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思考了很長時間,他曾想理清了自己對宋知非的感情后就和舒巖說的,但是他現(xiàn)在又怕了。舒巖那么好,他值得去擁有一段完美的感情。被人追求,被人呵護,被人愛。那個人當然是自己,現(xiàn)實中的自己。拋棄A先生的身份,只有現(xiàn)在的安先生,可以嗎?可以嗎?安遠看著手機里的信息,想自己還沒有回復,可是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對方應該已經(jīng)睡熟了吧。安遠想了想,還是回復了一條:[只有乖的人才會有獎勵,不乖的人只有懲罰]按下發(fā)送鍵。不到一分鐘,那邊就回復了信息過來,安遠先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是過了午夜。[我還沒想好怎么懲罰你,但是請記得給我獎勵---此條短信來自于夢游中的舒巖]安遠一下笑出聲,這讓剛剛的愁悶煙消云散。安遠把玩著空酒杯暗暗的想:給我一點勇氣吧,寶貝……再多喜歡我一些,喜歡現(xiàn)實中的我,就像喜歡電話里的我。第十五章安遠和宋知非商量過后把同學會的日子訂在了這周六。安遠想開業(yè)的日子是下個周六,這樣不耽誤他做生意,無需清場,而且現(xiàn)在廚師服務員什么的都弄的七七八八了,正好趁著同學會練練手,這樣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趕緊改應該還來得及。周五的時候安遠給宋知非打電話確定酒水的問題,因為他記得當年宋知非出國前的聚會,宋知非是自己帶的酒,那些酒還有一部分就在自己家的酒柜里。宋知非在電話里的反應倒是明顯沒有想到這些,他踟躕了一下跟安遠說還是隨安遠安排吧,現(xiàn)在工作挺忙的也沒心思弄這些了一切交給安遠,到時候一起算就好。安遠答應了下來就給舒巖打電話把事情詳細說了并叫他幫忙準備一些酒明天要用。下午的時候舒巖就和許平川一起開著面包車過來,他們按照安遠說的人數(shù)規(guī)模搭配了一些酒,每樣幾箱的備著。舒巖和司機小張還有吧臺的帥哥三個人一起往店里一箱箱的搬酒,舒巖才搬起一箱,安遠就過去要接過來,舒巖不肯,說這是他的工作,安遠說這還是我的餐廳呢,我搬一些也是應該的,舒巖說那你自己搬自己的,別來搶我的,我這上班呢。安遠還想勸說,卻被許平川叫住,許平川說安先生要鍛煉身體等一會兒再說,我叫他們都別干了就你自己,這還十箱呢,你不用著急,安先生你先過來,我有正經(jīng)事和你商量。安遠還想說什么,卻被舒巖笑著推了一下,然后就見他搬著箱子進了餐廳,安遠也就和許平川湊在一起,一邊抽煙一邊說話。許平川抽了一口煙笑著說:“別看了,你不用擔心他的,你別看舒巖看著瘦瘦的,骨頭里全是rou,力氣大得很,以前一起讀書的時候?qū)W院里弄那個酒桶啊就是釀酒的那種,他搬起來就走的,這也就是你在這里,要是你不在的話,我估計他敢一次搬三箱。所以別心疼啦,咱們說點正事吧?!?/br>安遠也笑起來,沒有反駁許平川的話,他想隨便許平川說吧,他說的也是事實,就是喜歡看舒巖,也不是什么需要隱藏的事兒。“我想問一下你,這個我們提供的酒,你是要加貼了中文標簽的,還是要不加的?”安遠愣了一下他說:“這有什么區(qū)別嗎?”許平川慢悠悠的說:“酒還是那些酒,就是看個人喜好吧,我們這些酒進口的時候為了避稅都只貼了一部分中文標簽,有一部分沒有貼,有的客人呢喜歡有中文標簽的,他覺得正規(guī),是真酒,有的客人喜歡沒有中文標簽的,他覺得全是外文顯得逼格高,但是其實大部分客人是不太留意這個的,但是因為我們給你這邊供貨,是你們拿去賣給客人,所以要問問你要哪種,這樣我好給你安排?!?/br>“酒是一樣的?”“一樣的,都一個地方一個酒莊的,我跟你說啊,現(xiàn)在葡萄酒也不是神秘東西,尤其是在江州這樣的地方,很多普通的酒,造假根本沒有意義?!?/br>安遠想了想又問許平川:“那你覺得呢?你認為哪種比較好?”許平川擺擺手:“這個隨便你的,我覺得都可以,看你自己的需求了,或者就隨機好了,或者你決定好了就告訴舒巖,你們開業(yè)以后你這邊他全權(quán)負責,你可以直接和他聯(lián)系?!?/br>說話間舒巖幾個人已經(jīng)把酒都搬完了,許平川向舒巖招招手,舒巖就跑了過來,笑著看著安遠,他說:“我剛剛?cè)ツ銈儚N房看了一下,真的干凈呢,想不到這么干凈的地方卻能做出那么難吃的東西?!?/br>安遠一時間窘的說不出話,只能靠抽煙緩解尷尬,倒是許平川接話道:“這有什么奇怪的,我還想不到你看起來這么干凈的人能買那么丑的沙發(fā)七件套呢,我說安遠,他可還跟我說那七件套你說好看呢,是不是真的???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哎!我草!你別踹我!”舒巖踢了許平川一腳發(fā)泄完怒氣后就轉(zhuǎn)身盯著安遠一句話都不說。安遠尷尬的抿了抿嘴唇,又狠狠的抽了口煙,當白霧散盡的時候,安遠咬咬牙,面向許平川說:“我覺得是挺好看的啊?!?/br>許平川沒說廢話,只是一臉佩服的舉起了大拇指。————同學會其實在周六白天已經(jīng)開始了。上午的時候大部分人在某地集合,找個農(nóng)家樂開幾間房就開始打麻將打牌,也順便等周邊的同學趕過來,中午就在農(nóng)家樂吃飯,聯(lián)絡一下感情。這年頭但凡敢來參加同學會的,男的必然混的都不算太差,女的也必須是沒有那么人老珠黃,沒過多久就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管它未婚已婚,反正都是同學么,以前有故事的都想再續(xù)前緣,沒故事的就更像彌補青春的遺憾,發(fā)展點什么故事了。宋知非半躺在搖椅上扇著蒲扇,像個老年人。他是這次聚會的主辦者,倒不是他多想辦,只是那個同學群里一直有人起哄,說要看看他這個多年未見的校草。幾次三番過后宋知非覺得總被拎出來說也不像個樣子,于是就搞了這次聚會,以此來換得安寧。上午的時候自然是同學都湊過來與他寒暄,男同學都是一副過命哥們的樣子,女同學則大都是大方而不得體的語帶曖昧。宋知非再八面玲瓏應付一圈下來也覺得累了。好在大家都不在是青春少年一根筋,見宋知非不接坨,就也都四散開各自找各自的樂趣去了。安遠并沒參加白天的活動,他說自己要準備晚上聚會的事情,所以來不了,群里人都說這些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辦就好了,你是老板,自然應該有自己的時間。安遠辯解說自己算什么老板不過是糊口而已,可是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