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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在同學們心里留下:其實藤丸的個性…不,立香也挺好相處的印象。 這種重新做人的感覺就像曬被子時飛出來的羽毛,輕悠悠地漂浮在空中。 手上的力道讓立香重回人間。 兩人已經(jīng)化作一顆糖的手終于分開。 藤丸讓立香坐在他位置上,自己打算去教師辦公室和班主任溝通座椅的事。 而立香則被不少同學包圍。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她生疏又輕松地應(yīng)付著所有前來和她搭話的人,內(nèi)心對藤丸的思念愈發(fā)地深。 明明才分別了幾分鐘。 1-a班從21人變成了21人半。 下午實踐課的時候,相澤消太把藤丸和立香叫了出去。 同學們不意外,應(yīng)該和昨天發(fā)生的事件有關(guān)。 幾個課間已經(jīng)讓班上不少人和立香熟悉起來,見兩人沒法和同學們一起上課,就有人對著立香擠眉弄眼。 蘆戶三奈首當其沖,她通過一款手機游戲和立香這位游戲高手迅速建立了友誼,她企圖通過抖動眉毛發(fā)送摩爾斯電碼,約著立香下次再一起玩。 藤丸跟在相澤消太身后,皺著眉頭思索,他并不擅長玩游戲,所以—— 他和立香果然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吧? 他意識到兩個人之間除了性別,還有更多的不一樣。 不,不止是性別,連過去的經(jīng)歷都不同,肯定能發(fā)現(xiàn)更多區(qū)別的! 這個發(fā)現(xiàn)無端讓藤丸有點高興,他邊走邊順了順立香的頭發(fā),完全不介意前頭還有個領(lǐng)路的相澤班主任。 然后得到頭發(fā)主人的一個白眼。 這次的見面麻煩了點,相澤老師帶著兩個學生坐進轎車后排,歐爾麥特負責開車,根津校長坐上了副駕駛座。 一行人往監(jiān)獄出發(fā)。 昨天才被抓到的死柄木弔和黑霧火速被帶進監(jiān)獄,由于空間系傳送異能的特殊性,警察們不敢多做耽擱,審都不敢審,就把人給關(guān)了進來。 昨天其實該問的都同藤丸問清楚了,今天會再請這名學生來親自看一眼犯人…不是沒有理由的。 立香看著玻璃對面被鎖得牢牢的死柄木弔,他原本就蒼白到透明的臉色上帶著點黑氣,嘴唇顫抖著,看起來受到了巨大的折磨,隨時都會支撐不住。 “哦,對不起。”立香沒什么歉意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我忘記收回我的技能了?!?/br> 她手指收攏,做了一個回收的動作。 如活物附著在死柄木弔身上的光芒便聽話的離開對方,直直穿過結(jié)實的防彈玻璃,回到立香體內(nèi)。 所有人沉默的觀看著神奇的景象,他們注視著玻璃另一側(cè)的敵人,對方看起來好受不少,原本憔悴又虛弱的黑眼圈都淡去些許。 歐爾麥特和根津校長更能理解,藤丸說對方不是他們這個世界的人是為什么了。 這本來就不該是人類有的能力。 死柄木弔的手還在,好好的長在他身上,可痛楚是真的,并不是什么幻覺。 疼痛剛減輕,死柄木弔就醒了過來。 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低頭去看自己的手。 身上的拘束服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行動,鎖鏈隨著他的動作嘩嘩作響。 他很快就冷靜下來。 死柄木弔一直是個自卑又自我的人,他盯著面前的玻璃,他知道這是一面雙面鏡。 “是哪只小老鼠藏在后面?”他企圖從語言上找回自己的氣勢,努力扯開嘴巴,震動自己的聲帶開始發(fā)言。 冷靜,死柄木弔對自己說,你要學習老師。 這樣的情況下,死柄木弔反而不需要黑霧在一旁提醒他,自己慢慢就冷靜下來。 被叫來就是為了解除技能的立香和藤丸也十分乖巧的退出了審訊室。 不解除技能,死柄木弔就一直陷入昏睡,這樣沒法詢問對方的目的和背后的組織。 藤丸和立香都沒有想探詢這些機密的想法,兩個人默默出了審訊室,被一名警察引著來到隔壁房間。 這里是監(jiān)獄,有著和警察局一樣難喝的咖啡。 面前兩個人的外表都不是成年人,那名引路的警察想了想,從自己的零食柜里掏出兩包和咖啡顏色相近的可可粉,泡了熱飲遞給他們。 兩個人卻來不及享受這位警察的好心,就又被叫了回去。 歐爾麥特喘著粗氣,看著情緒有所起伏。 他看著進來的藤丸,努力控制著情緒。 “藤丸少年,圣杯,是什么東西?” 立香下意識對著天花板的燈光看了一眼,啊,她好像想起來了。 她跑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是有感受到圣杯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 好的,老父親藤丸正式上線! 以及終于提到了圣杯碎片! 這玩意才是主線! 作者明天入v,到時候歡迎大家來玩啊~拋媚眼! 灌溉榜: Gsya 20瓶; 感謝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么么噠~ 第38章 咕噠子x咕噠夫 -不稱職的所長- 并沒有主動提醒過藤丸關(guān)于圣杯事情的立香心里發(fā)虛,她好歹表面上維持住了一如既往的冷漠。她默默后退一步,把自己的所有表情都隱藏在藤丸身后。 藤丸的表情也相對鎮(zhèn)靜,他經(jīng)歷的世界也許沒有立香那么多,卻也不是沒有經(jīng)驗的小年輕了。 藤丸點點頭,“圣杯,我知道。怎么?” 這樣的冷靜安撫了身邊的人們。 恐懼的源頭很大程度上來自未知。 目前的情況其實很明顯,藤丸朝玻璃對面的死柄木弔看去,對方臉上的得意和算計并沒有刻意隱藏,想來就是圣杯落到他們手上,這些人研究出了用法之一,以此來威脅英雄這方。 或者…是炫耀來的更妥當。 藤丸看著死柄木弔,從他那張略顯虛弱、還沒完全從疼痛中緩過來的臉上讀出孩子般的炫耀神色。 這有什么好炫耀的? 藤丸知道,對方是敵人,所以他見不得敵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口氣一轉(zhuǎn),話語里盡量把握住了那種漫不經(jīng)心,“圣杯…算是我們那的一種魔術(shù)道具,也算是一次性消耗品,你們怎么突然這么問?” 這邊的聲音現(xiàn)在是可以傳到玻璃對面的,聽聞此,對面死柄木弔頓時收攏了住自己得意的神色。 他剛才承認了自己和afo的關(guān)系,他整個人都在這里,身世背景也格外好探查。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急需用籌碼掌握住談話的話語權(quán)。 死柄木弔老師手里的圣杯很自然地被刨出來作為談話的籌碼。 這玩意在afo手上是真的,能召喚出從者供他趨勢也是真的,奈何詳細信息,自己和圣杯做了什么交易,afo并沒有和學生解釋過。 他從圣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