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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駛座的門,帶著淺笑問:“是你以前說過的給兩個學(xué)生開小灶里面的?”周恒清嗯了一聲,然后坐了進去,接著門被宋煜城關(guān)上。覺得右邊肩頭有點涼,周恒清便側(cè)過頭看了看,是被淋濕了點,但不多。畢竟是兩個大男人打傘,淋著是難免的。過了會宋煜城開了門駕駛座的門收了傘后坐了進來,一邊拉安全帶一邊問:“是哪個?”“說了你又不認識?!敝芎闱蹇戳搜鬯戊铣切χf。“你說了我就認識了?!彼戊铣强酆冒踩珟?,打開雨刷,一邊發(fā)動車一邊笑著說。周恒清覺得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便說道:“張力?!?/br>宋煜城微笑著,若有所思的長長的嗯了聲。過了會又問:“那另一個呢?”“繼續(xù)在這上高中?!?/br>“他沒送什么?”周恒清一想到李斌就忍不住露出笑容,無奈的說:“他都忘了,在小賣部買了包餅干后課間給我拿過來了?!?/br>宋煜城聽了后也笑了,然后問:“畢業(yè)的就他們兩個給你送東西了?”“嗯,其他都是發(fā)短信?!敝芎闱逭f罷,長舒一口氣,看著一會清晰一會又模糊的前面的道路:“短信也不錯了?!?/br>宋煜城沉默了會,笑著說:“看來我還不如你的學(xué)生記得清楚。”“這有什么計較的?!敝芎闱蹇戳怂戊铣且谎?,笑了笑,“都說了沒關(guān)系。我要不是老師我也不會注意這日子?!?/br>宋煜城看了眼周恒清,勾了下唇角,靜靜看著前方的路,沒再說什么。車停到了學(xué)校外不遠處的路邊。宋煜城把傘遞給了周恒清,然后打開車門下車。周恒清也馬上下了車,撐開傘往宋煜城那邊走了幾步,把傘打在兩人中間,下一秒宋煜城卻拿住了傘把上面,周恒清便松了手。“我這還是畢業(yè)后頭一次回來?!敝芎闱蹇粗iT口笑著說:“今天本來林月也想來?!?/br>“那你給她怎么說的?”宋煜城笑問。“她自己說周末我再和她一起來的。她說來的話有些奇怪,還問她來朗韻來不來?!?/br>“這有什么奇怪的?!彼戊铣切χ?,接著又說,“可能是覺得就她一個女的比較怪吧。但是她來的話,我就不太方便了。”周恒清知道宋煜城什么意思,看了眼宋煜城,也沒說什么。宋煜城看了看表,說:“這會剛好,食堂人不多。”“不知道作息時間是不是還是以前那樣。”“應(yīng)該沒變?!?/br>到了食堂,收了傘。周恒清目光無意掃過宋煜城肩頭,挑了下眉,調(diào)侃:“你平衡性還是不怎么好?!?/br>宋煜城比當年似乎濕的還多,胳膊上全是水,襯衫也早都浸透了,貼在皮膚上都能看到膚色。聽周恒清這么說,宋煜城看了看自己肩膀,只是笑了笑。食堂果然人已經(jīng)不多了。兩個人轉(zhuǎn)了轉(zhuǎn),賣的種類比以前要多一些,但也有些沒有了。沒有飯卡,兩人就買的小票,然后到二樓選了一家以前常去的,要了米飯和四個小炒。等菜的期間宋煜城說去看看還有什么吃的,周恒清就去一旁拿了筷子,接著回到原地站在那等。沒多久宋煜城又回來了,站在周恒清旁邊。周恒清看了宋煜城一眼,說菜還沒好,又問宋煜城買了什么。宋煜城笑著,抬起胳膊,把手中的袋子在周恒清眼前晃了晃。周恒清一時間沒看清,定了神,看清里面的東西后一瞬間萬分驚喜。“就在這層的小商店買的。”宋煜城笑著,遞到周恒清跟前,“拿著?!?/br>“謝了?!敝芎闱甯吲d的接過那一袋不少的蝴蝶酥,打開袋子看了看,對宋煜城說:“有點多了?!?