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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通了。只是他不知道像宋煜城這樣的“老手”怎么就一不小心挑了個這么潔身自好的好姑娘,可能是難得糊涂,可能是王麗婭比較難搞定。但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都已經(jīng)和宋煜城做了。宋煜城依然會去吻他,他依然會躲。只是最終還是躲不過。像第一次一樣,強吻,只是不再像野獸那樣,溫和很多。周恒清當時有些火大,也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好似有巖漿沸騰般,靜不下來,焦躁不安。他還沒去推宋煜城,宋煜城就已經(jīng)抓住他的手腕了。他咬宋煜城的嘴唇,卻不敢像第一次那樣狠,而宋煜城根本對此無動于衷。等宋煜城的嘴唇放過他,他就瞪著宋煜城就直接罵:“你的克制力都被精.蟲吃了!?”宋煜城微笑著,還是那句話:做到興頭上了。接著宋煜城低下頭很快的在他唇上又親了一下。周恒清認定自己是被耍著玩了,他之前和宋煜城講的都成了廢話。他瞬間平靜下來,轉(zhuǎn)過頭,不再理對方。后來不知從什么時候發(fā)展到每次上床宋煜城都會去吻他,當他避開的時候宋煜城也很少像之前一樣避開就避開,不再作為,而是像他們第一次接吻那樣強吻,但過程卻如第二次一樣。后來周恒清不避了,因為避不開,盡管他不愿意接這個吻。他對宋煜城沒有什么心跳加速、面紅耳赤、不好意思等反應(yīng),也沒有像和林月當初接吻時的“甜”的感覺。他也從沒覺得宋煜城有。說白了就是又不是在談戀愛,所以完全沒有接這個吻的必要。若說是宋煜城以此為樂逗著他玩也就罷了。親就親了吧,就當和這上床一樣,忍了,說太多也是矯情。然而當他平靜下來和宋煜城接吻,才發(fā)現(xiàn)除了第一次外,宋煜城的吻其實每次都是溫和纏綿且深切濃烈,如上等佳釀。但他感受到的同時卻有種比那種焦躁、不安感更甚的感覺。不是因為吻到無法呼吸,也不是因為宋煜城有時會咬他的嘴唇。不是因為一切生理因素,也不是因為排斥或厭惡。他不清楚是宋煜城的吻是這樣的而導致他有這樣的感受,還是他被宋煜城吻到時產(chǎn)生這樣的感受。他只知道在他和林月之間的糖已融化,只剩不得不喝的“白開水”時,那種感覺卻一點也沒有褪去。哪怕最近的四天前,也一如幾年前他所第一次感受到的,每一次對靈魂都是強烈的沖擊。他的整個世界都在燃燒,明明熱烈且瘋狂,伴隨的卻是坍塌和灰燼。第十五章畢業(yè)宋煜城和王麗婭在畢業(yè)后沒多久就分了。宋煜城說的原因是異地,但周恒清知道何止是因為異地,他記得宋煜城在大四有一陣子在忙著以后工作的事,連王麗婭這個人差點都忘了。他覺得這比李欣欣還慘,李欣欣是分了后差點被忘,王麗婭是還沒分都要被忘了。宋煜城問起他和林月,他說就那樣。宋煜城當時笑著說:“結(jié)婚了讓我當伴郎?!?/br>“結(jié)什么婚,不知道到時候咱倆誰先結(jié)呢。”周恒清也笑。他那時覺得結(jié)婚離他還很遠,就如當年他剛進大學校門,覺得工作離他很遠一樣。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畢業(yè)了。自己在外奔波了一陣,家里又找了各式各樣曲曲折折的關(guān)系網(wǎng),周恒清最后在一個普通中學當老師,有點遠,坐車都要半個小時。但沒得挑,這年頭有個差不多的工作就行了,想挑也得有點資本。他給宋煜城打電話說起工作的事,那時宋煜城在一家普通公司做基層。兩人就工作的事聊了一陣,周恒清還給宋煜城說“以后你的孩子我可以給他額外輔導,看都是熟人的份上可以給你便宜些”,被宋煜城笑著說“想得遠”。電話最后宋煜城說:“慢慢往上爬吧?!闭Z調(diào)平和,算是鼓舞。工作上的事算是穩(wěn)定下來了。沒多久,周父母就從側(cè)面有意無意提起“找女友”的事情。比如在吃飯時或者在客廳談?wù)撈鸶舯谡l誰誰的兒子找了什么樣的女友,或者今見了誰誰誰,他家孩子準備結(jié)婚了。但卻從未過問過周恒清有沒有女朋友的事情。周恒清明白怎么回事,該吃飯吃飯,該路過路過,該備課備課,該電話電話,和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在周恒清印象里父母對這種事是從來都不怎么著急的,頂多說過一句“如果有合適的就找,沒合適的就算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有點在考慮婚姻問題了。其實和林月周恒清本抱著“畢業(yè)了可能會不知不覺散了”的這種壞打算,但實際上畢業(yè)了兩個人還和在校期間差不多,只是見面要稍微奔波些。對于周恒清找的是老師這份工作,林月說:“老師挺好啊!還有寒暑假!”之后周恒清帶她去他現(xiàn)在的學校轉(zhuǎn),林月說雖然學校一般,但慢慢來,大不了以后跳槽。只是這些觀念不知道在林月畢業(yè)后會不會發(fā)生改變。后來有一次見面,林月難得的扭捏,良久后看著周恒清有點緊張的問:“你打算怎么辦?”周恒清不知道她在問什么,不解的反問:“什么怎么辦?”林月轉(zhuǎn)過頭,盯著別處,皺著眉頭,咬著嘴唇,思索了一陣后,盯著周恒清,微紅著臉說:“就是……”然后指指自己,又指指周恒清。周恒清笑著哦了一聲,摟著林月的肩膀說:“等你畢業(yè)工作穩(wěn)妥了,你要那時還不嫌棄我,就見家長吧。”之所以這樣,是覺得保險些。免得林月步入社會工作后有了不同的認識不同的觀念,如果提前見了家長之后再分了,也太過尷尬。林月嘟囔了句:“到時候可能是你嫌棄我了吧。”但微紅的臉上卻掛著笑。周恒清看著林月,想了想,然后啄了一下林月的嘴唇。當年的“甜”早已淡了。之所以親吻,只是周恒清覺得這時候該親了而已。什么感覺也沒有,只是柔軟的碰觸。其實林月對周恒清來說其實感覺更像是meimei。盡管如此,他也不打算去尋找那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的不靠譜的“愛情”。因為這種感覺已經(jīng)讓周恒清很滿意了,差不多就行,沒必要為一個風險系數(shù)未知的而放棄一個已經(jīng)不錯的。他只是想過平靜的生活,像一艘小船等著靠岸停泊。而林月則是離他最近最安全的港灣。工作不久的周恒清和宋煜城之間更多于打電話,畢竟除了工作上的活外有很多的事還要逐漸了解適應(yīng),沒有太多時間去見面。不過在周恒清看來宋煜城似乎更忙些,不僅在于工作,還在于擴大交際圈,所以他也不愿去太多打擾,只是偶爾打個電話。至于見面都是由宋煜城提出的,有時還在他們學校門口等他,連門口的保安都認識了宋煜城。吃飯,聊天,然后去開房,做。周恒清有時覺得其實宋煜城找他就是為了做,其他的都是次要。他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