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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落霞?!?/br>半分鐘后,床上的木頭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而閻君則在沉默的看著床上那即使貼著一個小箱子,卻也只占了不到床的三分之一不到的小木頭身影半晌后,默然的跟著躺了上去,然后朝著桌上的紅燭一伸指:——滿室立即黑了下來。夜明星稀,異界的夜,同樣美好的不像話。?☆、家寶的預(yù)見和閻君的警告? 嘰嘰啾啾,清晨的陽光悄悄投射進(jìn)來。“唔,天亮了!”薩木伸手摘掉遮在眼睛上一塊錦布,坐了起來,穿好衣服后,他便將那方錦布好好地收在枕頭下方。“那是什么?”“啊,落霞你也醒了啊?!彼_木聞言抬起頭來看他,見閻君手指著的方向是他的枕頭下的手,他便將那方錦布再次拿在手上揮了揮,“你說這個啊,這個叫做‘眼罩’。我的眼睛原先就有畏光的毛病,沒想到到了這邊,我這個畏光的毛病也帶來了。所以,我昨天弄那些衣料飾品之前就先做了一個眼罩,你看,這樣拉開這根皮筋,然后像這樣把腦袋伸進(jìn)去,讓這兩片布固定在眼睛上方的位置。嘿嘿,”薩木把眼罩重新拉到額頭位置,笑著看著閻君,“落霞也要想一個嗎?想要的話,我可以——”“我不用!”毫不遲疑的拒絕。“噢,這樣。那好吧!我先去打洗面水。落霞你慢慢穿衣服?!闭f完,木頭人迅捷的跳下床鋪,三兩下蹬上鞋子后,打開門朝樓下跑去。隔了不到五分鐘,門吱呀一聲開了,“我剛剛看了下,小蓮阿寶房里也有動靜了,所以我拜托小二也提了一桶溫水到他們房里。落霞你快過來梳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然后我們?nèi)フ野毸麄円黄鹣聵浅栽琰c。我稍微喵了下,廚房的早點看上去好漂亮的樣子,一定很好吃?!?/br>閻君一派氣定神閑的看著那木頭人單手吃力的提著一桶水,用另一只手隔著門對他一口氣說完上面那通話后,走到面盆架前雙手將水桶的水倒了大半到面盆里,拿著它的枝條手伸手觸了觸面盆的壁身,然后轉(zhuǎn)過身笑著道:“溫度正好,落霞你過來洗吧?!?/br>閻君盯著他的笑臉看了一會,然后沉默的走至面盆前,慢慢梳洗起來。“你以前是做丫鬟的嗎?”待得閻君洗完后,薩木將他用過的水倒至一旁的一個大木盆中,正要重新將木桶里剩余的水倒進(jìn)面盆開始洗面時,閻君問了這樣一句。“啊?”薩木拿著面巾,傻傻的的看著閻君。“不是有小二嗎?站在二樓吩咐一聲便是,為什么要親自做這些事?”閻君重新問了一句。“噢,原來你指的是這個?嘿嘿!嚇我一跳!不過,你還真別說,我告訴你,我那個時代的人啊,要想問他最想要的是啥,男性多半會說想要十個八個像古代那樣的忠心耿耿的一心為主的丫鬟,而女性的話,大概會想要個翩翩佳公子加騎士的王子綜合體吧?!?/br>雖然經(jīng)過這短暫的相處他有家充分認(rèn)識到了這木頭娃娃答非所問的能力,可是,他明明問的是他以前做的事什么吧,什么男性女性的需求什么的,轉(zhuǎn)移話題也不要扯得太遠(yuǎn)!“阿吶,落霞你剛剛問的是什么來著。噢,對了,你是想說我做了本來該小二做的事,所以是勞碌的丫鬟命是吧?”薩木將潔過面的面巾重新擰干放到架子上,將大木盆和面盆里的水都倒進(jìn)水桶里面后,這才繼續(xù)道,“這么一說的話,大概真是這樣吧。我從小就特別喜歡掃地,而且不是那種現(xiàn)代的漂亮的鋪了瓷磚的地板,而是古色古香的寺廟的那種泥土地面,”說著薩木興奮地蹦了兩蹦,“不過,這個世界真好啊,這種古老的木質(zhì)地板我也很喜歡!那種掃帚貼著這種地面的觸感實在是太好了!啊,我忘了,我和阿寶小蓮說好,一刻鐘后在樓下靠窗的位置上集合吃早點了。我這就去把水桶還回去,落霞你整理好就下來啊?!憋L(fēng)風(fēng)火火的說完,薩木提著木桶跑了出去。***“喂,家寶,我們這樣不阻止真的好嗎?”客棧一樓大廳靠窗位置的長桌上坐著的余連突然出聲道。“你指什么?”家寶專注的看著窗外熱鬧的大街,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就是那個啊,傻木的事情。不管是前幾天一起去逛街時的焰火表演靠的很近,還是他今早去打熱水梳洗——可是,他真的就是根木頭啊,這樣不是很危險嗎?萬一燒著了,或者濕氣加速了他身體的腐敗怎么辦?”余連不死心的繼續(xù)解釋。家寶聞言收回視線看著他,“你這種說法是代表,你擔(dān)心它?難道是化成人形的力量如此之大,不過短短幾日時光的相處,你就像人類一樣已經(jīng)對它有了感情?”“我…我才沒有,我,我只是,我…”余連被她如此一嗆聲,立時支吾起來,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家寶卻已經(jīng)不耐煩的重新將視線投向窗外,“好了。我知道你是因為看到那個笨蛋像個正常人一樣認(rèn)真努力活著的樣子,而有些感動??墒?,我想你也明白一點,那就是:只要有那位閻君在,不管是為它擔(dān)心還是想要阻止什么的,都還輪不到你和我來做——你別看這幾日閻君總是一副亦步亦隨的姿態(tài),就覺得這場角力中傻木有幾分的主動權(quán)了。等著看吧,如果傻木過一段時間還是現(xiàn)在這副一廂情愿的傻呵呵的做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或者講些什么他的那個世界的習(xí)俗觀點,光是讓人看到他的那種不自量力的不知無畏的話,那位可是很快會厭倦的。一旦閻君對他的那點另一個世界的新鮮事不再有興趣和耐心,那么只要出現(xiàn)一點別的契機,哪怕只是有點苗頭,他都立馬會輸?shù)母蓛魪氐??!?/br>待家寶分析完這一大段后,余連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是小余連啊,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是這樣的嗎?傻木他真的只是一個光有熱情和勇氣的笨蛋嗎?那個閻君真的是那么的冷酷的存在嗎?我知道,我從來就沒有家寶的理智和聰慧,我們遇到過的大大小小的危機,都是因為有家寶的出謀劃策的關(guān)系,我們才的一挺過來??墒牵的?,他的結(jié)局,真的只能像家寶說的那樣,被拋棄,然后孤零凄慘的等待著死去嗎?“嘿!阿寶!在想什么呢!你的可愛的臉都快皺成包子了!”正當(dāng)余連的心理陰影黑的快要具象化的時刻,一聲活力十足的聲音將他拉了回來,他愣愣的看著視線中少年那張放大的笑臉,“啊,是,是傻,不,是薩木啊,你什么時候來的?你頭上的是?”“啊,你說這個,”薩木得意的指了指發(fā)髻偏后放的那朵粉色花飾,“這個是我昨晚趕制出來的裝飾!那個給我繪畫的書生說,這個是‘月見’噢!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