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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他說:“舒巖,我覺得我應該趁著年輕,以及有錢的時候趕緊去實現(xiàn)我的夢想。”舒巖說:“我本來想祝福你幾句,可是聽見你提錢,我就沒什么可說的了?!?/br>宋知非說:“舒巖,雖然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我希望……我們可以是朋友?!?/br>舒巖笑著說:“是朋友的,就在十分鐘前,我已經(jīng)給你蓋章了?!?/br>還有一句話舒巖沒有說出口,他想我怎么會忘記你呢,畢竟你是安遠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也是我曾經(jīng)深深嫉妒過的人。宋知非離開的時候安遠與舒巖都去送了。趁著宋知非托運行李的時候,舒巖問安遠要不要和宋知非單獨聊聊。安遠驚訝的說舒巖你不是在試探我吧?舒巖眨著眼睛認真的說:“我想你是不是需要把你埋藏十年的話和他說一下?畢竟十年呢,人生幾個十年。我想你不要有遺憾?!?/br>“我不遺憾?!卑策h拉起舒巖的手,“因為我有了你,我很滿足?!?/br>————舒巖第一次來到安遠的家里并不是因為他要搬過來和安遠同居。雖然這件事已經(jīng)提上了日程,但是因為之前租住的房子還有半年多到期,舒巖想干脆轉(zhuǎn)租出去省的要找房東協(xié)商退款之類的麻煩,所以遲遲沒有動作。舒巖這次來是要幫安遠去訂購一款酒柜。因為安遠的設計公司突然忙了起來,所以安遠只能委托舒巖自己來測量一下尺寸,至于選什么牌子的大概價格之類的,都交由舒巖做主。本來安遠是開車帶舒巖來的,他想至少應該送舒巖進門,給舒巖煮個咖啡,再帶舒巖參觀一下才勉強算的上體貼。可是車還沒開到小區(qū)門口,涂澤的電話就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總之是公司現(xiàn)在上上下下忙的不行,很多工作要等著老板回去才能展開,安遠皺著眉頭說知道了,卻不松口說何時才能回公司。舒巖看見安遠這樣急躁,忙說把自己送到小區(qū)門口就行,其他的他自己都可以搞好,叫安遠趕緊回公司,不要在這里耽誤時間。安遠堅決的搖頭,他說舒巖第一次上門就要自己一個人干活,于情于理這樣做都不合適。舒巖笑了,說:“你是放心不過我嗎?是不是怕我笨手笨腳的弄壞你家東西啊?!?/br>安遠搖頭:“什么你家我家的,那是咱們的家?!?/br>“你也知道是咱們的家啊?”舒巖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安遠的腿,他說:“安遠,不要和我客氣,我不是你的客人?!?/br>最終安遠伸出右手,也輕輕拍了拍舒巖的手:“謝謝?!?/br>謝謝你一直包容我體諒我謝謝你一直愛我。安遠將舒巖送到了小區(qū)門口,在舒巖執(zhí)意的要求下沒有送他進門,只是囑咐了他幾句,就趕緊開車回了公司。舒巖進門的那一刻心情有些緊張,這個曾經(jīng)多次出現(xiàn)在他想象中的地方馬上就要在他面前展現(xiàn)真實的模樣。舒巖緩緩的呼氣,然后打開門。可能這世界上再沒有這樣的地方了吧?既陌生又熟悉。它與舒巖幻想的那個房間差別不大,但是細節(jié)上更加完善。比如舒巖知道在沙發(fā)的前面有一塊柔軟的白色地毯,安遠說過這地毯的毛很長,可是實物還是比想象中的還要長那么一點,陽臺有一個小小的圓桌,安遠長期在那里席地而坐,靠著圓桌自飲自酌。可是那桌子比想的那個還要再小一點。還有很多,安遠曾經(jīng)電話里提到過的,掛在墻上的畫,角落里的燈,那個常年沒有工作過的電視,還有很多很多,舒巖都很熟悉,又有那么一點不一樣。可是這樣的一點不一樣讓舒巖很踏實,他們彼此終于不再是只存在于電話里的情人。在認真的查看過每個房間后,舒巖決定把酒柜放在書房。其實嚴格上來說,那算不上書房,里面擺著床,看床單的花紋,顯然是女孩子用過的,還有一個衣柜,打開以后還有一些零星的衣服,想是對方走的時候被舍棄掉的。如果不是滿墻的書和一個立在一邊的畫架,這完全就就是個女孩子的閨房。安遠曾經(jīng)和舒巖打過招呼,他說這是表妹之前住的房間,因為房子并不大,她來的時候只好把書房讓給她住,還給她臨時置辦了家具,走的時候表妹自然是風卷殘云,能拿走的拿走,拿不走的就毀掉,安遠苦笑著說也許在她眼里這算是愛憎分明吧。床和衣柜安遠說都是要處理掉的,這里依然恢復成書房的樣子,偶爾也會在這邊畫畫,舒巖想酒柜不如就放在這里,地方夠?qū)挸ú徽f,安遠和他還可以邊看書聊天邊小酌一番,也不失為一種情趣。大概確定了位置,舒巖就開始測量尺寸??赡苷娴氖翘珜P牧耍]有聽見開門的聲音,所以當他回頭發(fā)現(xiàn)一個阿姨年紀的女人站在書房門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的時候,舒巖嚇了一跳。“你是誰?”阿姨有一點口音,并不重,但是也足夠讓人聽出她并不是本地人。“阿姨您好。”舒巖打了個招呼,“請問您是怎么進來的?!?/br>“我還想問你怎么進來的呢?!”阿姨的聲音拔高了兩度,“你是誰?你還沒有回答我。”舒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可是他不能逃走,他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我叫舒巖?!?/br>“舒巖……”阿姨自言自語的重復了這兩個字。“那個請問您是……”“我?”阿姨把腰板又挺了挺,她抬著頭看著舒巖說:“我是安遠的母親。”果然。舒巖的心跳的很快,他從未想過與安遠的mama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不,其實舒巖從未想過有面對安遠家人的一天。“現(xiàn)在換你回答我了?!卑策h的mama一步一步的走近舒巖,她個子并不高,但是很有壓迫感,齊耳的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亂,她的眼睛像極了安遠,目光凌厲,顯不出溫柔。此刻安遠的mama站在舒巖的面前,一字一句的問:“你和安遠是什么關(guān)系?!?/br>“我……”舒巖有點猶豫,他不知道對于安遠mama來說哪個才是正確答案。“別說謊?!卑策h的mama用審視的眼光將舒巖從下看到上,“我不喜歡說謊的人。”“我是安遠的男朋友?!笔鎺r說。————“啪”的一聲。舒巖感覺右臉火辣辣的疼。可這還不算結(jié)束,安遠的mama左手又抬了起來,舒巖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安遠的mama喊著你給我放開,拼命地想掙脫。舒巖說阿姨你冷靜點。“冷靜?”安遠的媽嚷著說:“你倒是冷靜,還,男朋友?我說出來都覺得惡心!你怎么就這么不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