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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碎碎念:我還是讓康熙先殺青了,再次重申!都是我的私設(shè)!私設(shè)!! 然后我真的是個不會寫大場面的人,果然沒有那個本事啊,大家湊合著看吧~么么噠! ☆、第一百零五章 這一年過得實在是不算好,年頭死了太后年尾死了皇上。整個四九城里邊都透著股喪氣勁兒。年也過得馬馬虎虎, 四爺干脆直接免了各家宗親和大臣進宮,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沒空招待各位, 都老老實實擱家里守孝吧。 那天下午,玉玳三人睡得舒服, 醒來之后外邊都散得差不多了。成妃早把兩個孩子都帶回咸福宮去,等自己過去的時候, 兩個孩子都已經(jīng)吃上了。 這事雖是四爺默認了的, 但前邊還在守靈后邊睡得那么香, 到底還是失禮了。所以過了那七天之后,玉玳便老老實實跟家待著, 哪兒都沒去,好歹做出個誠心誠意的姿態(tài)來。 “今兒怎么回得這么晚, 明兒就年三十了, 嘉儀晚上一直等你回來, 睡著了我才讓奶嬤嬤給抱回去?!倍窀竦拿重返v比當(dāng)初給弘曙取小名想得更久, 一直到快周歲了,玉玳天天催才把名字給催出來。 “抱回去做什么, 今兒就讓孩子睡咱們這也行?!笔刂鵁嵝ⅲ瑑扇穗m說沒分房,但是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半點越矩的都不干。早幾天嘉儀受了點風(fēng)有點咳嗽,嬤嬤們哄不住孩子,胤祐累了一天正好氣兒沒處撒, 不敢吼孩子,就狠狠把嬤嬤們教訓(xùn)了一頓。 教訓(xùn)完嬤嬤,孩子也給嚇哭了。胤祐哪見得嘉儀哭啊,當(dāng)天晚上就沒讓孩子回去,直接帶著孩子睡了。還生怕自己翻身的時候壓著孩子,平時睡著了恨不得占掉整個床的人,一晚上真就都挨著床邊睡,只差沒滾到床底下去。 “你快算了吧,嘉儀一聽能睡在這邊就興奮,鬧得大半夜的還不睡。你現(xiàn)在天天在外邊忙,晚上再睡不好我都怕你從馬上栽下來。”胤祐寵孩子,這事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但是寵成如今這般,就連玉玳都有點看不下去。 “沒事,明兒我不出門,就在家里過年。”胤祐怎么會聽不出玉玳語氣里的埋怨,在胤祐眼里成親這么些年了,玉玳的性子就沒怎么變過,頂多夸她一句沉穩(wěn)些了,都差點有限。自己最近一忙就顧不上她,回來又只嘴里只問嘉儀,可不就有人醋了嗎。 “真的啊,我還以為你明兒還得巡城去呢。”要不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四爺這主兒一上位,雖說少了幾分康熙最后那幾年的猜疑,可正當(dāng)壯年的帝王,又是個工作狂說來也不好伺候。 這一回康熙提前駕崩十多年,胤禩又沒成大氣候,那些個什么篡位的流言倒是至今都未曾有過。不過想來也是,十四如今才多大,少了十來年的積累,他可不是玉玳上輩子歷史書里的大將軍王。除了依舊跟他親哥不對付,時常被四爺訓(xùn)斥之外,別的還真不算顯眼。 但沒了流言四爺照樣半點不敢放松京城內(nèi)外的巡防?,F(xiàn)在城里歸了胤祺,各個城門關(guān)卡就歸了胤祐。好久沒認真當(dāng)差的人,突然忙起來還真不怎么適應(yīng),眼看著就憔悴下來了。 “值守的奴才都安排好了,爺天天可著四九城的轉(zhuǎn)悠還不夠呢,明兒難得不用進宮,咱也安安心心過個年?!必返v脫了外裳袍子,換了皮靴支架,懶洋洋的躺在躺椅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玉玳遞了熱帕子來,他也只把臉伸到她跟前,等著她伺候。 之前康熙走得太急,事趕事忙得要命的胤祐也來不及緬懷一下自己的阿瑪,這會兒算是歇下來喘口氣兒,心底壓了挺久的情緒總算涌了上來?!澳阏f,這事就這么完了?” “不然呢,你還想怎么著啊?!庇耒橐贿吔o這個賴皮玩意兒擦手一邊說,“能這么無驚無險的過來就算不錯了,那天但凡廢太子或者老八鬧起來,這事可就沒完沒了?!?/br> “不是,我就是覺著挺恍惚的,老覺得看什么都不真切。”胤祐身上有差事,那七天守靈除了早上露個面,大部分時候都不在,那會兒沒宣泄出來的情緒可不就都后反勁兒呢嘛。 這些年要說對自己皇阿瑪,胤祐算得上是又敬又怕?!霸鬯降紫抡f了那么多回,說是不在意那位子上坐的是誰,可如今看著四哥,我怎么總想起先帝爺呢。” 自己身上有缺陷,皇阿瑪能從來沒輕視過自己,甚至在當(dāng)年給自己挑福晉外家的時候都是偏了心的,胤祐記得這般恩典。要不是如此,自己可碰不上玉玳,也不可能這些年都過得這般體面。 但隨著康熙年紀(jì)越來越大,猜疑心越來越重,胤祐不得不親手放棄了那些年靠自己掙來的一切,又重新學(xué)著做個不問朝政,只求自保的皇阿哥。要說他心里一點怨氣都沒有,也是假的。這般復(fù)雜情感交織著,一時順不過來也是正常。 “那你就想著唄,只要別再人前叫錯了,出了岔子就行?!庇耒殡m然一直覺得四爺上位比康熙強,但那也是因為自家跟四爺走得近。就四爺那性子,但凡是被他劃拉到自己人里邊的,就不會虧待了,這樣一來,總比整天提心吊膽的好。 但其實只要在那個位子上,代表的就是皇權(quán),到底是誰又有什么本質(zhì)上的不一樣呢。這些年玉玳正兒八經(jīng)見康熙的次數(shù)一個手都數(shù)得過來,著實沒什么感情,“等想到有一天不再想,這事也就過去了?!?/br> “胡說,這還能有叫錯了的,不要命了?”胤祐嘴里怪她胡說,但面上還是多了幾分笑意。夫妻這么多年,他一直都明白玉玳比自己膽子大,好些自己打心底里懼怕的事兒,她都看得比自己輕。“就你是個膽子大的。” 胤祐這時候其實不需要其他人開導(dǎo),哪怕是玉玳有些事也沒法說清楚,或是以身相替。但這會兒有個貼心人能陪著他,就已然很好了?!澳憷蠈嶞c,這時候可不能亂來,別擦槍走火了,聽見沒。” 兩人感情好一是靠走心,還有就是走腎。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玉玳穿越過來別樣的金手指,兩人在那檔子事上邊,這么多年了除了最開始那一兩回還沒摸著門,往后那就真叫一個如魚得水。哪怕過了這么些年,還是照樣契合得很,有時候吵架吵得兇了,都得靠這個緩和回來。 “放心,爺就是枕著躺一躺,這幾天累死了?!必返v伸手把玉玳拉著也擠到躺椅里邊,他躺得靠下,這會兒腦袋埋在她胸前,說話都悶聲悶氣的。不過他的確沒打算在這時候放肆,也許是真累了,這句話說完沒一會兒,便睡得沉了。 “額娘,這瞧著真像rou誒,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頭一次年三十全家都在家里過,其實不必進宮輕松多少。就說上午吧,一上午別的什么都沒干,從起床就開始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