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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長的很帥的小哥呢?安遠聽著不大高興,他說你說的是涂澤吧?他回公司上班去了,本來他來這邊也是幫忙過渡一下而已,他主業(yè)還是設(shè)計。那個……涂澤真的很帥嗎?帥啊。舒巖回答的干脆,這種rou眼可見的事實無須恭維。哦,你喜歡他那樣的啊。安遠皺著眉說舒巖眼睛亮亮的看著安遠,他說:“瞎說,我喜歡你那樣的?!?/br>這答案讓安遠止不住上揚的嘴角,他恨不得馬上叫來所有員工,當眾宣布這個站在自己身旁笑起來眼睛里有星空的人是你們的老板娘。晚餐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舒巖第二天一早還要去工作,安遠只能開車把舒巖送回宿舍。到了小區(qū)門口,安遠舍不得舒巖走,于是倆人又在車上膩歪了起來,舒巖被親的臉紅心跳,但是他還沒有車震的心理準備。他搖著頭說:“不要了,今天不要了,我明天還要起的很早搭地鐵去上班,我也不用你送的,趕上高峰堵車,你還沒地鐵快?!?/br>安遠只好松開對舒巖的鉗制,他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衣服也有點凌亂,他說:舒巖,咱們一起住吧。第十七章安遠說完后就覺得自己沖動了,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還太短,現(xiàn)在就同居的話舒巖會不會覺得進展太快?舒巖果然沒有回答,他安靜的坐在副駕駛,表情有點不知所措。安遠最看不得舒巖這個樣子,以前隔著電話并不知道這人糾結(jié)猶豫的表情會讓人看著如此心疼到恨不得替他承擔了全世界。“寶貝,你考慮一下,我不急,同不同意都可以的。別為這個有壓力?!卑策h湊過去吻了吻舒巖的嘴角,“你周日晚上的酒會是嗎?我送你過去。”舒巖這才有了反應(yīng),他搖頭說:“太麻煩了,我自己過去就好?!?/br>“寶貝,乖一點,我是你男朋友,快給我一些表現(xiàn)的機會。”安遠寵溺的笑著,他伸手揉著舒巖的頭發(fā),“就這樣說定了,好不好?”舒巖的臉又開始紅,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適應(yīng)這樣的安遠,每次聽安遠用低沉的聲音說著情話,他在心動的同時也感到有一絲羞恥。舒巖終于還是點點了頭,他把酒會的時間地點都告訴了安遠,并且約定好就在宿舍等他來。安遠坐在駕駛座上看著舒巖打開車門離去,他并沒有馬上開走,而是摸出一根煙點上。他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抽著煙,回憶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一幕一幕。煙才抽了幾口,敲車窗的聲音讓安遠驚醒,他放下自己這邊的車窗,看見舒巖彎著腰氣喘吁吁的站在車門外。舒巖的臉紅撲撲的,發(fā)絲凌亂,他大口喘著氣說:“安遠,我考慮好了,我們一起住吧?!?/br>安遠吃驚的看著舒巖,顯然這人是走了很遠又跑回來的。手指還夾著煙,安遠有千言萬語想和眼前這人說,雖然他已經(jīng)說過太多的情話,可是不夠,怎么都不夠。煙還在燒,安遠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舒巖突然伸進來的胳膊攬住了脖子,舒巖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帶,安遠的頭微微超過車窗,舒巖的唇一下就堵了上去,氣勢洶洶。安遠忘記了一切動作,沒有掙扎,沒有反攻,他甚至沒有閉上眼睛,他能看見舒巖顫抖的睫毛和額頭上的汗珠。舒巖輕咬了一下安遠的下嘴唇,然后果斷分開。天已經(jīng)黑了,路燈亮了起來,舒巖站在昏黃的燈光下滿眼溫柔,他向著安遠揮揮手,一轉(zhuǎn)身,跑了。煙灰掉落到安遠的手指上,他在疼痛中才回過了神,安遠的腦子里一遍遍的回播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guntang的溫度從手指蔓延到全身。-----------------------------------------------------------------周日那天安遠按照約定的時間在舒巖的小區(qū)門口等他,這兩天倆人忙的沒有時間見面,每天只是靠電話排解相思。以前的時候都做不到天天電話,一個星期三四次已經(jīng)算是頻繁聯(lián)系,現(xiàn)在每天一兩個電話必不可少,就這樣只是幾天沒見,安遠都覺得想的要發(fā)瘋。舒巖穿著新西服,帶著安遠送的袖扣,頭發(fā)是精心打理過的,襯得人的氣色也好。他笑著和安遠打招呼,倆人就向目的地駛?cè)ァ?/br>快到會所門口的時候,舒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想起宋知非此刻可能已經(jīng)在門口等他了,他也許會看見自己在安遠的車上下來,也許安遠還會,還會吻自己一下之類的,到時候宋知非會怎么想?他會不會詢問自己和安遠的關(guān)系?舒巖想到這些就開始緊張。“你怎么了?”安遠在等紅燈的時候發(fā)現(xiàn)舒巖的表情不對勁,那種和自己較勁的樣子安遠曾見到過多次。“不方便和我說?”安遠見舒巖不回話就又問了一句。“沒,沒什么不方便的……就是……”舒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因為他無非對安遠說謊,“就是如果一會兒碰到了宋知非,他要是問起咱們的關(guān)系,我該怎么辦?!?/br>安遠聽完這話輕笑出聲,他伸出手去捏了一下舒巖的手,“你就在為這個發(fā)愁嗎?我的話,我當然愿意你實話實說,你是知道的,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不過你如果選擇不說,我也沒有意見,這個完全在于你個人選擇,無論你選哪種,我都支持你?!?/br>舒巖說:“你這是廢話。”安遠笑著說:“表明態(tài)度的廢話很有必要?!?/br>綠燈亮起,安遠又再一次上路,舒巖坐在一邊,嘴角上揚。到了會所附近,果然看見宋知非已經(jīng)立在了門口,他和舒巖禮貌的寒暄,聊的都是酒和工作,并未詢問關(guān)于安遠的事情,舒巖偷偷的松了一口氣,也自然的和宋知非攀談了起來。這次的酒會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是布置的金碧輝煌正式隆重,而這次卻是走的清新典雅的路線。鮮花和長桌,沙發(fā)與燭臺,狀似隨性,但井然有條。宋知非在圈子里小有名氣,一入大廳就不斷有人來打招呼聊天,舒巖在一邊站著無趣,就和宋知非說了一聲,自己轉(zhuǎn)了起來。結(jié)果還沒走幾步舒巖就想去洗手間,他問了侍應(yīng)生大概方向,就自己一個人往那邊去了。解決完問題,舒巖站在那里洗手,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似乎頭發(fā)有一點亂了。舒巖抬手準備去整理,卻發(fā)現(xiàn)鏡子里多出了一個人,這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滿臉掛笑,他說:“我記得你叫舒巖是吧?好久不見。”“馮老師?!笔鎺r說。————“我其實見你在這里還是有點意外的。”馮易走過來手搭在舒巖的肩膀上,“你是怎么拿到邀請函的呢?是靠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