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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余連在心底偷偷詛咒的大魔頭閻君那邊呢?“喂!那邊那個,笑的惡心至極的!”銀發(fā)毒舌青年花問開口道。“噢?”閻君收回方才碰巧和偽裝自己的皇名的靈體對上的視線,含笑的看向花問,“不知花問覺得吾的笑,有何不妥?”“嘔,”花問往后仰了仰,“拜托,你別再笑了行嗎?真是有夠變態(tài)的!我不管你到底打的什么歪主意,總之,不要把我和鳳影牽扯進去!”“這樣嗎?”閻君似笑非笑的看了沉默的給鳳影夾菜的‘皇名’一眼,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斂去了笑容,陰沉下來。花問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一句‘變色龍’,卻是沒有再明著撩撥閻君。一頓飯就這樣在沉默中吃完了。在回房間的路上,鳳影少見的叫住了皇名。“有事嗎?”皇名轉過身來看著黑發(fā)青年。“啊,沒,沒事。就是,就是——”鳳影說著說著低下了頭,隔了兩秒他鼓起勇氣抬起頭,直直望進皇名的眼里,“如果出了什么事,請一定要來和我商量!還有!如果,如果是和我有關的話,更請你不要一個人做下決定!”“噗——”回答黑發(fā)青年這么正兒八經的話語的是皇名的笑聲。“啊,那個,對,對不起,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才惹你發(fā)笑呢?”黑發(fā)青年有些困窘的道。“沒有的事?!被拭锨耙徊綄⑶嗄暌驗榉讲诺木o張而垂下的一縷發(fā)絲撥到耳后,然后退回原地,“我只是突然想到,雖然小木頭一直強調我和他是一個世界來的。但是,我總感覺,說不定,和我原來世界接受的習俗文化最相似的人是鳳影才對!”“啊,是,是嗎?”“恩!不管是習慣性道歉也好,還是90度的鞠躬禮節(jié)也好,這些都很相似。異世之魂,說不定在這邊的這個世界是出乎意料的多呢。好了,話就說到這里吧。這兩天天氣氣溫降得厲害,走廊也實在不是談話的好地方,鳳影就先回房吧!我們改日再談!”說完,道士打扮的青年不由分說的將黑發(fā)青年帶到了他的房間門口。“那么,明天見!鳳影?!?/br>“明天見,皇名!”?☆、黃粱之夢? “小木頭?!?/br>微風習習的天,客棧的后院一顆大樹下,端坐在樹根上的皇名突然對背靠著樹樁的薩木喊道。因為專注的盯著頭頂的藍天太久而有些犯困的薩木勉力打起精神看向他,“怎么了,皇名?”皇名定定的注視著他半晌,好一會才問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問題,“你說,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嗎?”薩木費力的思考半晌才聽懂了他的意思,沒辦法,他平常就較別人遲鈍半拍,現在一犯困腦子就轉得更慢了,“噢,你說這個啊,當然有的啊,我們已經就在這里了不是嗎?”“可你怎么就這么確信,這一切不是你我的一場夢呢?”皇名抬頭看了看天,“你有沒有注意過,薩木,這里的世界和我們那邊有著太多的相似,文字、名稱,四季的叫法,可是,自打我從這里有了意識之后,我便沒有見過天上有過白云,這不是很奇怪嗎?有四季,有月亮,有藍天,卻沒有白云!”“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彼_木望了望湛藍湛藍的天空,“我就說有哪里不對勁,原來是這樣啊。這可不行啊,我最最憧憬的生活,可是一定要在藍天白云下才能實現的??!對,不能這樣!”皇名聽著聽著有些狐疑起來,“小木頭,你是不是…是不是喝酒了?”薩木遲鈍的愣了兩秒,這才伸手拿起腳邊的一個白瓷瓶,“酒?怎么會?小蓮明明說這個是蜂蜜水啊?!?/br>皇名好笑的打趣道,“小木頭你還真是迷糊。我隔這么遠都可以聞到一股好大的桂花酒的味道?!闭f完皇名站起身,打算送這個明顯已經是醉鬼的人回房休息。然而——方才還醉醺醺的人卻是慢慢放下手中的酒瓶,理了理微亂的衣領,端坐好后,朝他望了過來。因為那眼神太過清亮,還帶著些讓人搞不清楚的博愛感覺的關系,所以,皇名不由得愣住了。“你方才會忽然問起前世今生的問題,是因為忘不了前天見到我和阿古的關系嗎?”皇名聞言蹭的后退了兩步,“你是誰,你不是薩木?!還有,阿古是誰?”‘薩木’聞言輕笑了聲,“你也說了,或許一切就是一場夢,而現在你就是在你的夢里面。至于,阿古是誰,阿古就是你自己啊?!?/br>“怎,怎么會?”皇名看了看四周,忍不住捂住額頭:這真是夢?前天?不是昨天嗎?我想想,我想想——我的確是昨天天未亮就拜托麗子偽裝我之后,我就去了薩木的房間,然后呢?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我記得我是在走廊送鳳影回房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的。——不對!如果那個時候我用的是自己的身體的話,吃飯的時候閻君看到的薩木身邊的虛影是誰?我到達薩木的房間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想起來,想起來,快想起來。這樣想著,皇名的心神一陣恍惚,剎那間,他似乎感覺到一個影子從他身上出來,和對面的‘薩木’站到了一起,而那個虛影的臉,正是他自己的樣貌。------時間分界線前天清晨曉,雞鳴響起后。薩木的房間內。皇名看著床榻上睡得沒心沒肺的薩木,想起自己的一夜未眠,就算是一慣溫潤的他,在剎那間也起了一點淡淡的捉弄的心思。這樣想著,下一刻他便用陰陽術cao縱起薩木枕邊的一根細小羽毛在薩木的鼻尖摩擦起來。很快,床上的少年有了動作,眉間慢慢皺起,手指下意識的揉起了鼻子,可因為羽毛如影隨形的關系,少年不堪其擾,終是掀了掀眼簾,有了清醒的預兆。皇名見狀小心的控制羽毛回到枕邊,然后將自己的靈體幻化成閻君的模樣,他正思索著待會該用怎樣的措辭和表情才能取信薩木,然而下一秒他卻愣住了——原因無他,只因他的對面,薩木的床前,不知何時竟出現了兩個穿著仿古希臘白色服飾的身影,最讓他吃驚的是,那兩個人竟然和他和薩木長著一樣的臉。“你,你們是?”和薩木相似的那位沒有回答皇名,而是打趣的揶揄了身旁的伙伴一句,“嘿,阿古,這個未來的你,看上去可是比你可愛一點啊,有沒有。不知道小巖要是先遇到的是這個你,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總是對你念念不忘?”‘阿古’含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聲,只是有意無意的往床上的睡著的薩木看了一眼。“好了啦,我不說你就是了。真是的。你果然還是很討厭?!焙退_木相似的那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