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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時辰,她打了云姮,毀了舞譜畫冊,扇了皇帝的巴掌…… 閉眼這么一想來,她還真是能惹麻煩,怪不得哥哥從前說,辛苦昭言一直替她收拾爛攤子。 如今她孤身一人在宮里,這些事情似乎也不用她去cao心。 云姒闔目淺淺入眠,木枝清香,輕風拂過帶著她的絲縷鬢發(fā)微動,碎光搖曳,清影在她柔美的臉龐飛浮流轉(zhuǎn)。 一片落葉飄落而下,掉在她潔凈的額間,云姒抬手輕輕撥開。 少頃,又掉下了兩片葉子,正正飄到她鼻尖,落到她臉頰,云姒微皺了眉,又是伸手一拂。 心里想著這終年常青的古榕葉子未免太過飄搖,下一刻,一捧葉子攜著細碎樹蔭朝著她紛然灑落了下來。 葉邊蹭得她濃睫一顫,揮葉的同時云姒驀然坐起,昨夜睡太晚,早晨又被吵醒,怎么現(xiàn)在想補個覺都不踏實,她黛眉輕蹙,心情稍有不悅。 云姒干脆站起來,拍了拍宮裙,下巴微抬,揚起略顯嬌縱的臉,對著古稀老樹嗔道:“要不是看今日陽光好,你以為我稀罕靠著你嗎?” 抓下發(fā)間殘存的葉子甩地:“走了!” 她雙頰暈著粉霞,轉(zhuǎn)過身正要忿然離開時,隱約聽見附近有低低的忍笑聲。 云姒先是略微一驚,而后皺眉頓足,掃視一周,卻不見人影,等待了須臾,仍未有動靜,她逐漸懷疑自己聽岔了,于是回身繼續(xù)移步離開。 “喂!” 一聲爽朗忽然自天邊揚來,云姒轉(zhuǎn)瞬回首,長睫倏然揚起,循聲抬眸望去。 這兒除了齊璟,好端端的怎么會有別的男人的聲音,云姒頓時心頭發(fā)麻,下意識將他同刺客并為一談。 “小宮女,這樹已有幾百年之久,都快成樹精了,你跟它鬧脾氣,難道你也成精了不成?” 那人的聲音清朗好聽,透過層層葉影,自高處含笑懶懶傳來。 云姒穩(wěn)住心神站在樹蔭下,只憑聽她就能想象到那人的愜意悠閑。 對于那人的調(diào)侃,她秀眉輕顰,吸了口氣不依不饒:“你是誰?知道這是哪兒嗎?御乾宮!擅自闖入是要被拖出去砍頭的!” 她眼波瀲瀲一轉(zhuǎn),咬唇威脅:“你還不快走,當心我喊人抓你了!皇城之內(nèi)千宮百苑,可到處都是禁軍!” 沉默了片刻,隨即在清笑聲中,繁茂的樹葉簌簌輕響。 繼而眼前黑影一晃,似是有人自樹上飛掠而下,可眨眼的功夫卻又是什么都沒有,云姒明眸微瞇,盯著樹上頗為警惕。 良久。 “喂,看什么呢?” 忽然聲音在她身后極近的距離輕輕響起,云姒陡然驚慌,二話不說飛快跑遠好些步,才喘著氣回頭。 只見一道奪目耀光下,男人靚藍色綾鍛上爍金泛亮,方才不知何時,他就從樹上轉(zhuǎn)眼到了她身后半步遠,唇邊勾著笑弧,從容瀟灑。 云姒凝眸看他,這穿著算是人模狗樣,不像是刺客。 樹影瀟瀟,男人亦是摸著下巴將她上下打量,“小宮女,我怎么沒見過你?。俊?/br> 眼前的女子雖穿的是素雅宮裙,然玉肌如白雪清透,眼眸似星月明美,身姿纖柔嬌嬈,怎么瞧都不像是普通的宮婢。 男人丹鳳長眸漸漸蘊出莫測浮光,唇邊盛極笑意:“嘖,你該不會就是傳聞中那個,讓皇兄破了色戒的京都第一美人吧?” 