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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林月的呻吟,感受著林月的擁抱,總會恍惚的在想宋煜城那天晚上和他做的感覺會不會比以前好一些。每次和林月做都是如此,到最后他都沒有力氣再去指責自己什么了。就像是慣犯一樣,他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但還是掙扎著想要回歸正軌。林月還對他不再有些頻繁的在晚歸有過疑問。他微笑著說學校忙,哪有那么多功夫。林月聽了后一臉失望的樣子,說“我還以為你是想和我多呆一會呢”。他立刻就笑著抱住她說“嗯,我就是想和你多呆一會”,結果被對方笑著罵虛偽。但沒想到最后會是宋煜城直接給林月打了招呼,到他學校門口等他了。那天也和這天一樣,但宋煜城會和林月打了招呼這件事讓周恒清出乎意料。那天他也是磨蹭到最后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走,出了門后一眼就看到了宋煜城的車,宋煜城就在里面優(yōu)哉游哉的等著他,他看著就火大。他礙于在學校門口也不好做些什么,徑直走到副駕駛座的旁邊,開門,上車,摔上門??粗戊铣浅吨旖切Φ溃骸八戊铣牵阈?,直接給我老婆打了電話啊!你怎么給她說的?說我今晚和你上床?”宋煜城卻笑著發(fā)動車,問他想吃什么。“吃什么,你找我不就是為了做么。要做就直接做,何必那么麻煩?!敝芎闱謇湫?。宋煜城看著前方的路,自顧自的說:“這個點先吃飯,你不餓我還餓呢?!?/br>“行,那就吃飯。我提前告訴你我課件還沒做好,明天要用,今晚沒多少時間?!?/br>周恒清冷笑著臉不紅心不跳的撒了謊。而宋煜城只是笑,沒說話。飯桌上周恒清也沒怎么說話。其實他的氣只是一時的,他早就知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就和當年一樣。很無力,連話都不想說了。坐上車后他著窗外,的確是往自己家方向,不由松了口氣,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全身也不再緊繃著,放松了下來。車照常開進了小區(qū),但沒停到樓下,而是停到了一個被樹擋住光線的較暗拐角的空地,關了車頭大燈后車里更是一片昏暗。這本來沒什么,只是周恒清見宋煜城熄火的時候有些奇怪,難道宋煜城今天要到自己家里去做客?總不能是到自己家做那檔子事去,林月還在家。“我知道你時間不夠,這里的話應該可以多少省些時間吧。”這句話在安靜之中格外清晰。周恒清從窗外那僅存的不知燈光還是月光模糊看到宋煜城,宋煜城正笑著看著他。周恒清什么都沒說,干脆的轉頭伸手開門。門之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宋煜城上了鎖,等周恒清再去解鎖已經(jīng)有些晚了。宋煜城側過身子抓住他手腕的同時胳膊也將他整個人壓在座椅上了。周恒清看著宋煜城嘲諷道:“怎么,我今天要是不和你做你是不是還來個強jian?”“我那么無恥?”宋煜城笑道,卻攥著周恒清的手腕沒有松開。“那就松手?!敝芎闱謇渎暤?。“這有點難度?!彼戊铣钦f罷湊到周恒清耳邊,笑著低聲說,“我上回根本就沒做夠。要不是你當時第二天有課,我絕對就和你做一晚上。”燥熱的吐息還有露骨的話語在耳邊。周恒清自己都能感覺到臉燒了起來。但他還是強撐著,手緊握成拳頭,妄想掙脫。“我說的夠清楚了!你別過分!”“那你上次的反應又是什么意思?”宋煜城看著他緩緩道,“我知道你顧慮。但這不會有人知道,我也不會讓人知道。”說罷,緩緩松開了攥著他手腕的手,然后微微起身,安靜的看著他說:“你沒必要活的那么累?!?/br>但周恒清覺得自己怎么活都是很累。他默默坐直了身體,側過頭,看著門鎖的地方。拳頭緊握著,抬起,搭在門把上,又放下。機會正大光明的在擺眼前,但他連手都不愿意伸,還嫌沒有機會脫離這種關系。在安靜的溫度適中的車內,周恒清卻感覺一片凄涼。最終他自暴自棄把自己摔在靠背上,沉默了很久后淡淡的道:“別留吻痕,上回的太明顯了,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我死也拖你下水。”“你已經(jīng)拖我下水了?!彼戊铣堑χf。怎么說也是你把我拖下水了吧。周恒清苦笑,但卻沒來得及問,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接吻了。他覺得自己就是個被宋煜城耍的團團轉的傻貨?,F(xiàn)在宋煜城不耍他了玩了,他還要轉圈圈,一邊轉的心甘情愿還一邊還覺得自己被逼無奈。怎么就能把自己作踐到這種境地?他在內心不斷地呵斥、譴責著自己,所以做的時候他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不再擁抱,不再呻吟,不再有任何的主動,讓自己再次變成一個發(fā)泄品。雖然是為為彌補自己的內疚而做出的最后的無力的抵抗,實際上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已經(jīng)做了,而且他生理上很有反應。宋煜城也發(fā)現(xiàn)了,緊緊的抱著他,在他耳邊蠱惑:“做就做的盡興點,這又沒有其他人,你這是何必。”周恒清低吼“閉嘴!”。只有兩個字,卻混有難以濾掉的細微的呻吟。宋煜城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笑了下,輕吻了他的額頭。那刻周恒清突然渴求著去擁抱對方。這與生理沖動感覺完全不同,甚至是截然相反。那是和rou體的欲望無關的、內心的渴求。他的胳膊不由自主的抬起,卻在半空中停頓了下,最后強制性的落回了遠處。想起上一回的主動,他知道那種感覺其實如毒品般。不接觸就覺得無所謂,但一旦接觸了,他就會在理智的煎熬下心心念念的惦記著,沖動會一直在撩撥著神經(jīng)。越是嘗試就越無法滿足,而理智將會被打得落花流水。他覺得要徹底的忘記這種感覺就是不要再和宋煜城接觸。所以從那之后,之后的之后,以及多次的之后,他依然在妄想著能和宋煜城保持距離,像今天一樣。但周恒清現(xiàn)在覺得這種基本上可以說是幼稚的想法實在沒什么意義了,因為宋煜城動不動就“搬出”林月,如果按這樣發(fā)展下去的話不知道林月會怎么想。好一點的可能是會以為他和宋煜城鬧矛盾了,但其實也不怎么好,因為林月會問個不停。壞一點的可能就不知道了——畢竟這年頭新的文化觀念不斷沖擊著現(xiàn)代人的思想,周恒清不確定林月到時候會不會想到目前他和宋煜城的狀況。其實他們有做很多掩飾。見面的時候常常是朗韻值班,很多時候朗韻都不知道宋煜城在外面。偶爾他們在嘈雜的外面時朗韻會給宋煜城打電話問在干什么,宋煜城有時會直接說和周恒清在外面吃飯,有時卻會編個其他的理由。至于在安靜的屋里,宋煜城就會說在家,有時也會說周恒清在家作客,但大多數(shù)都是說辦公、上網(wǎng)、看電視——哪怕那會他們正赤身裸體的纏在一起。周恒清也不會實打實的告訴林月他和宋煜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