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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覺得皇名你之前舉得兩個例子不對,完全套不上宿命的范圍。至于真正的宿命的話,”薩木不由得蹙了蹙眉,忽而又松開了,“怎么說呢,我這個人是個浪漫主義者。就像我一直相信不管是地球還是這個世界,是有自己的意志的一樣。我一直認定命運是位女神,她必定是慈悲的。就算我們的命運讓我們經歷了生離死別、痛苦,我依舊愿意相信,那不是她的本意。其實仔細想想,沒有了生離死別,梁祝羅密歐朱麗葉的感情還怎么哀婉動人痛徹心扉,蘇軾十年生死兩茫茫的感悟怎么出來。沒有了陰晴圓缺,月亮的存在還有誰在乎。因為有離別有失去,我們才會珍惜。一朵玫瑰花,沒有經過你的汗水,精力呵護,它和一個大莊園里所有的玫瑰花,有什么分別。所以啊,離別求不得,固然讓我們痛苦和憎惡,可這一切真能怪到宿命和命運女神頭上嗎?相反,是她們承擔了一切原罪,讓我們得以享受到失而復得得償所愿努力之后的收獲的等待所有美好的喜悅的情感。所以,我早就決定好了的,我看清自己的本質,然后等待、遵從屬于我的獨一無二的命運?!?/br>薩木說完之后,很長的時間,皇名都久久無法言語。?☆、若是有緣,終會再現(xiàn)? “這,就是‘白云莊’?”出聲的是余連,他有些傻眼的望著身前10米遠的地方,一根彎曲的極有特色的深深打入地基的最上方貼著個方向標的寫著‘白云樁’的地樁,喃喃說道。在他身后的其余眾人,也是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忽地一聲開心的笑聲從上坡那邊傳來,“嘿嘿,這就是原始的山的感覺啊,空氣好好!對了,落霞——”薩木遙遙的從山坡上跑下,一股腦兒沖到閻君面前,興奮地道:“落霞,今晚我們就先不去琉樞那里,在這里野營好不好!抓幾只山雞點上篝火烤來吃!我以前看江湖類,每次看到描寫啥‘那雞背部的顏色已經變成了漂亮的金黃,油一滴滴滴下,濺起一朵一朵的火花’,我就特別特別羨慕!還有,不知道這附近有湖沒有!我們去抓些龍蝦,魚好不好!還有,落霞,我們在那邊,那邊我剛才看到有兩顆好大好漂亮的樹,我們做個秋千好不好!還有,晚上,落霞你能帶著我到最大的那棵樹的樹顛上看看月亮嗎?”閻君看了看他燦若繁星的眼睛,終是點了點頭。“太好了!嘿嘿!我現(xiàn)在就去找找看,附近有什么材料?!闭f完,薩木一溜煙跑遠了。閻君則在目送他遠去后找了個大樹樁,閉目養(yǎng)起神來。***“天啊,這才幾天啊。為啥那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就已經到了這種別人插-不進去的地步了。簡直閃瞎狗眼!”“就是。沒想到那個大魔王這么容易搞定?!?/br>“所以,果然最無敵的是天然黑嗎?”“唉?!奔覍毢陀噙B對視一眼后無力地嘆口氣,“別看了,再看那個魔王也不會起來乖乖做事的,指望著他來,還不如我們主動點,把該做的都做了。這樣,我去抓雞順便撿些野菜菌菇啥的,你的話,下水抓魚蝦。”余連跟著點點頭,“也好,反正,我其實也很喜歡水?!?/br>而在家寶余連分工明確走遠之后——“哥哥,”鳳影看向花問,“薩木他們今晚要留在這,那我們?”花問給出的反應很奇怪:他本來是正皺著眉看著那個寫著‘白云樁’的地樁想些什么,腳尖無意識的踢著泥土,一副魂游天外的樣子,突然被鳳影的聲音驚醒后,他惱怒的就要張口發(fā)脾氣,可是,下一秒不知想到什么,閉了口。無法開口說話,找不到想說的話,莫名的煩躁,這就是花問目前的心境。打破花問的焦躁不安的是一路走來都安靜無聲的軒轅瑾玄,他拋下一句,“我們今晚也在這休息一晚,明早再上山。”便扯著花問朝一個方向的小樹林頭也不回的走了。“放心吧,軒轅應該是最了解你哥哥的人,交給他好了?!被拭麑鷳n的看著兩人遠走背影的鳳影安慰道。鳳影心不在焉的點點頭,“也好。那我去那邊拾些干柴回來。”“我和你一起?!被拭涌诘馈?/br>很快,原地只剩下閻君的身影。“咦,落霞,怎么只有你在,他們人呢?”薩木這時抱著彩云娘和另外一只白白的東西走來。閻君不說話,只是看著他懷里的那白色物事。“落霞,這是我撿的!它似乎在‘冬眠’,一直沒有醒?!彼_木開心的舉著手里的白蛇道。明明現(xiàn)在是盛夏,何來冬眠之說?不過因為知道薩木這人的邏輯和常識從來都是混雜不堪的,是以閻君沒在冬眠的事情上多做糾纏,“你要養(yǎng)著它?”薩木開心的點了點頭,“彩云娘總是一個人不是很孤單嗎,我就想給它找個伴。”“隨你?!闭f完這句,閻君再次閉上眼。薩木則抱著彩云娘和那條‘冬眠’的白蛇,靜靜地坐在了一旁。***“你醒了?”閻君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薩木這才恍然清醒,“落,落霞?糟了,因為遇到小白的關系,我抓到的山雞還放在那個陷阱里面沒拿回來,我——”“別動,”閻君阻止他道,“你好好看看我們現(xiàn)在的地方,已經是半夜了。那些獵物,家寶打獵時順手帶下山了,現(xiàn)在他們早就吃了休息好了?!?/br>薩木呆滯的眨了眨眼,一秒兩秒,他忽然笑起來,“啊,這樣啊。這樣也不錯?!闭f完,他緊了緊手里抱著的白蛇和彩云娘,坦然的靠在閻君身上,看起了明月。不知隔了多久,薩木的眼又慢慢有了閉合的趨勢,他猛地咬了咬牙齒,吃痛之下,他清醒了不少。擺擺頭,他繼續(xù)看著月亮。“想睡就睡,為什么強迫自己?”閻君低低的問。“我只是想再看下明月,哪怕只是一眼。這個,落霞不是早就知道的嗎?!彼_木的輕輕地答。閻君呼吸猛地一頓,然后隔了一會后,“你果然知道。既然知道,為什么什么都不說?!?/br>面對閻君少有的問話,薩木輕輕笑了笑,“說又如何,說了,就可以改變現(xiàn)狀嗎。好了,落霞,”薩木將手按在閻君臉頰兩端,微微向上提了提,“落霞果然也是個美人啊,笑起來真好看。女孩子是一笑,讓人感覺漫天的春花開了,落霞則像是在白雪不小心掉落了一點之后露出的,那粉的美得驚人的寒梅?!?/br>這樣的動作維持了約1分鐘后,薩木輕輕放手,他正要將手收回來,卻被閻君阻止,“我前些時日用木雕為你可以刻了一副新的身體,只要你同意的話——”薩木卻沒有回答他,只是慢慢的抽回手,將懷中的那條白蛇慢慢的