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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很嚴重,就叫他給宋煜城做好工作。他應了下來,溫和的囑咐林月把門鎖好,早些睡覺。“晚安。”末了他微笑著對電話那邊的妻子說道。接著電話就被直接拿走掛斷。周恒清一怔,看著被拿走的電話,像露宿街頭的窮人的唯一一枚硬幣被搶走。他所有的溫和與笑容都從臉上迅速褪去,在狹小的夾縫中靜靜望著某個角落,面無表情。就像剛才講電話時的表情從沒出現(xiàn)過。宋煜城靜靜的注視著周恒清,突然問:“你和林月什么時候認識的。”周恒清沒有回答,也沒有看宋煜城。“大三?”宋煜城繼續(xù)問道。周恒清一聲不吭。完全的淡漠。宋煜城卻笑了:“你和你的學生,頂多也就是從三年前認識吧?!闭f著將周恒清拖拽到座位上。周恒清靜靜的由宋煜城擺弄,沒有任何的掙扎。宋煜城再次分開周恒清的腿,笑著:“但我和你,好像是大一剛開始不久就認識了。“所有比我認識你時間短的人,你給的態(tài)度都好的不行。“而我呢?!?/br>宋煜城緩緩問著,下身卻再次繼續(xù)對周恒清進行粗暴的入侵:“我和你認識了這么久,你什么態(tài)度。“周恒清,你什么態(tài)度?。?/br>“你有幾次是主動聯(lián)系過我的?有幾次是沖我好好的笑過!?“每次見個面都是我先提出來,跟求你似的!你還是勉強的樣子!而和你那學生,你二話不說的去了!再高高興興的回來!“每次有矛盾,都是我低聲下氣的承認錯!我宋煜城給誰這樣子過!你又什么態(tài)度!你給林月道歉,你有給我說過一次對不起嗎!“別人對你好,你笑的比誰都高興!我對你好,你就跟接了負擔累贅似的!“他們誰有我和你的關系來的密切???沒有!但你什么態(tài)度!我欠你的嗎!我宋煜城欠你周恒清什么了?!“你他媽就恨不得一輩子都見不到我!是不是!“我對你好,但你把我當什么!“周恒清!你把我當什么!”第六十二章問1平日所有的冷靜都不見,周恒清聽見的是撕心裂肺的崩潰般的咆哮。那一聲聲是比身體的沖撞更加猛烈的撞擊,他知道宋煜城是一種怎樣的感受。扯著血,帶著rou。——“你把我當什么”。這句話他也問過宋煜城。宋煜城微笑著說“我把你當周恒清”。現(xiàn)在輪到他,他卻什么都回答不出來。因為他不知道回答什么。他不知道,宋煜城到底對他而言是個怎樣的存在。床伴或好友,回答出來的永遠沒有宋煜城那簡單的幾個字回答的讓他深刻。他就像站在那被問了同一個問題的學生,宋煜城答的漂亮順暢,而他只言片語也說不出。自慚形穢。他知道宋煜城對他好,林月都知道。而他從始至終是個怎樣的態(tài)度,他也清楚。就在這樣的不平等的關系之下,在他們認識的第十一年,宋煜城居然連這個回答也無法從他這得到。那會是個怎樣的感覺。“……既然如此就不必在那么對我了?!?/br>周恒清輕輕動了動嘴唇喃喃。宋煜城缺了周恒清,或者周恒清缺了宋煜城,又不是活不了。干干脆脆的斷了,誰都痛快。宋煜城扯著唇角笑了,說:“我也覺得我以前夠賤的。與其那樣,還不如現(xiàn)在這樣,反正你對我的感覺也沒有多大區(qū)別?!苯又谥芎闱宥叺托Γ骸安还茉趺凑f,和女人上了那么多次床,但你cao起來還是最舒服的?!?/br>污言穢語直接的進入周恒清耳中,卻沖擊不到思想。就像是被屏障所擋住一般。周恒清已經(jīng)無所謂宋煜城是怎么看待他了。因為他覺得在宋煜城的眼里他已經(jīng)是個十分低賤,低賤到可以隨意踐踏的東西了。低賤到了最底層,再也低賤不到哪去。“不管你是忍著還是喊出聲,沒有哪個女人比得上你的表情。尤其你高潮的樣子,是最棒的?!彼戊铣禽p咬著周恒清的耳朵低語,親吻著他的脖頸,緩緩問,“想不想再射一次,周恒清?!?/br>說罷再吻上他,并狠狠的咬了下他的嘴唇。似乎并不嫌棄他才做完口/交。周恒清極力的反抗掙扎著。不知是因為辱罵還是因為被咬了嘴唇,或是因為他極度的厭惡口/交完接吻。他的頭被宋煜城用手固定住,無法掙扎,于是也毫不客氣的去咬宋煜城的嘴唇,將心底所有快要崩潰的東西一并狠狠發(fā)泄。反擊,攻擊,要生吞活剝的撕咬似的,像野獸一般。像他們第一次接吻,但比那次,甚至比任何一次來的要更為讓人感到來自更深層的本性的瘋狂。精神深處的抽象的一切都赤裸裸的暴露出來。什么都能感覺到,但什么都不能理解。而就在這樣的雜亂的深吻中,周恒清在生理上還是有了反應。他的心里憤懣悲涼,但還是無法阻止原始的欲望。就和加劇的呼吸,急促的心跳那樣無法抑制。吻好像是瘋狂和欲望的催化劑。只要還在接吻,就沒法停下來。疼痛都成了次要。屈辱能即將遺忘。想從一切的沉溺中停下,又停不下發(fā)了瘋似的吻。口腔里充斥著帶著銹味的甜,不知來自誰的血。但沒人停下來。這一回沒有羞辱,只是欲望的發(fā)泄。接吻之外,只有粗重急促的呼吸,沒有一句對話。只有宋煜城不斷低喊著的“周恒清”。像籠中受傷野獸的沉悶的咆哮。急促燥熱的吐息在皮膚上摩擦。在那一聲聲中周恒清沉默著,有什么東西在像在靈魂深處,從死亡中逐漸復活,用從復活中緩慢衰亡,不斷往復徘徊。最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亦或是半死不活。半死不活。也不知直接干脆的死了,和茍延殘喘的存活,哪個好。瀕臨極點的時候,周恒清的嘴唇被宋煜城咬了一下。他張口正準備要咬回去時,宋煜城卻抬頭離開,將手指插入他的口腔中撐著,沙啞的笑著說:“喊出來。”一切都有些突然,慌亂中他在宋煜城注視下達到極點,還沒來得及壓住的長長的沙啞的呻吟聲從無法合攏的微張的口中全部溢出。接著底下內部就是熟悉的來自液體的潮熱。這其實根本就不算強暴。和他們之前所做過的相比,只能算是粗暴的性/事。周恒清完全沒了力氣,連去咬宋煜城手指的心思都沒有。他偏過頭躲開,閉著眼,微微張著嘴的喘著氣。在彼此急促的呼吸聲中,感覺到臉被沾有自己滑膩的津/液的手輕撫上,然后他的嘴唇再次被吻住。完全不同之前的疼痛和野獸般的狂躁,是緩慢且溫和的纏綿。卻比之前的更為沉重。像哀悼。他寧愿像前者那樣,如山崩決堤那樣毫無顧忌的發(fā)泄和承受,也不想像現(xiàn)在這般。溫和緩慢,卻是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