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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慌亂的混亂的狀態(tài)。周恒清不再像剛才那樣順從,他的身子因緊張不安而緊繃了起來。那他到底在和誰上床?是宋煜城?不是宋煜城?耳邊的人依然在安撫著:“沒事了,周恒清,我是宋煜城。沒事了……”但他想起了明明微弱卻刺眼的手機屏幕上“宋煜城”三個字,這回怎么也無法忽視從潛意識逐漸轉變進入意識中的那些提示。不是。你不是宋煜城。然而一想到是和其他男人上床,他整個人都覺得惡心排斥起來。斷定自己不可能和其他男人上床。所以只能是宋煜城。不是。是。不是。是。……不停地矛盾著。周恒清沒有像之前打了鎮(zhèn)定劑那樣放松下來,也沒有推阻、抗拒、掙扎。他還想試圖騙自己這是宋煜城,但這回現(xiàn)實明擺著的事讓他看到了,他無法忽視事實。所以他依然緊繃著身子,像注意到風吹草動的動物一樣,緊張的警惕著一切。對方安撫著他,然后親吻他的鬢角,面龐,然后嘴唇。他沒有抗拒,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積極,而是一動不動的被動的承受著。被擁抱、被親吻、被摩擦、被挑逗。對方已經再次呼吸急促炙熱,蠢蠢欲動。但他卻沒有連一星半點的欲望也沒有。之前的所以的情/欲在他看到屏幕上的“宋煜城”時就消失的一干二凈。現(xiàn)在也再出不來半點。他覺得自己的美好的欺騙像到處是洞的破布,想遮擋住現(xiàn)實。其實一眼就一清二楚,但他還是在堅持著。實際上落到這樣境地,與其知道自己被另一個男人上,還不如直接起身說“我不做了”。他還想騙自己一回。有可以騙自己的機會,就一定要再騙一回。但他聽見那沙啞微低的一聲聲帶著情/欲的“周恒清”,不再是宋煜城的了。是張力的。就算他怎么告訴自己那是宋煜城的也無濟于事。他盡可能的去回憶和宋煜城之間的片段以求最后和回憶再做一次,但依然不行。這不像是和林月,他本來就喜歡女性,所以和林月間再怎么勉強也可以繼續(xù)。但一想到對方是男性,不行。除了惡心排斥,什么感覺都沒有。所以回憶只能勉強的做個抵消消極情緒的作用,催情作用卻根本沒有。良久,張力不再挑逗周恒清,而是靜靜停了下來,然后從鼻腔中輕輕發(fā)出的帶著自嘲笑意的哼聲,淡淡喚了聲“周恒清”,問:“你現(xiàn)在知不知道我是誰?!?/br>周恒清沉默。“老師?!睆埩θ绱朔Q呼著,在黑暗中苦澀扯起唇角:“我還是不行?“不是他,你果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憑什么就是他?你說你不喜歡他,那到底是為什么。“就因為你們上了這么長時間床?還是因為他是第一個和你上床的人?“……憑什么。“明明是我喜歡你……“明明是我喜歡你,但你卻寧愿和沒什么感情的人去做,跟我就沒有一點的反應……“為什么?……明明是我,喜歡你啊……老師……”張力說著,壓著周恒清胡亂的親吻著,同時下面與周恒清的緊貼著緩緩摩擦起來。嘆息一樣的混亂的重復著:“周恒清,周恒清……老師,老師,老師……”盡管在不斷的去回憶和宋煜城之間的那些,周恒清依然難以克制的反感的緊緊皺著眉,聽著少年喃喃著的不斷的告白,不說話。“明明是我喜歡你……“明明是我喜歡你啊周恒清……“……明明是我……”話音剛落,周恒清猛的感到下面劇烈的疼痛。他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皺緊了眉頭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咬著牙關將疼痛所帶來的聲音硬生生的扼殺在喉嚨之中,一聲不吭。“……明明是我張力喜歡你,憑什么喊他的名字。“憑什么他的名字就可以,我的就不行……?“憑什么和他做就可以,我就不行?!……“他憑什么啊……他憑什么??!是我喜歡老師你吧!憑什么他可以我不行!“明明是我張力喜歡你周恒清??!“明明是我喜歡你??!”張力使勁的壓著周恒清,難以克制般的有些沙啞的吼著,如給予嚴厲的懲罰般狠狠的發(fā)泄,混亂的一會喊著“周恒清”一會喊著“老師”,不斷地喊著,嘶啞的聲音透著殘破不堪的凄涼:我喜歡你。明明,是我,喜歡你。我是張力,不是宋煜城……我喜歡你啊,老師……周恒清感覺在被回憶強暴。有溫熱的水滴落在他的身上,一滴滴的落下。少年告白的嘶啞的聲音里帶了些顫抖的鼻音。周恒清想起去年夏天的夜里,少年抱著他告白的時候也不斷地落下淚水。這一刻他覺得張力還是以前的那個干凈純粹的少年,是他的學生。不知道是之前那黑暗中刺耳的鈴聲,還是黑暗中砸在身上的微熱的淚水。周恒清從黑色的貪婪的夢中醒了過來。很清醒,像是第一次看到整個世界一樣。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想要這自己創(chuàng)造的山寨貨,。因為突然又膩了。真的得不到,假的不想要。不管怎樣的相像也只是不斷地用海市蜃樓自欺欺人。先前騙得過也就罷了,現(xiàn)在清醒的再回首看他所做的整件事,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那樣。一切只覺得無趣到令人厭惡反感。不論是張力,還是宋煜城,或者是他一直所追求的空缺的不知名的東西,在一瞬間都無所謂了。有時候放下是突然的,那一刻感覺什么都突然清晰無比,心思空靜的像無欲無求。他想踏踏實實的和林月過日子,再也不和那些虛無飄渺的事扯上一絲一毫的關系了。他只想過個普通平淡但安定的日子。殘暴的動物似的發(fā)泄后,張力緊緊壓著周恒清大口的喘著粗氣,在氣息頻率趨于下降與緩和的時候,一言不發(fā)的,緩緩離開了周恒清的身體。周恒清聽著那對方那還有些不穩(wěn)但漸漸平緩的呼吸,靜靜的起了身。下身的劇痛讓他不得不咬著嘴唇、攥緊拳頭。接著他扶著旁邊的桌子慢慢下了床,開了燈。自欺欺人的鬧劇該收尾了。疼的已經不打算沖個澡后了,也沒有那番心情。他沒有看張力,拿著衣物一件件慢慢穿上。等到穿完,已經滿身冷汗。他慢慢轉身看向張力。眼前的少年不知什么時候套上了衣服和褲子,衣冠明顯不整的靜靜坐在那,臉上已沒有哭過的痕跡。只是默然的淡淡的望著他。他想著,自己的事為什么非要拖著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下水。張力是無辜的。就像林月被自己亂七八糟的世界牽扯進來的一樣無辜。*【歌詞不是湊字數(shù),是認真的!插曲在BGM鏈接區(qū)見~】第六十章山崩周恒清把手輕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