姒姒:再亂來我喊狗皇帝打斷你的腿! —————— 害,沒寫完,這章二合一有點短,3000 1500=1.5章,欠債0.5章,我記下了。 25號夾子,明天不更,25晚上11點到12點,補雙更,再把欠下的債還了好咩?? 給你們放天假,不要我一天不更你們就把我忘了??!夾子后會定點日更的!?。ㄦi喉警告) ☆、侍君 皇兄? 云姒奇怪看他,而男人慢悠悠走近, 橫著指腹摩挲下唇, 將她反復端詳:“嗯……還真是嬌顏美艷驚絕人間,難怪他千年老樹也風流了一回。” 說罷, 他的視線在云姒唇瓣某處微一停留,唇邊忽然噙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痕。 花溢香, 木影深,云姒當下知道他不會是刺客, 便站在繁枝蔭蔽下不跑了, 何況就算他是, 這人腳底功夫無蹤無影的,她逃也逃不掉。 只是云姒對他的話略感莫名, 遲疑一瞬后不由問道:“……什么千年老樹?” 還風流? 見她滿目懵然,男人眉眼略揚, 忽然起了興致, 離她幾步停下。 他笑著清清嗓子, 隨后將某人的威嚴學了個七八成, 深沉道:“咳,姒兒早就是朕的人了, 雖然只是相處了一日,朕卻是喜歡得緊!” 聽得此隱隱忍笑的語氣,云姒微微皺眉,發(fā)覺這話甚是耳熟,似是和齊璟那日將她從侯府帶走時說的相差無幾, 靜思片刻才逐漸反應過來,是眼前之人在調(diào)侃。 她雙頰頓時泛紅,半羞半惱的神情被男人看進眼里,他好整以暇:“還真是你啊?跟永安侯府決斷的那個?云四姑娘?” 云姒黛眉愈發(fā)皺緊,這并非光榮的事,若不是因為皇帝,任誰聽了都免不了譏諷幾句。 云姒正欲警惕他,誰知這人反而露出了贊賞之色,慵懶抱臂,輕笑道:“還算有點骨氣啊,反正侯府不是什么正經(jīng)地方,走了也好!” 這聽著倒是不假,只是這人一口三舌的話真多,再不讓他閉嘴,指不定又說出些亂七八糟的來。 云姒抿唇,嬌叱道:“大膽!位有尊卑上下,你方才敢以陛下自稱,如此逾矩,莫非是心有不軌!” 男人彎了唇,淡定抽出腰間紙扇:“好好好,是我僭越了,”話雖如此,面上卻無半分醒悔的樣子,一邊閑步走至她跟前,一邊揮扇而開,揚著壞笑:“可我這說的也是實話不是?” 云姒抬眸漾他:“你少無中生有了!” 她神色不屈,心下卻開始思慮,那時齊璟行事如此高調(diào),該不會誰都知道了吧? 果然下一刻便聽男人揶揄道:“此言差矣,這事別說京都,整個齊國可都傳遍了,”搖著紙扇,笑意散漫:“我皇兄好不容易喜歡個姑娘,怎么能偷偷摸摸的呢?” 什么喜歡,又在胡言亂語! 云姒在心里暗罵,忽又凝神一想,現(xiàn)在在外人看來,她是被皇帝眷養(yǎng)在寢宮的,就是因為忌憚著才無人敢多言,怪不得他之前在云姮面前對她的態(tài)度這般曖昧繾綣,原來是在做戲。 心間掠過一絲說不出的感覺,她粉唇輕抿,瞧了那人一眼,謹慎試探:“你口口聲聲皇兄,難不成……” 穩(wěn)下思緒,再度打量眼前男子,云姒才發(fā)覺他衣冠雖隨性,卻也是貴氣,又在御乾宮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