/br>“又不是讓你一次吃完?!?/br>“你也拿點?!?/br>“我要吃會給你說的?!?/br>周恒清笑著又說了謝謝,感慨:“不知道味道是不是和以前一樣?!庇执蜷_袋子看了看,在猶豫著要不要吃。這時炒菜也做好了,周恒清抬頭一看,菜量依然不比以前多,看來點四個是一點沒錯。壓著想吃蝴蝶酥的沖動,周恒清還是選擇了先吃飯和菜,把蝴蝶酥放到了一邊。兩人一邊吃著一邊和以前的對比點評,接著又到處尋找鮮嫩漂亮的的學(xué)妹們點評。吃完后又一人買了杯飲料往外走。周恒清讓宋煜城先拿著,接著自己拿出一片蝴蝶酥,咬了一口,嚼了嚼咽下,笑著感嘆:“感覺和以前的差不多?!?/br>“你沒吃飽?”宋煜城在一旁看著周恒清問道。“飽了。但是一片蝴蝶酥還是能吃下的。”周恒清看了眼宋煜城說道,接著又咬了一口。三兩口周恒清就把一個大片的蝴蝶酥吃掉了。他拿紙蹭了蹭嘴,擦了下手,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身上的碎屑,接過宋煜城手中的飲料,喝了幾口,把裝著蝴蝶酥的袋子遞到宋煜城跟前,問吃不。宋煜城笑著從袋里拿了一片。第四十八章母校2兩個人出了食堂,站在門口。外面本來因下雨而陰暗的天這會已經(jīng)進入夜色。道路旁的路燈已亮了起來,在柔和的燈光的籠罩下,墨色中的雨像銀絲般。宋煜城撐開傘打上,周恒清卻握住傘桿,勾著唇角看向宋煜城:“你平衡性太差?!?/br>“你想把一袋子的蝴蝶酥都淋濕?”宋煜城看著周恒清笑著,沒松開傘柄。“我把袋子扎好了,而且我不會一只手邊拎著袋子邊打傘?”周恒清也沒放手。“行了,打個傘有什么爭的?!?/br>“沒什么爭的就把傘給我?!?/br>雖然食堂這會沒什么人,但還有些學(xué)生從食堂出來。從兩人身邊路過時都會往這兩個看起來像老師打扮卻為個傘僵持著的人看一兩眼。于是周恒清忍不住了,松了手,淡淡說“隨你”。接著兩個人又在學(xué)校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比以前多了一棟教學(xué)樓。轉(zhuǎn)到了足球場時周恒清說:“倒是挺久沒踢球了?!?/br>宋煜城點點頭:“等過一陣涼快些,周末叫人一起踢球。”周恒清嗯了一聲,說:“到時候叫我?!?/br>路過足球場旁的廁所,周恒清鬼使神差的掃了一眼,又迅速的將視線挪到一邊。他和宋煜城第三次就是在這。那時,抵觸、矛盾、恐懼、不安、疼痛。一切化為無聲在當時的黑暗中。然而當年燈壞著的黑漆漆的廁所,里面的燈明晃晃的亮著。當年的那些感受和情緒現(xiàn)在也不復(fù)存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主動去吻宋煜城,緊緊摟著對方,張開腿在對方身下呻吟喊著對方的名字,有時還要去清理留在自己體內(nèi)的那些屬于對方的東西。對比一下,真是恐怖。他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他會變成這個樣子。而這都是一點點、一點點改變,不知不覺積累的結(jié)果。那種震驚悚然的感覺也只是一瞬間。他已經(jīng)習(xí)慣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第三次前他和宋煜城吵的時候他揪著對方的衣領(lǐng)說什么來著?啊,是“你別把我當可以隨意上的婊子”。他當時是這么說的。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