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還是拖著裙子 移了位置。眼神卻是柔柔的向著男人看去,一副垂玄欲泣的模樣。“白,”男人叫了一聲,那仿佛小提琴一樣磁性的聲音,聽著都是一種享受。就在那女人等著男人斥責景即白,景即白則等著“受委屈”時,男人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度的大轉(zhuǎn)彎,抬手將身邊的另外一張椅子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語氣溫柔的看著景即白,拍了拍那椅子說道:“坐在這里!”這下,不僅那女人呆住了,連景即白也一樣呆住了。不過,也只有一瞬而已,又恢復(fù)了面無表情。在女人眼里,景即白似乎是示威,得意洋洋的挺起胸膛,走到男人身邊坐下。那女人即萊雪,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對景即白恨得牙癢癢。景焬抬手,似是不經(jīng)意,拍了拍景即白的背,以示“安慰”!景即白卻在景焬抬手撫上自己后背的那一刻,僵硬了幾秒。又立即恢復(fù)了,低頭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粥。正吃著,一片涂好果醬的面包片突然間被遞到了自己面前,景即白抬頭一看,是景焬,就面色如常的順手接過,還禮貌的道了聲謝,然后姿態(tài)極為優(yōu)雅的把它吃完了。景焬的視線卻落到景即白唇邊漸漸縮小的面包片上,瞇了瞇眼,眸子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萊雪一只手撫上了肚子,笑意嫣然的說“即白,你這孩子這火爆的脾氣可得好好的改改,不然等到你弟弟出生了,可是會害怕你這個哥哥喲!”她仿佛是在開玩笑似的,不過心里卻在盤算著,景即白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爸爸擁有另一個孩子,她就等著他失去理智崩潰大吵大鬧,被景焬所厭棄。更是以一副教育的口吻,施施然的往景即白的傷口上撒鹽。“……啊…啊……啊…!” 萊雪突然間驚叫一聲,抬手捂住了臉,只見一只裹著藍莓果醬的面包片從她的手臂間滑落,繼而落到了她的裙子上,又跌到了地上。景焬無奈而尷尬地又合上了,方才已經(jīng)微微張開準備吃面包的唇,修長優(yōu)美的手還保持著捏面包的姿勢,不過手中此刻卻是空空如也。眼睜睜地看著那片被景即白順手抽走的,變成了一個臨時“暗器”,并且準確無誤的“擊中”了目標,然后被目標對象抖落在地上的,孤零零面包片。他眸色一暗,臉也陰沉了下來。而萊雪的臉上粘著一塊粘糊糊的紫色藍莓醬,更是胳膊上,裙子上沾得哪里都是。方才有多么美麗,現(xiàn)在就有多么的狼狽。“即白,你這孩子……”她臉上掛著淚,妝容也花了,卻似強忍歡笑一般,優(yōu)雅的縱容著一個任性妄為的孩子。只是她不知道那塊藍莓醬在臉上,就像是一塊丑陋的紫色胎記,可是她卻還是在那里賣力的“表演”梨花帶雨。又繼續(xù)道:“是阿姨的錯,阿姨向你道歉!”萊雪強忍委屈的對著景即白說道。此刻景即白已經(jīng)站了起來。“即白!”景焬轉(zhuǎn)頭看著景即白叫了聲,蹙著眉頭,似乎有些“生氣”。“焬,你別怪即白,他還是個孩子,是我不會說話,惹他生氣了!”聞言,萊雪心中就是一喜,立即溫柔體貼的說道。“誰他媽的想要和你說話!”景即白似乎是也生氣了,臉漲得通紅,竟是直接拋下了貴公子優(yōu)雅矜持的設(shè)定,直接開罵了。話語連續(xù)被打斷的景焬,頓時只覺得一口氣梗在喉頭,不上不下。第3章爸爸你敢不敢不摔劇本?他伸手拉了拉景即白的手,卻被其直接冷冷地甩開。一瞬間,景焬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有些“不悅”(意外)地看了看景即白。景即白此刻眼眶有些發(fā)紅,回過神有些怔怔的看了眼景焬,訝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已經(jīng)開始作死了呢!他苦笑。不過,他心中此刻也有一股氣兒沒地兒發(fā),不可能去低聲下氣的道歉。也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去承受景焬的怒火,然后被直接掃地出門,反正那樣就可以直接完成任務(wù)了。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本來就不過是演演戲,他原本還想要始終端著一個豪門貴公子的架子,優(yōu)雅的開始,優(yōu)雅的結(jié)束。只是方才萊雪那明明在挑撥離間,卻還是一副委曲求全來教育他的口吻,讓他想起了現(xiàn)實中,那次他mama來學(xué)??此膱鼍啊?/br>同樣是“哎,他不過是個孩子,都是我不好,惹得孩子討厭了!”不過不同的是,一個是朵女白蓮花,一個是朵男白蓮花而已。方才對待景焬的,不過是他的額外情緒一時爆發(fā)。他以前是什么樣子呢?景即白一時有些恍惚,或許是被人算計了,還傻傻的分不清好人和壞人吧!疼痛帶給我們傷害,可是疼痛同樣讓我們成長!若沒有那個男人的出現(xiàn),蕭涵冰估計也黑化不到這個程度,也變不成景即白!景即白低下頭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哎,我只是想要讓你坐下吃點東西而已,你有低血壓!不吃早餐,站得太久了會頭暈!”男人好聲氣地聲音在景即白左側(cè)響起,他漸漸才從回憶中回了神。有些出乎意料的是,男人方才被自己甩開了手,丟了面子,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是再次牽上了景即白的手,拽著他,讓他坐下。景即白卻沒有坐下,而是對著萊雪繼續(xù)罵道:“你以為你一張破床單多了顆球就會變成件新狐裘?有沒有孩子,你都不過是條注定被丟棄的破床單!”景即白罵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卻繼續(xù)道:“還有,一大清早的,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的吃個飯?我說什么了嗎?就聽你一個人像個小丑似的,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自導(dǎo)自演的說個沒完沒了!你他媽的是不是有???人貴有自知之明,難道你不知道我看見你的臉就想吐,聽到你的聲音就倒胃口,你他媽的就不能不和我吃的東西一起在我的眼前出現(xiàn)?因為看見你,我會以為自己來的不是餐廳,而是廁所!”景焬聽到最后一句,有些不厚道的直接笑場了,卻只是不明顯的勾了勾唇,沒有人發(fā)現(xiàn)。景即白對于白蓮花可謂是深惡痛絕,不開口則已,一開口氣死人。他口下毫不留情,連珠帶炮的直接把本來就狼狽不堪的萊雪罵傻了,片刻后,她才想起來似的。立即夸張的撫著肚子,尖聲叫著“??!焬……焬……我肚子好痛,可能是動了胎氣了!你救救我,救救寶寶!”她扶著椅背,“喘”著粗氣,眼巴巴的望著景焬,似乎是他就是醫(yī)生似的,要讓他給自己主持公道。“林岳,送她去醫(yī)院!”景焬淡淡的吩咐了一聲,卻是眼皮子抬都沒有抬,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萊雪演到了這個份上,若是不繼續(xù)下去,就要露餡了,只得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