頭系著肖玦,離得越遠(yuǎn),這心肝扯得越疼。顧泉踏入房間的時候,看見肖玦正在畫畫,白色的紙張上用最為簡單的線條描繪出那人的眉眼,鼻翼,再到嘴唇,一筆一劃細(xì)致而精準(zhǔn)。這幾天顧泉有些放心不下,總覺得肖玦有什么地方不對,可是這肖玦該吃吃該睡睡,雖說不怎么開口,可是倒也沒多大的不對勁。要比起何翊時剛死那會兒肖玦那要死要活的樣子,現(xiàn)在的肖玦那簡直就安分到了極點(diǎn)。顧泉看了一會兒,覺得肖玦也沒什么不對勁,就走過去問那保姆肖玦的情況。肖玦這時候畫完了將筆拿起來,看著這畫中的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他瞇起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后拿起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